上,每张银票上都破了个洞。
敢情是女刺客的匕刺到穿这一大叠银票,再刺入肉里,然后被李锦体内的内家真气感应而自动抵御利刃继续刺入,没有被刺破心脏当场挂掉。
竟然是这三十万两银票子救了自已一命,汗,运气真他娘的好得不得了。
李锦把令牌按到伤口上,吸气运功排毒。
“李……李大人……”
楚庄抹着额头上的冷汗珠子,毕忙脚乱的从怀中掏出好几个小瓷瓶,颤声道:
“您……您能解这毒?”
一般江湖武者都备有一些解毒药九,但不是能够百毒,解药不对症,照样毒身亡。
他身上带有一些解毒药九,只希望能够对症,总之是死马当活马医了,若是李锦中毒身亡,他立刻抹脖子自杀,免得连累家人。
李锦微笑道:“楚大人不必紧张,这毒还要不了我的命,你赶紧指挥人把刺客擒下。”
“是是……”
楚庄大声吼喝,“给老子抓活的,一个也不许放跑了!”
目光却直盯着李锦的脸,表情显得惶恐不安。
李锦能够理解他的心情,自已若挂了,楚庄的脑袋肯定跟着掉,就算没事,但出了这么一档事,他也倒霉定了。
拍拍他的肩膀,李锦微笑道:“施大人那,我替你说词,你大可放心。”
“谢李大人!”
楚庄感激得猛一抱拳,然后对着手下大声吼道:“兄弟们,把刺客困住,要捉活的!”
刺客当然不会无缘无故的行刺李大人,只有把刺客生擒活捉了,严刑逼供,才能知道幕后指使人。
李锦的承诺,等于是救了他一条命,他感激之下自然想报答,喝令手下士兵生擒活捉刺客。
这些禁卫军虽然多是好手,但五个刺客武功更强,只眨眼的功夫,便有七八个禁卫军惨呼倒下。
禁卫军们拼命的阻挡刺客,附近巡逻的城卫军闻讯赶来,加入战斗。
为的刺客感觉不妙,喝令撒退。
一旦被大批官兵包围住,不但人救不出来,连他们都得搭进去,这时候不逃就没机会了。
五个刺客挥舞刀剑,疯狂砍杀,且战且退,禁卫军与城卫军紧缠着不放。
拼斗中,一名刺客砍倒一个城卫军士兵,一掌劈飞另一个,刺被一个禁卫军一剑刺中大腿,痛呼倒下。
那名禁卫军冲上欲擒人,不防一个刺客冲来,一剑刺入他的胸膛。
那刺客伸手欲拖起同伴,左右两侧分别攻来一枪一剑,逼得他不得不收手。
腿上受伤的刺客挣扎站起,砍倒了两个城卫军,随后肩膀被突然刺来的长矛刺穿,手中武器坠地,几名士兵一拥而上,把人死死按住,粗绳捆绑。
“快走!”
一个手持熟铜棍的刺客大声吼喝,把掌中熟铜棍舞得呼呼作响,硬是把大批禁卫军与城卫军士兵阻拦住。
剩下的三个刺客向前飞奔,几个禁卫军绕过持棍大汉向前追击,却给一个刺客突然反手射出的飞镖射倒。
掩护同伴撒退的刺客身陷重围,浴血奋战,连声怒吼着,拼命挥舞手中熟铜棍,劈倒了好几个士兵。
“我来!”
楚庄持剑逼前,乒乒乓乓的与刺客杀成一团,两人功力相当,杀得难解难分。
在楚庄与刺客缠斗的当儿,李锦取下按在伤口处的令牌,不禁一呆。
这令牌确实神奇,把他所中的见血封喉剧毒完全化解掉了,只是胸口处应该有的创口竟然奇迹般的愈合,皮肤上仅有一小抹淡淡的红印。
这简直就像做梦一般,可是胸襟的破洞,还有血迹,确实证明了女刺客的匕刺入过他的胸口,虽然不深,但皮肤被刺破的痛感还是令他出了痛哼声。
羽红雪同样是满脸惊讶不信的表情,张着嘴,眼睛直盯着老大完好如初的胸膛。
李锦耸肩摊手,表示也不明白为什么。
反正老大没有什么事,羽红雪等人都大大喘了一口气。
与大汉激斗的楚庄见李锦神色如常走来,精神一振,运剑如飞,把大汉逼迫得连连后退。
一个士兵觉得有机可乘,在后边挺枪疾刺大汉大腿,欲意立功。
大汉猛然大旋身,手中熟铜棍拦腰横扫,当的一声暴响,扫飞士兵手中的长枪,也顺势把他扫飞上半天。
这一棍力道万斤,把士兵的腰骨尽数扫断,坠地时人已断气。
楚庄乘机滑步欺前,一剑刺中大汉的右臂。
又缠斗一阵,负伤的大汉渐渐不支,掌中熟铜棍劈翻两个自后面偷袭的士兵之后,左手大腿再中一剑,终于跪倒在地。
有士兵一枪杆击到他背上,把他击打得扑倒趴地,士兵们一拥而上,把人死死按在地上,粗绳五花大绑,长枪一串,两人如抬死猪一般抬了起来。
楚庄悄悄喘了一口大气,至少活捉了几个刺客,多少对上头有所交待,罪责也减轻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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