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幅幸福万年长的模样,我知道那两耳光扇进了聂冰心坎里了。爱情的初始阶段便是男生变成受虐狂,无论对方怎么打你骂你,都要挺住,还要表现出一幅享受的样子。
聂冰现在就是这种样子,让人很想喂他吃半斤狗粮。
有件事情令他很奇怪。他询问雪凝姑娘事情经过的时候,她像是不认识他似的。
而且,原本文静冷峻的雪凝变化也是蛮大的,内敛的性格变得热情奔放,黑色的头染成了紫色,瞳孔也是紫色,声音也从婉约变成了豪放,就连穿得衣服都变得呼之欲出。
我说聂冰大惊小怪了,染美瞳耳环纹身暴露装什么的在我的故乡很常见。每到半夜一两点的时候,灯红酒绿的地方尤其多。
阿水想了想,道:“难道雪凝刚从酒吧宵夜回来,还来不及卸妆。”
“如果你觉得这个地方可以开酒吧的话,我是不介意转行。”我说。
阿水想了想,也对,大叫,“小样还有两种性格呢。”听到这句话,我感觉很熟悉,但就是不知道在哪里听过。
随后,聂冰拦住即将离开的雪凝姑娘,想要向她解释来龙去脉。
她听都没听就说她今天还有些别的事情,晚些时间再见面吧,让他不要告诉别人看见过她,别人指的是任何人。
临走的时候自言自语道:“原来那臭丫头找人帮忙,当我不存在呀。老娘可是世界最强。”
我问聂冰雪凝走的时候真的这样说,聂冰点点头。
这姑娘,是个中二病重度患者。
“雪凝姑娘!”正想着事情,聂冰突然站起身来,脸上变得很兴奋。我转过头,雪凝站在门口,一幅天地只有我最冷静的模样。
聂冰走上前,嗯了一声,什么的也没说。雪凝也回复嗯了一声。我心说,嗯是几个意思。
阿水说:“你们沟通的方式可以更加人类化么?”
雪凝走了进来,站在我们面前,问我们是不是找到她的父亲。
我点点头。阿水凑上去,说:“你父亲被不知道什么人关在一个山洞里,可能他有自闭症自己关进去的也说不定。我建议你把他带出来看看医生。而且,他还喂我们吃了毒药,让我们必须去杀一个人。”
阿水继续抱怨:“早知道你能够自己跑出来,我们就不必受那个罪了。现在吃了个什么虫,说是如果不杀人就全身溃烂而亡。”
雪凝眉毛一扬,“真的?”
“什么真的假的,看你那自闭症的样子,一定就是遗传你的父亲了。不如这样,我们扣住你,用你和你父亲交换解药,你觉得这个建议怎么样?”
阿水说着拿出个锁链,聂冰走上前阻止,说不能这么无理。
阿水看了看我,“大姐头,你觉得怎么样?”
我觉得阿水说的还有些道理,点了点头。
“既然如此,我也不和你们计较。这样吧,我和你们一起进山去找我的父亲,找到之后,让他拿解药给你们,就当付给你们的委托费。怎么样?”雪凝冷冷道。
想了想,似乎我们很吃亏啊。但我们吃了毒虫,也实在是想不出更好的办法,决定暂时接受她的建议。
于是,我们四人重新向黑鹰山进。
路上我问聂冰还记不记得雪凝父亲居住的山洞的位置,聂冰想了想吞吞吐吐的说记得,语气生硬。
我知道,他一定不记得。这个路痴,没有导航哪里都去不了。
阿水说他记得,然后主动走到前面。聂冰退到后面。
前面是阿水,中间是我,后面是聂冰和雪凝。这种感觉怪怪的,我回头一看,聂冰和雪凝走得很慢,两个人在茂密的丛林里自带bg的缓慢前进。
你妹的找你老丈人来的,以为是春天出来散步啊,走快点行不。
两人在我的催促下,这才加快脚步上前。我心说,屁都放不出来一两句,还学着别人谈恋爱。精神交流么?
这次,我们决定从西面进山。沿着山路一直上行,转过一个山口,山路上出现一堆人拦住了我们去路。
这群人凶神恶煞,每个人手中都拿着单刀,问我们去哪里?我们还没回答,他们接着说,不管你们哪里,这座山封了不准进去了。
我心说也太霸道了,走上前让他通融一下,给条路行不行,我们有救命的急事。
那人不由分说刷的一刀砍了过来,我赶紧侧身退后。
拦路的敌人全都拿着刀砍过来。
见一言不合就拔刀,我和阿水赶紧退后。聂冰拔出腰间软剑,和这些人斗了起来。
从武功路数来说,这些拦路的人全都是高手,没几下聂冰就被擒住了。我们想跑,脖子处一凉,也都被抓住了。
“把他们扔下下去。”领头的一人挥了挥手。
旁边便是万丈深渊,我伸脖子一看,下面深不见底心中凉了一半,又听见他要把我们扔下去,心变得透心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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