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手十分阔绰,请她吃了一顿山珍海味。对于失业半个月的紫浣来说,这顿饭价值千金。
吃过饭,她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再次醒过来,是被关在一间柴房里。
房间里全是杂草,门外隐隐有哭声和叫骂声。透过门缝,她看见两名男人正在折磨一位少女。
少女宁死不从,不断哭泣。
瞬间她就明白生了什么事情,相比起那位少女,她倒是淡然得多。
那呼天抢地的少女两名龟公怎么也搞不定,这时候出来一人,笑嘻嘻的把哭哭啼啼的少女带进了房间。那人便是玉龙湖。
没过几天,紫浣适应环境,主动融入,成为了怡春园的一位姑娘。
她再也没看见那位少女,她知道,被玉龙湖带走的人凶多吉少。她很庆幸自己活了下来,也很享受如今所在的这种状态。
女人啊,就是这种被环境牵着走的动物,我心说。
半年后,在一场搞不定的酒局上,她再次见到了那位哭哭啼啼的少女,她完全变了个人。三两下就把酒局上酒疯的男人收拾得服服帖帖,而且,她的模样也有了变化。
那是紫浣第一次有了压迫感。
再过了半年,那少女成为怡春园花魁,她的名字叫做鸢婷。并且,鸢婷比起紫浣来更能够适应环境,更具有某种形式的距离感。
这让紫浣喊到恐慌,而后来找鸢婷的人越来越多,来找紫浣的人逐渐减少,达官贵人们不再来,风流书生也不再来,来的全是寻花问柳之色。
如果从山巅被人推下来,一定摔死。如果从半山腰被人推下来,不死也重伤,如果从没上过山巅,也没上过半山腰,下到山底最多只是心理落差大而已。
紫浣便是那个心理落差极大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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