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包括那个死士首领,也同样被一剑封喉而死得不能再死。
可就在他一一补刀,检查还有没有活口的时候,一转眼的功夫,突然发现,有个人不见了。
脸上冷汗倏然一下冒出来,时阅急忙报告,“王爷……”
一抬头,眼前鸿影渺渺,哪里还有王爷的人?
时阅心里一瞬间无比绝望……以前自己做影卫的时候,那是精明的不要不要的,可为何现在做了暗卫,就居然蠢笨如猪了?
这点事都办不好……一定是被秦天方那个二货带的!
再观现场,少了锦妃身边的那个已经受伤的贴身侍女。
消息传到明王耳中,明王脸色沉凝几乎能滴出墨来。
目光冷冽如刀,盯着时阅一字一顿,“就这点事,也没办好”
“王爷恕罪,是属下大意了。”时阅垂头丧气的跪在身前听罚,明王气得狠狠出口气,冷道,“那还等什么?宫里四门都派人守着,一旦发现那侍女有进宫的迹象,不惜任何代价,杀!”
这真是够了!
他马不停蹄的一路冲回明王府,结果发现,殷素素那女人根本没回王府,她是真的打算要与他彻底断绝吗?想到那女人临走的时候决然与冷意,明王额头青筋突突乱跳,心头惶然,又气得不行。
“还有一件事,查!查到素素落脚之处,马上来报本王!”
抬手拍在桌上,上好的花梨花八仙桌就被他一个掌力拍得散架在地,时阅马上领命而出,隐隐觉得这一次的事情,似乎并不那好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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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时,大周城内最大的花楼,春风一度。
正值夜色黄昏时分,前院里人来人往莺声燕语热闹非凡,后院里,与其一河之隔的束腰楼里,苏妈妈里里外外的进进出出,忙个不停。
半盆的血水倒了出来,苏妈妈一见,几乎眼晕,紧张的问道,“怎么样怎么样?大夫怎么?”
她刚刚才把姐要穿的衣服拿了出来,就见红玉正倒血水。红玉摇了摇头,脸色也有些白,“苏妈妈,大夫,姐脸上的伤很重,怕是要留疤的。”
苏妈妈脸色一下子就青了,心一酸,眼泪就跟着往下落,“我的好姐啊,这是遭的哪门子罪?快快快,等大夫开了药,马上再去抓药!”
拿了换洗的衣服进去,苏妈妈直接进了内室,殷素素面色略白半躺在屋里的绣床上,目光微寒,却并不在意自己脸上的伤。
见苏妈妈进来,大夫也刚好开完药方退到一边,“姐的伤老夫瞧着并不太好,似乎还有毒素在里面……但一时也不知是何种毒,所以,这药还是要赶紧去抓的好。”
老大夫边边摇头,拿了药箱就往外走,连诊金也不打算要。
苏妈妈赶紧追上,一大锭银子递了过去,连连道,“大夫,今日之事,还请代为隐瞒一下……”
大夫看了看手里的银子,又想到老相爷曾经的照顾,摇摇头,“不必了。老相爷生前对老夫有恩,老夫今日为姐诊伤,也是缘份。这银子你们收回去,有关姐的事情,老夫只字不提。”
顿了顿,又道,“不过姐身上的毒……老夫学艺不精,怕是无能为力了。”
摇摇头,转身出门,苏妈妈听着便呆立当场,眼里的泪又要往外流了。
“苏妈妈。”
殷素素笑了笑,唤了一声,苏妈妈闻言连忙擦了泪进去,将银子收起,一见姐的面,又勉强撞出一抹笑道,“姐,有事?”
“有啊!”笑意顿起,指了指自己身边的位置,“苏妈妈坐。”
苏妈妈不知道她做什么,还是点了点头坐过去,以为她有什么事,“姐,有事你就,老奴虽是年纪大了点,但见过的毕竟比你多,有什么为难事……”
话未完,就见自家姐已是软软的俯低了身子,毫无淑女形像的躺在她的双腿上……
苏妈妈:……
将最后未的话,又咽了回去,心头不由浮上一丝暖气,轻轻的道,“姐这是累了吗?累了就休息下。”
“嗯,是有些累了。”
殷素素眸光半阖,想到这几日间的种种奔波,她又如何不累?
宫中的刀光剑影,宫外的你死我伤……她这几日的精神时刻都如是一张拉满弦的弓,半刻都没松懈的,甚至连睡觉,都都睁着一只眼。
而今,父母下葬,算是了了一桩心事,剩下的,就是另外的事情了。
“好了,累了就休息,有老奴在这里,姐就安心吧。”苏妈妈一脸心疼的看着她脸上的伤,看着她身上的伤,心里将那个该死的锦妃给骂了不知多少倍。
“嗯,我稍稍躺一下就行……”躺下的女子这一刻像是软软的绵羊似的,身上再也没有了那时刻竖起的硬刺,此刻的她,只是一个突丧双亲的孤苦女子,娇弱得让人可怜。
苏妈妈眼底雾水一下升腾而起,差点要哭出来。
恰在这时,红玉进门,脸色难看的,“苏妈妈,姐……外面忽然传言四起,就是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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