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算是毁了。
这东西要是不写,秦天方放锦妃出来,到时候再拉人看现场,父皇会气得当场活劈了他,下场,死。
他要是写了,就等于把柄落入明王手中,他就闭紧嘴巴,什么话都不能……
所以,明王够狠,够毒!
“行!写!”
太子气得浑身哆嗦,秦天方上前在他背后轻轻一拍,他觉得自己有了些力气,爬起来,哆哆嗦嗦的拿了布在眼前,问,“没墨,怎么写?”
“简单!”
秦天方转一把匕首,拉过太子的手指头,一个口子割出去,太子顿时惨叫一声,秦天方赶紧道,“写啊,再不写一会儿干了还要再割一下的……唔,对了,太子可以这样写:本宫挟锦妃与民居,欲行不轨,锦妃反抗,本宫出手猛几其头部,遂成就好事。”
噗!
“不可能!这样一写,本宫还怎么做人?”太子拒绝,气得双目冒火,这样的东西,要是真的写给明王留作把柄,他一辈子就完了。
“可以啊,太子不写,就等属下多找些人来看现场吧!”秦天方脸色一沉,毛飞义打算弯腰开箱,太子嗖嗖嗖在布上写了一长串血书。
完了,还把自己随身印鉴主动摁上了……秦天方一脸赞许的道,“不错不错,太子殿下果然聪明。”抬手又在他脑后重重一拍,太子两眼一翻,软软的倒了下去。
秦天方拿过血书看了看,没什么问题后,脸色一寒,淡淡的道,“把太子装起来,着人扔到秦淮河码头,再通知宫里接人……”
“好!我知道了。”
毛飞义话落,将如死猪一般的太子一起摁到了箱子里面……与锦妃装在一起,悄悄用马车运了出去,扔到了河边便消失了。
与此同时,宫中接到消息,皇上派了言九宸来接人,等打开箱子的时候,言九宸眼底一片狠狠抽搐,急忙令人将箱子合上,就这样又拉着马车,一路辘辘的进了宫。
据闻,后来好像是有什么事,皇帝发了好大的一通脾气,但随之就没什么动静了。
想来是,想要将此事一力压下了。
毕竟,自己的儿子,与自己的女人……被人打晕了塞进同一个箱子里,这事传出去,当真是丢脸的紧。
“后来呢?”
明王府中,明王一边听秦天方绘声绘色的讲着,一边问。桌前一壶茶,茶里冒着袅袅香气,他倒是很惬意。
“后来啊,那自然是锦妃受了惊吓,所以疯了,而太子被抓了把柄,又被皇上狠骂了一顿,吓得大气不敢出,就连皇后那边都消停了不了……”秦天得眉飞色舞,又被明王打断,沉着脸,“本王问你后来的事!”
咦?
他的不是后来的事吗?
秦天方一脸懵比,但很快又想明白王爷问的是什么,马上又改口,“后来,听太子一醒来,就哭叫不停的非要找皇上退婚。皇上给他定的太子妃就是一个扫把星,他才刚刚定了婚,就被人绑架,还连累了锦妃……这以后娶进门来,还不得把他祸害死喽……等种种。”
到最后,他用了一个等种种,表示现场很精彩,他看得很过瘾。
“那,皇上同意了吗?”明王看他一眼,指节笃笃的敲着桌子,很有韵律。
秦天方嘀咕一句,王爷总是这样,一旦有什么他特别想知道的事情,就敲桌子敲桌子……
“皇上没同意,也没不同意,只考虑考虑,便走了……”秦天方如实回道,明王叹息,果然他的皇兄不是一个好糊弄的人。
想了想,“太子到底是给本王留下了一个隐患。”
可那又怎么样?
他自己的亲皇侄,杀不得放不得,也只好如此了
秦天方不明白,“什么隐患?”
明王撇他一眼,“刚刚醒来就大呼大叫要退婚……你觉得皇上能想不到本王头上吗?”
“唔,好像也对。”
“嗯,你也不傻,下去吧!”明王起身,将近正午的阳光将他挺拔身条又拉扯得长长的,秦天方看了一眼,想明白了王爷的担忧,但也没什么办法,只能先下去。
自己心里憋着不舒服,又把时阅喊出来唠嗑,“你咱们王爷是不是傻呀,为什么就非认准殷素素那个女人了?母老虎一样的人,半点都不招人待见。”
“慎言!殷姐再不招你持见,王爷喜欢就行。”
“那是……王爷要是不喜欢,他能对着我们就一脸冷漠,杀人如麻的恶狠狠表情,再一转眼对上那个母老虎,就马上变春天了么!这分明就是一物降一物,王爷是真动了心。”秦天方嘴欠的分析着,冷不防时阅突然起身,喊了声“王爷”,秦天方顿时一个冷战,慢慢回头。
阳光下,正被他嘴里念叨杀人如麻那个人脸色淡淡的正看着他,吩咐一句,“滚出去,不要再回来了!”
卧艹,这错话而已,就要被赶出王府了么?
“不要啊!王爷,的知道错了,您就饶了的这一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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