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康氏也意识到说错了话。忙道:“也不是直接给,就是我给他们做饭。苏月他们出粮食让我们一起吃,这样家里好歹省出些粮食来。”
妇人们似乎松了口气。依然有人酸溜溜的道:“那也行啊,就洗两件衣裳做做饭啥的,结果省下一家子的口粮,这苏月可真大方。”自己咋就没摊上这好事儿呢?
南宫康氏低洗衣服,动作飞快。
下次早点儿出门,错开这些人。或者干脆往远走一些。
深秋的河水刺骨的冷,没一会儿南宫康氏的手就冻得通红,她拿出手呵了口气,咬着牙继续洗。
妇人们八卦归八卦,这冰冷的河水手放下去没一会儿就通红通红的,难耐的时候骨头缝里都是痒痒的难受,可这些勤劳的妇人们并没有什么不耐,依旧认真的洗着,日复一日。
慕容厚学又坐了一会儿,认出南宫康氏洗的衣裳里有苏月的黑衣,就默默离开了。
有人看到了还奇怪,“这慕容家后生怎么不看书了?”
南宫康氏的目光落在手里的黑衣上,若有所思。
秋风飒飒,苏月紧了紧衣裳,看着远处张家缓缓离去的轩车,苏月挑挑眉。
张屠户父女搬离了黑熊岭,不是村里人的处罚,而是他们自愿的,也因此少了挨板子的处罚。
里正这一次动了大怒,家里寄予厚望的儿子差点儿被废了右手,一向喜欢和稀泥的慕容文年简直要发疯,连村里唯一的举人都被惊动了,这件事儿闹到最后就是张家父女主动搬离了村子。
对于这个结果苏月没有什么,只是提出让张家把南宫家的木门赔了,谁让他给踹坏的。
面对张家送来的两百文钱,南宫家人战战兢兢的接了,还给吓够呛。
苏月笑他们胆子小,干脆请狩猎队的人帮忙再打一扇木门,这一次她没请李大。
“师傅,你看我的草够不够?”小不点儿提着个小篮子过来,里面装满了各种杂草。铜锤今儿一大早送来一窝小兔子,有四只,小家伙说什么都不让吃,就给养起来了。
苏月说了,养兔子可以,他自己养就给他留着,所以才带小家伙来山边割草。不过看他那一篮子野草,苏月摇头,也不知道有几种是兔子会吃的。
“差不多了,咱们回去吧。”张屠户的离开并没有在村里造成什么涟漪,只是他那房子是三间石头房,质量可比村里大部分房子都要好。苏月本有意想买,后来一想,还是自己盖吧,完全可以合着自己心意的房子,住着也舒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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