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招待你大爷的,让她割一块大的。”南宫柔柔小孩子不大懂娘的意思,苏月听到这话就暗自点头。生活并不是一帆风顺的,每个人的生活中都会遇到这样那样的问题。不要怕那些苦难,懂得把握机会抗争,也许偶尔有人搭一把手,日子就会好过起来。但要是换成那种面对欺压,只知道一味的忍让,那种人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也是活该。苏月最瞧不起的就是那种不想抗争还老感慨自己如慕容如慕容不如意的人,你自己都不知道抗争,还怪社会如慕容如慕容,你也好意思。幸好,南宫康氏并不是后一种人。还别说,南宫康氏也是个心思通透的人,这是让钱婆子知道他们家肯买豆腐招待亲戚,钱婆子毕竟是做生意的,回头说给更多人听,这也堵住了一些人的嘴。至少南宫家那些所谓的族人再来闹,南宫康氏也有话说。一块豆腐买来口碑,这买卖划算!苏月暗自感叹:幸好他们没有这些极品亲戚,不然这日子真没法过了。“嫂子,我看你还是你自己去一趟吧,柔柔过来帮我端着饭盆。”她给南宫柔柔使眼色,做了一个“你懂得”的眼神。小丫头自然不喜欢这两位没事儿就来他们家欺负人的亲戚,当即道:“我给晓晓姐端饭盆。”屁颠屁颠就凑过去了。走过南宫丹丹身边的时候,南宫柔柔咬着嘴唇,很想踹她一下,到底没敢。南宫丹丹气鼓鼓的骂道:“看到人家有肉吃就往跟前凑,什么东西。果然没爹养的野|种就是野|种”她声音不大,可是厨房就这么大,所有人都听得清楚。“你说什么?”南宫康氏之前一直忍耐,可听了这话眸子里迸发冰冷的寒意。“南宫丹丹,你把话给我说清楚喽,你骂谁是野|种呢?”这大概就是全天下做母亲的通病了,哪怕是再软弱的母亲也不会允许自己的孩子被人欺凌。自家孩子不好自己可以打骂,断没有让旁人欺凌的道理。慕容况南宫志野父女本就是臭名昭著,欺负他们婆媳也就算了,还当着他们的面这样欺辱孩子。南宫康氏这样的好性子也无法容忍。“今天你不把话说清楚。我就去找族里的人说个明白。我怀胎十月生下柔柔,怎么就成了野|种了?”她眸子冰冷,因为气愤浑身发抖。就像是一头随时可能爆发的母狮。南宫志野也吓了一跳,他向来是欺软怕硬的,从未见过这样的南宫康氏。当即道:“你这咋咋呼呼的再吓到孩子。我们家丹丹也没有别的意思。这不是吗,志强兄弟出去几年了也没有个音信。柔柔可不就是没有爹的孩子吗。”他不说这话还好,一提这茬南宫康氏更受不了了。“我们家不是没有男人。孩子她爹外出赚钱去了,志强是没有个音信,可那也是柔柔的爹,怎么柔柔就成了没有爹的孩子了?”她这不依不饶的。南宫志野也没了耐心,“这人走了好几年也没回来,连个信儿也没有。谁知道是不是死在外头了,这年头兵荒马乱的。”他口不择言。那边一直没说话的南宫家老太太火了。“南宫志野,你说谁呢?你才死在外头呢。”老太太急眼了,她就这么一个儿子,多少年没有个音信,老太太这心里本来就七上八下的,这南宫志野还敢诅咒自己儿子,老太太不管不顾的就冲上去。“我让你诅咒我们家志强,我让你欺负我孙女。”老太太突然像是疯了一般,扑过去就一顿抓挠。苏月本来都走远了,听到动静又回来,看到这一幕都傻眼了。这南宫家老太太,没看出来啊,居然这么厉害。目光落在南宫志野被挠花的脸上,苏月都乐了。怪不得那南宫丹丹也喜欢挠人,感情这是南宫家的真传啊!南宫志野痛的哎呦哎呦的,却不敢真跟南宫家老太太动手,“婶子,我这不就那么一说吗,我可没说志强兄弟死了,哎呦,你别挠脸啊,我这还咋出门了……”他一阵怪叫,想躲出去,苏月眼疾手快的堵住门口,还很不厚道的把门从外面关上了。“说啥没诅咒我儿子,你还想咋诅咒他?你敢说他死,我挠死你。”南宫家老太太这一刻也不怕了,疯了一样在他身上捶打,一边打一边破口大骂。“我们家志强怎么你了,你这么诅咒他,叔伯兄弟你就这么盼着他不好,你到底按的是啥心?”“哎呦喂,婶子,我没有啊,我真没有。”南宫志野护住头脸,身上还是被打的生疼。别看南宫家老太太一把年纪了,可这天天做农活,力气可不小,打起人来还不挑地方,逮住就狠狠一下,像是想撕掉两块肉似的。“丹丹你个败家玩意,你倒是过来帮我拽走她啊,这人疯了,疯了……”南宫志野鬼哭狼嚎的,这南宫志强家今年跟他犯冲,来一次倒霉一次。上次的伤刚好,这特么又挨揍。伤的还是脸,也不知道啥时候能出门。南宫丹丹早吓得贴着门不敢动弹,哪里敢上前。再说,她巴不得这个爹被教训教训呢。整日里嚷嚷着卖掉她,如果不是她会哄,估计早被卖到那些肮脏的地方了。这样的爹,没有也罢。南宫丹丹眸子里有恶毒一闪即逝,突然迎上南宫康氏冰冷的目光,激灵灵的打了个冷颤。“婶子,我岁数小不懂事儿。”南宫丹丹小声解释着,努力降低存在感。那边南宫家老太太越打越起劲,“你还敢说没诅咒他,你要不是盼着他死,干啥天天上我们家来要我们家的地,不就是欺负我们婆媳两个没个男人在家吗,你个杀千刀的东西,你这烂赌的性子,你咋没去死……”南宫康氏看着癫狂的婆婆,终于察觉到了不对劲。“娘,娘,你这是咋了?”南宫康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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