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远,那马的前蹄突然打了个弯,东方傲看的分明,有两人从马上栽落,正好落到东方傲不远处。其中一人已经昏迷,另外一个努力爬过去,结果刚爬了两步也晕死过去。再看那匹马竟然力竭而死。
镖行的老镖师们下意识的摸上腰间的佩刀,一脸警惕的守在镖车周围。
东方傲毕竟是第一次走镖,他是大夫,下意识的就要去看那伤者。被身边的一个镖师一把抓住了,“别冲动,小心点儿。”有时候打劫镖车的人也会伪装成伤者,这种事儿之前不是没有发生过。
就在这几个镖师一脸警惕的时候,方总镖头更是冲远处放哨的人打出手势,发现周围并没有可疑人物后兀自不放心,派出两人去前方打探。
东方傲也紧张的看了看周围的地形,前方就是一处河滩,周围都是低矮的小山,大路开阔,并不适合埋伏。
之前昏迷的那人躺在地上突然浑身抽搐,那人浓眉高鼻、五官深邃,即使闭着眼睛似乎也有一股迫人的气势。
东方傲直觉这人不是简单人物,只看他脸色憋得难看。东方傲一眼认出这人是在打摆子,当即顾不得什么,“我去瞧瞧,你们别动。”就算是真有什么他一个人也不会耽误整个镖行,问题是那人他要是不救可能就丢了性命。
“徐家兄弟,小心。”镖行的人大声提醒,紧张的盯着他。
方总镖头暗自点头,示意大家伙别太紧张。凭他多年的经验也觉得这不像是个局,不过还是小心为妙。
东方傲走近查看了一下两人的症状,后来晕倒那个只是力竭,还好。那个始终昏迷的状况就不大好了,似乎病了许久。
方总镖头艺高人胆大的走过来,看到东方傲拿出针给那人扎,惊讶道:“你还会这个?”
“粗通一些。”东方傲不想多说,“这两人都是真的有伤在身。”应该不是做局,不然这也太下功夫了。打摆子那个病的很重,随时有丢掉性命的可能。
听东方傲这么一说,方总镖头又亲自查看了一下,发现之前力竭那人身上有伤,翻了翻他的手掌,微微蹙眉。
竟然都是练家子,这是得罪了什么人?
就在这时候力竭那人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虚弱的唤道:“大哥……咳咳……”
“来兄弟,先喝点儿水。”走镖局的向来与人为善,方总镖头拿出水囊给他一小口,“你这身子虚,别急。”那人显然也是知道的,闻言小口小口的喝着,看东方傲正在救治大哥,忙道:“我大哥他怎么样了?”
“打摆子,暂时控制住了,得赶紧赶到城镇抓药治疗才行。”
“这么说我大哥还有救?”得到肯定的答复,那人挣扎着爬起来叩头道:“恩人,我二嘎子无以为报,但凡恩人有吩咐,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一大早的,黑熊岭的人就被铜锣声吵醒了。
里正慕容文年的声音响起,“今儿午时都到打谷场集合,带好粮食、银子,衙门派人来收税了……”每走一段喊一嗓子,渐渐的小小的山村就热闹起来。
早饭都没顾得上吃,人们三五成群的聚在一起,说着交税的事儿。
南宫家婆媳愁眉苦脸的在厨房唉声叹气
苏月睡得正香,就被外面的动静吵醒,抓住被子就捂住头,一副“我什么都听不到”的自欺欺人架势。
被子拱起一个弧度,随即一个小脑瓜拱出来。白嫩的小手揉揉半睁半闭的眼睛,随即睁开,漂亮的大眼睛里带着一丝迷茫。
小家伙一系列动作可爱极了,可惜那个当师傅的不靠谱,兀自呼呼大睡。
小不点儿支着耳朵听了一会儿,伸手去推身边的人。
“师傅师傅,里正说要收税了。”
苏月迷迷糊糊的“嗯”了一声,翻身继续睡,还顺手把恼人的小手抓住,随即小家伙就被带入一个温暖的怀里。
被师傅抱着,小家伙愣了一下,随即好奇的低头,揉揉身下软软的存在,又揉揉自己的。
小不点儿:“……”
好奇怪,不一样。
小家伙继续揉。
苏月睡得迷迷糊糊的,就觉得胸口冰凉,陡然一惊。
“师傅,你这里长个包。”小家伙奶声奶气的声音响起,随即就有一双魔爪伸入衣襟,苏月尖叫一声,这个清晨彻底清醒了。
“徐腾飞!”
愤怒的吼声传出老远,以至于南宫家的邻居都听到了这河东狮吼。
一大早居然被个熊孩子吃豆腐。苏月爬起来,愤怒的盯着明显还一脸委屈的熊孩子。
“你,你……你干什么?”苏月都要崩溃了,谁能告诉她,为什么每天醒来熊孩子不是睡在自己被窝里,都是爬到她被窝的?
还有还有,这衣襟也被扯开了。还有刚发育的小馒头……是可忍孰不可忍!
敢吃老娘豆腐。你熊孩子惨了。
小不点儿迷迷糊糊的被师傅甩在一边,正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呢。眼见师傅一副母老虎的架势,怯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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