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么说此城并非鬼幽所建?”彭君心中暗喜,但面上却并未有丝毫地表露出来。
“是的!虽说小的对鬼幽的实力并非完全了解,但毕竟是其兄弟,对其还是有所了解的,鬼幽并不精通阵法之道!这点我敢肯定!”鬼冥有些拿捏不准彭君脾气,但还是如实回答道。
得到鬼冥的肯定回答,彭君紧绷的心为之一松,不过彭君还是打定主意将厉尸将之事告知于阴噬,原因无他,只是为了平稳双方实力的差距,其次是巩固自身的地位。
彭君在厉兽军中地位很是特殊,说是厉兽将冥虎的下属,冥虎又不敢轻易指派任务,若说是结盟者,彭君手底下又没有兵将,光棍一个。原本按照彭君这样的地位,时间久了慢慢便会融合进厉兽军中,成为厉兽将麾下的一名将领,可是因为厉兽将鬼使神差的撮合了彭君与鬼妾的婚事,从而使得彭君的身份越加向结盟者的身份靠拢,甚至先如今彭君已经坐实了结盟者的身份。
而作为一个结盟者,彭君与冥虎一方并不融洽,甚至说阴噬和冥虎对于彭君多少还有些提防,有此可见彭君在结盟者之中的地位并不高,所以彭君想要提升结盟者的地位,最好的办法就是要阴噬和冥虎怀疑其他结盟者,如此一来彭君的地位自然就提高了。如今彭君恰好发现了厉尸将与鬼幽暗通款曲,如此一来,可谓是一举两得。
可是彭君手中根本就没有绝对可靠的证据,想要让阴噬与冥虎相信厉尸将是鬼幽一伙,根本就不太可能,而彭君这么做就是冥虎和阴噬怀疑厉尸将,以便早作防备,不至于被弄了个措手不及,也就是说彭君要做的事,不是要阴噬相与冥虎信厉尸将与鬼幽有私,而是要阴噬与冥虎怀疑厉尸将就够了!
而且彭君并非是自己去和阴噬与冥虎说,反而是让鬼妾派出心腹去传达彭君的话,并且这句话言简意赅那就是:“厉尸将很可能与鬼幽暗通款曲!”最主要的还是鬼妾的心腹撂下这句话之后,便转身离开,就好像替别人传一个口信一般。
弄得阴噬与冥虎也是云山雾罩,一脸的不解。按理来说,厉尸将通敌,这件事非同小可,哪怕是彭君分身乏术也要安排个心腹,将事情一五一十、原原本本地给说出来,可是偏偏彭君不按常理出牌,就如同应付差事一般派了个人知会一声便没了下文,好似孩童闹着玩一般。
可是如今一触即发的局势,彭君会傻到瞎编出这样一件事来瞎搅和吗?冥虎和阴噬彼此对视了一眼,默契地摇了摇头。既然彭君不会傻到作这样的事,那么彭君为何会要弄这一出呢?
“这彭君好端端的,怎么就弄这一出!”在彭君派了的鬼卒走后,冥虎满腹狐疑地看着阴噬道。
“哼!弄这么一出?”哪怕是冷哼一声,阴噬的话语给人的感觉依旧是听不出情感来,“这彭君可是滑头得很啊!依照我看他是知道什么消息!但有没有什么证据,若是郑重其事与我们说,怕我们对他起疑,不说又怕担责任,所以才派人不咸不淡地给我们捎了给口信,他自己则置身事外!滑得很啊!”
“哦!大人莫非觉得尸虎果真背叛了我们不曾?”冥虎有些吃不准道。
“厉尸将是否背叛我们,我不得而知!但此事无风不起浪啊!”别看阴噬在众人面前自称称孤道寡,但私下与冥虎却也不敢太过高傲,毕竟冥虎的身份也不低。
“那我们要不要派人去询问一下彭君?还是……还是暗中派人调查一番?”其实冥虎更倾向暗中派人调查,他不太原意跟彭君打交道,尤其是这种要彭君帮忙的事,每次彭君都会千方百计地想着如何占便宜,不是要人马,就是要钱财,就好像彭君从小穷怕了一样爱财如命,所以在和阴噬说话的时候,冥虎加重了最后一句话地语气。
阴噬是何人?那是一代魔帝的分影,与魔帝的思维一般无二,岂会看不穿冥虎的那点小心思?
“暗中调查却也可行!只不过多少还要知会彭君一声!否则若让他知道你暗中调查,少不得找你的晦气!”似乎又怕冥虎暗中与彭君较劲,随后又说道,“这人最可怕得不是贪婪,而是你看不出喜好,因为你看不出喜好,所以其谋划得更大!彭君虽然贪财,也并非贪得无厌,所以运用得当,反而对我们更为有利!就比如这东、西小城,若非彭君贪财又岂会前往?”说完阴噬便再一次化为黑雾消失不见,留下冥虎一人陷入沉思之中。
且不说冥虎一人在那里琢磨什么,单说彭君简单地让鬼妾派人给冥虎捎了个口信后,便马不停蹄地带着五百鬼都军前往西小城,准备让鬼冥诈开东西小城的城门。
西小城中,自从厉尸将的心腹尸鬼率领人马倒戈之后,鬼幽便让其镇守西小城,三千鬼卒将不大的西小城守了一个固若金汤,慢说是彭君仅仅带了二千鬼卒,就是率领六千鬼卒强攻之下,也未必能够拿下来,当然前提是守城将领指挥得当。
虽然西小城固若金汤,短暂内不会受到任何威胁,可是就这样死守城门,一旦鬼都城有所差池,到时候西小城也无法安然,所以为了长远打算,西小城的新任守将决定转守为攻,与鬼都城形成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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