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立刻就能抓住你将你用最残忍的手段折磨而死,你还如此嚣张,是否真的看不起我?”
邢尧天道:“我杀了你的儿子,破坏了你的事业,你如果真的要杀我,何必跟我说这么多废话?我可以有许多理由说服你不敢动手,但我现在就是懒得说。我就坐在这里,你这些狗的刀敢再落下半寸,我就再也无兴趣说一个字。嘿,没错,我就是嚣张跋扈了,怎么,不信?”
邢尧天把控这种嘲讽和激怒的尺度把控得极为精准,一定要气得对方即将爆发,但又不至于让对方真正爆炸的程度。少说一句显得气势不够,多说一句自己就会人头不保,这其中的尺度真的极为耐人寻味。
王世充脸色发青的纠结半天,最后怒视了手下一眼,那些手下只能收起兵器,灰头土脸的退出了酒楼。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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