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逸指着面前这条河,问常仪,“这是什么河?”
常仪此时已经恢复过来,只是面容如同苍老了二十岁,手扶火神剑,盘坐在盔甲包上,说道,“这是诅河。”
彭逸点点头,说,“我见河滩多沙,河水不急,不知道顺水下去可有阻碍?”
常仪思索片刻说,“有两处石滩,河水湍急,不过把人慢慢倒运过去,应该无碍。”
彭逸说,“沙滩上拖拽我的力气不一定够,还是要到水中,先下来一些人,看看木排能不能擎住,如果不行,我在去砍伐一些。”
木排是无法承住这么多人的,还好彭逸谨慎,要不然很可能大家都浸到水里,这天寒地冻的,也是麻烦事,最后只能又取出火神剑看了些树木,一个奇形怪状的木排终于浮在水面之上,出了老罴,所有人都坐在了上面。
一路还算顺利,如同常仪说的倒运两次人之后,第二天傍晚,祝融部大主寨终于出现在视野之内,先去送信的老罴和那个头目带着二十几个壮年也迎了过来。
土墙和木栅栏交错纠缠一起的城寨矗立在彭逸面前,没有宜城那么大,没有火族村那么险要,不过也能看出此地的繁荣,生产力的发达,此时村庄已陆陆续续走出很多人,不过成年人不多,大多是妇孺和幼童。
绞盘控制的城门此时候铺在地上,彭逸拖着的木排上还有的十几个伤兵和常仪,缓缓的进了城寨。
祝融部村民都自然列队两旁,看着眼前奇怪的事情,鸦雀无声,还好有人提醒,缓过神来,参与进来把伤兵们接下来背负着抗下去治疗养伤。
彭逸回头看看,只有常仪拄着剑坐在盔甲包上注视着他,说道,“去见我的父亲吧。”
彭逸一惊,心说,“害死吴回那个重黎还没死啊?”
随即点点头,说,“你指路,我拖你过去。”
常仪指了指城寨中间广场那件木屋,说,“就是那里。”
彭逸对身边的老罴和熊岷说,“你们下去休息吧。”
然后拉着木排往那木屋走去,木排过去压出浅浅的一道痕迹。
常仪拄着套在兽皮套中的火神剑,用眼神瞄了瞄盔甲包,说,“把那个帮我拿着。”
两人来到了门口,常仪敲了敲门,说,“父亲,我回来了。”
没未闻里面有应答,常仪推门而进,彭逸也跟着走了进去。
干爽为温暖的小屋子让彭逸感觉很舒服,如果能洗个澡除掉身上黏黏的汗渍就更好了。
一个面相和蔼的老者,头发花白,可眼神矍铄端坐在蒲团之上,见到二人稍微楞了一下,笑着说,“我儿回来了,到我身边来。”
又看了看彭逸,笑着说,“这位后生面熟的很,是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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