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路总是自己选的，当年他也是这样子。
五人都踏了进去，屋里有着一股浓郁的血腥味，然后就是路凌岚一眼就看到了地上被明显标注出来的那些凌乱的发丝。
“郑科。”一个跟郑君浩年纪差不多的人走了过来。
“江队。”郑君浩伸出了手，现在这是正式场合，所以他也很正式称呼江建树这个老朋友。
“尸体就在厕所里面，你进去看了，我们再说。”江建树腰有些弯，他相比郑君浩显得更是憔悴得多了，他指着厕所的方向道。
郑君浩点了一下头，他带着四人朝里面走去。
房间有些窄，但是五人还是勉强能进去的，路凌岚小心避开青营同僚们用白线标明的地方。
越往里面走脱离毛发就越多，但是没有什么血迹，只是眼尖的路凌岚偶尔见到几滴已经干涸的血点。
然后就是厕所，厕所里面血腥最浓郁，郑君浩站在前面，先看的，他只是看了一眼就退了出来。
众人让开，再然后是两位做了刑警有些年份的同事，他们看了一下，脸色都有些苍白让开了身子。
这都让路凌岚觉得有些不安。
轮到路凌岚的时候，她看到了很长时间都难忘的噩梦：一个尸体，应该是男性，他反身躺着，只能看到背面，他的脑袋被开了一个壳，里面空空如也，只是残留着血迹，这种空让人看了心渗得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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