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愣,笑道:“你怎么问这个?”
“哦,没事,我就是问问。”沈西梅又把头转了过去,看着窗外。
这一路上,沈西梅都在问感情问题,这个是不是喜欢我,那个姑娘我喜不喜欢,每当我想问她到底是什么意思的时候,她就立马调转话题,来上一句“我就是问问”结尾,我也不会多问什么。
但其实我都明白,明白她的心思。
一个多小时的车程,在世纪大道的汤臣一品里,我坐在了一个富丽堂皇,几乎像是宫殿一般的三层别墅里。汤臣一品作为上海的地王,房子一直贵的离谱,而这三层独栋别墅,起码已经上千万了,再一次坚定了我来这里的决心。
实在不行,就让沈陆海把这房子卖了,把钱借给我么,嘿嘿。
我和沈西梅坐在客厅,我正襟危坐,很是恭敬,她则脱了鞋子袜子,直接半躺在沙发上,头伸出沙发,长发垂下,好似瀑布一般。
我皱了皱眉,说:“喂喂喂,你这么躺着,不合适吧,这么干净的客厅,这么整齐的布置,你就这么躺着,不合适,坐起来吧。”
“哎呀,这是我家,我从小都是这样的,”沈西梅的脑袋垂下,声音从地上传上来:“我一直都是这么玩儿的,每次这样的时候,我都有种世界颠倒的感觉,很奇妙哦。”
我没好气地说:“没,我就看得出来,你应该有一种脑溢血的感觉。西梅,别玩儿了,叫了你爸了没?”
“叫了叫了,我让管家叫我老爸了。”沈西梅说:“应该就快了吧。”
话音刚落,楼上忽然传来一声怒喝,紧跟着管家急匆匆从二楼跑了出来,扶着栏杆,一只手还揉着屁股,脸色痛苦地走了下来,到了沙发边,叹了口气,说:“小姐,马上就下来了,你稍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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