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的羽毛皆是一震,顺着那道视线回望过去,果然看到轮椅上的人正饶有兴趣地盯着它瞧。显然,云漠也注意到了,一脚把它提到小公子身边。小公子趴在轮椅扶手上笑着和它招招手,“你好啊。”
刚到小公子身边,大鹏鸟就感觉到一股纯粹而舒服的灵力环绕在四周,虽然范围很小,又若有似无的,但它十分确定,这股灵力就是从哪个病秧子身上溢出来的。想来她的本事定是在主人之上的。怪不得凤凰那高傲的家伙都忘记反抗了。
大鹏鸟回过头去可怜兮兮地望向云漠主人,要不你把我也送了吧
慕容泠雪给凤凰重新包扎好,回头一瞧,慕容泠风还在逗弄着大鹏鸟,不禁感慨道,“你今天的精神好像好了很多。”
被慕容泠雪这么一说,众人才意识到好像真是这样。之前的小公子一天里大部分时间都处于昏睡中,即使醒来,精神也不大好。但是今天的她似乎与往日不同了,不再是一副气若游丝、灯枯油竭的样子,连眼睛里都有了神彩。
慕容泠雪愈发地觉得让云漠来的决定实在是太对了,她扭头又瞧了瞧云漠,“你要不再亲两口”
这回可是连皮糙肉厚的圣王爷都红了脸。幸好云寒适时地过来解了围。“你们真的不要关注一下吗凤凰好像一直在指着南方。”
在云寒的坚持下,四人随着凤凰来到了一处裂谷前,那道裂谷只有三米宽,凤凰飞到裂谷之上,扇着翅膀冲着裂谷里大叫。云寒朝裂谷里望了眼,只见三个人挂在谷壁上,他们的下面就是万丈深渊,几个人扒着石头,正处于生死一线的险境中。
云寒赶忙把绳子放下去,把那三人一个一个拉上来。
他们是两男一女,两个男人还算可以,那个女人已经被裂谷折磨得快要崩溃了。她被救上来后依旧脸色惨白,坐在地上久久回不过神来。
云寒拿了水给他们喝,让几人缓缓神,这才问他们怎么跑到裂谷里去了。
其中高个子的那个看起来像是领队的男人,放下水袋喘了喘气,“唉,我们是被一只猛兽追杀至此的。逼不得已才下了裂谷。可是躲过了猛兽,我们却也上不来了”
旁边那个男人看上去比他略小一些,他有些不满地说道,“我就说不能往裂谷里去,你偏不听差点丢了性命吧”他现在想起来都觉得后怕,只要云寒他们在晚来一步,他们都有可能撑不住了。
高个子男人也不高兴了,“那你说当时那种情况咱们要怎么办不跳下去就被野兽咬死了它是不是到了裂谷旁就不敢下来了咱们是不是逃过一劫”
“裂谷里有东西我听到了我真的听到了”女人终于回过神来,她瞪大了眼睛,似乎已经惊魂未定,“那只野兽就是因为惧怕裂谷里的东西,才会转头逃跑的。它在里面咆哮、嘶吼,它像是被什么困住了,但是它很快就会冲出来的。”
她这么说着,另外两个男人却不信,“婉仪,你是受了惊吓了别一惊一乍的,那就是山谷里的风声。这么深的裂谷,真有东西下去也要被摔死了不用锁着它,它都爬不上来。”
说话间,双方彼此介绍了一下,云寒他们这才知道,原来这三人是陶家寨寨主的三个孩子高个子男人是陶家大儿子陶俊雄,年龄稍小一些的男人是陶家二儿子陶俊宇,那个女人是陶家小妹陶婉怡。
南楚国与陶家并不熟识,因此云漠几人也不想与陶家过多的接触,可是现在就把他们放下也太不人道了。他们决定出了这座山就分道扬镳。云寒向来好客还能和那三人聊上几句,云漠却是从来不会和无关之人多说一句的。现在又有小公子在这,他的全部心思自然是要都放在小公子身上的。慕容泠风换个姿势他都要问一句是渴了还是饿了,困了还是累了,要抱抱还是要亲亲。小公子被他烦的连连叹气,索性闭目养神不去搭理他。饶是如此,云漠的视线也不肯离开小公子片刻。
三只鸟安安静静地跟在他们身边,不吵不闹,生怕打扰了小公子的休息。
一天很快就过去了。云寒找了个树荫下支起帐篷,他们打算今晚就在这里过夜。
云漠把小公子抱进帐篷里坐着陪她说说话,两只神鸟就守在帐篷的外面。
慕容泠雪坐在帐篷外面研究着地图,他们又离天咒宫进了一步,可是天咒宫前面那个三角圆圈叉的图案她依旧不知道是什么意思。慕容泠雪本能地觉得那里应该是危险的。
晚上,云漠亲自喂小公子吃下一碗粥。这应该是慕容泠雪一天来最值得高兴的事情了小公子已经很多天没怎么吃东西了。慕容泠雪一方面希望这是小公子好起来的征兆,一方面又怕是回光返照。她那颗揪着的心始终没有放下来。
他们只有一定帐篷,睡四个人已经很挤了,云漠他们可不懂得什么叫做怜香惜玉,不会把帐篷让个女孩子的,索性陶家三人也懂事,没有提出什么无理要求。
睡到半夜,慕容泠风突然感觉到赖在她怀里的小麻雀不安地骚动着,她赶忙叫醒云漠。此时,外面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到,就连他们睡下前生气的火堆都熄灭了。黑暗中,有细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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