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我,是真的让我安心吗?
我不知道。
我在宝宝两个月以后开始工作,把所有精力都放到工作上,一口气又拿下了三个项目,把工作室一年的营业额做到了两百一十万。
这个数字对于开公司的人来是个数目,但对我这样一个白手起家的单身女人来,是一个天数字。
我算了一下。刨出去给所有员工的分红、租办公室的费用,还有一些必须的成本以后,我自己净赚了三十一万八,比上班的收入翻了一倍多,就是辛苦了不少。
我开始考虑杜衡的建议,成立一家正轨的公司。
工作室确实成本低,但是有很多项目接不过,因为完全不正轨,没有正式的财务部,要开发票发须去税务局办理,而且税点很多,总之。各种不划算。
但是,开公司也并非那么容易,工商税务都需要跑到位,各项监管也都要想到,总之,各种繁琐。
这件事,我需要再想想然后做决定。
杜衡公司已经成了我们工作室的老主顾,我在想等公司成立以后,就把安琪也拉下水。
宝宝的名叫球球,是安琪取的。每天下班以后,安琪都挺着一个大肚子,球球长球球短的叫着。亲热得让我觉得她才是球球的亲妈。
时间在忙碌和繁琐当中很快就溜走了,转眼球球就到了半岁,看着眉眼有点长开的娃,我的心很是欣慰,觉得自己终于熬出来一点。
周末杜衡约我吃饭,我不行,要带娃去公司呼吸新鲜空气,他想了一下让我在公园等他,他也很久没去公园了。
白来的劳动力,我岂有不用的道理,爽快的应了下来。
球球现在已经能认人了,对杜衡很是欢迎,看到他就张开两只胖手求抱抱,杜衡一脸温柔的浅笑,把他抱在怀里。
接下来的时间,我推着婴儿车悠哉的跟在他们两个身后,前边的杜衡抱着球球指着路边的花草着话。
这时忽然有一个拿着单反相机的人走了过来,对我:“不好意思,刚才看到你们三个从那片太阳花花田路过时,气氛太温馨,我就忍不住偷拍了几张照片,给您们看一下,能不能让我用这张照片参加摄影展?”
杜衡也听到了我在后面与别人对话,马上回过头来看,听明白了以后抱着球球探过来看相机上面照片的效果。
照片是从侧面拍过来的,杜衡身材挺拨的走在前面,怀里的球球偏着头看花,露出了一个正脸儿,杜衡半张脸被球球挡住,而我正在抬头看他们两个,只拍到一个脖颈优雅向上伸着的侧脸。
这个人应该是专业摄影师,照片抓拍得非常到位,每个人的表情都很有好,自然而平和,却带着不出来的甜蜜。
“这种图真的很难拍,现在好多都是摆拍的,没有这张肢体自然。”摄影师很好看这张图片,“希望你们能同意。”
“同意,当然同意,这么美的图片应该让更多的人看到嘛。”杜衡完,还笑着问球球,“对不对呀,球球,是不是咱们应该露露脸啦。”
实话,我不反对杜衡的话,因为照片里没正脸,而我对这张照片,也十分满意。于是对杜衡:“你不怕影响你将来的终身大事。我当然没意见啦。”
就在我和杜衡话期间,摄影师又啪啪啪的拍了几张,然后举到我们面前给我们看,他一边看一边惊喜地:“你们一家子的镜头感实在是太好了,今天我跟拍一天,完全免费,只要让我挑出两张上摄影展就可以了。”
我看向杜衡,从内心深处我是希望多留下一些关于球球现在的照片,但是我的摄影技术一般,所有的照片都是手机拍的,去影楼也拍过,但动作太死板,看着确实不如这个摄影师拍得好看。
“好的,我没意见。”杜衡一口应下。
“谢谢。”我对杜衡完,转向摄影师,“不过有一句话我要纠正一下,我们不是一家子,这位是我的朋友。”
摄影师看了我们三人一眼:“别逗了,明明就是一家子好嘛。”
我还要什么被杜衡制止了,他笑着向我摇头,意思就是由着摄影师去想吧。我一想也是,在陌生面前没必要解释得那么清楚,有时候得太清楚,反而是给别人增加一些八卦的谈资。
这个周末过得轻松而愉快,摄影师临走时给我们传了三百多张照片,他挑中其中两张要去参加摄影展,我和杜衡都满口应了下来。
杜衡和我们告别时,球球很不舍的掉了眼泪,让人看着怪心疼的,杜衡心一软,又开车把我们两个送到家里。
第二天一大早,我刚收拾好球球,吴阿姨买菜回来,顺便把今天的报纸放到了鞋架上,对我:“现在的报纸真不知道有什么可读性,每天的头条不是那个明星出轨了,就是那个有钱人结婚了,要不就是某个名人吸毒了,和原来的报纸真的完全不一样了。”
我和吴阿姨相处得很好,两人闲时也会聊天,我知道吴阿姨是个知识分子,六十年代出生,读过大学,后来分到一家国营企业上班,国企倒闭以后,她自己出来找出路,上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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