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巴,盯着她的眼睛问:“你觉得咱们两个做/爱的地方也配叫‘家’?”
他目光狠厉,话语间浓浓的讽刺,郁莘岚难以招架。
她心虚地垂下头,淡淡地:“我就随口一,你别误会,我没有别的意思。”
“你觉得我会认为你有什么别的意思?”容南城呵呵一笑,“放心,我没自恋到觉得你想嫁给我。”
“……”郁莘岚被他得一句话都不出来了。
见她没反应,容南城继续道:“世界上最不想嫁给我的女人就是你郁莘岚,这句话我到现在都记着呢。”
“我们现在这样子挺好的。”郁莘岚吸了吸鼻子,强颜欢笑:“南城,如果你想结婚,记得告诉我一声,到时候我不会再打扰你。”
“我怎么觉得你是巴不得我赶紧结婚呢?”容南城抬起一只手摸/上她的大/腿,“我结婚了,你就解脱了,对吧?”
“……”
若是平时,郁莘岚一定会极力否定。但是今天,她沉默了。
她的沉默代表什么,容南城不会不知道。
正是因为明白她的意思,所以才会更加生气。
他冷笑一声,将副驾驶的座椅放倒,翻身压住她,一只手摁着她的头,强迫她跟他对视。
“怎么不否认了?这种时候不是应该跟我解释、哄我开心么?”
容南城的声音很轻,像一只无形的手,狠狠地扼住她的脖子,她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
“所以。现在是骗我都懒得骗了是么。”
郁莘岚的沉默,对容南城来真是莫大的讽刺。
他将她留在身边这么多年,有些事情,他表现得那么明显,她却熟视无睹。
之前她骗他,哄他,他还可以安慰自己:她肯花心思骗他,至少明她是有些在乎他的。
如今呢,她连谎话都懒得跟他了。
可想而知,是多么厌烦他。
把一个讨厌自己的女人留在身边这么多年,他可真是没出息。
“南城。”郁莘岚酝酿了很久,才鼓足勇气喊出他的名字。
她迎上他的目光,诚恳地:“我们约定的时间还剩下半年,这半年里,我还是会像以前一样对你。我们……这样挺好的。”
“呵,打炮不负责,下床不认人,是挺好的。”
容南城笑着接过她的话,转手便开始撕她身上的衣服:“怪我之前对你太好了,今儿老子先让你见识一下老子平时是怎么对炮/友的。”
车里,没有前奏,直奔主题。这一次,他不再追求她的配合,只顾着自己的节奏。
有好几次,郁莘岚都觉得自己要死过去了。
这种环境之下,被他用这种最原始的方式羞/辱,真的生不如死。
结束的时候,容南城将她的内/裤扔到她脸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这他妈才是炮/友。懂?”
郁莘岚难堪不已,在他的注视之下将内/裤从脸上拿下来攥到手里,闭上眼睛轻轻地点了点头,“懂了。”
**
傅景嗣开车开了一个多时才来到白浣之的公寓。
刚一进门。沫沫就笑着朝他扑了上来,如今家伙已经十岁多了,什么事儿都懂了,也比时候更会撒娇了。
傅景嗣将她抱起来,笑着刮了刮她的鼻子,“又跟你妈妈闹别扭了?”
沫沫嘟了嘟嘴,委屈地:“我想爸爸,但是妈妈不让我给你打电话。”
沫沫跟傅景嗣告状的时候,白浣之正好拉着泡泡的手出来,把他们两个人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
白浣之看沫沫在傅景嗣身上挂着,眼神瞬间严肃:“沫沫。你是大孩子了,不要总是”
“行了,你别老是训她。”傅景嗣打断白浣之的话,“是我非要抱她的,好长时间没见了,我也想她。”
“……”
白浣之觉得,跟傅景嗣这种人,简直没有道理可讲。
她曾经无数次跟他过,沫沫不是他的女儿,也无数次跟他商量,试图一起找个时间和沫沫明真相。
但是傅景嗣怎么都不肯。他。不想对孩子造成伤害。
可是,一直欺骗她,也是一种伤害吧……
最近一段时间,沫沫每天都在吵着见爸爸,白浣之有好几次都想直接告诉她:傅景嗣不是你的爸爸。
但也只是那么一秒钟的冲动而已,很快她就会把自己的想法给否定掉。
因为她很怕孩子问她,爸爸究竟是谁。
那个人,那个名字,她不出口,也不愿意去回忆。
……
自打傅景嗣进来之后,沫沫就一直缠着他跟他聊天儿,泡泡就瞪着眼睛看他们互动。
跟沫沫比起来,泡泡和傅景嗣的关系就生疏不少。
泡泡出生之后,傅景嗣很少去伦敦,即使过去也是看一眼就走了,两个人几乎没什么接触。
泡泡今年也四岁了,在他眼里,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