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给我?”
既然躲不开,白浣之也就不做无畏的挣扎了。
来之前,她就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再不济,也不过是陪他睡几次,之前又不是没有睡过。
“好久没有被咬过了……”叶琛伸出舌头来舔了舔嘴唇,似乎是在回味:“之前做的那次,我这些年一直在想着呢。宝贝儿,你真是让我舒服得无法自拔。”
他将手指头摁上她的嘴唇,目光很是赤/裸。
白浣之被他看得头皮发麻,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回复他的话。
他们之间唯一的一次,是在她下定决心怀二胎的那段时间里发生的。
那会儿白浣之急着要孩子,所有的办法都跟叶琛试了一次,那次,叶琛完全失控了,整个人兴奋得不行,摁着她的头疯狂地动,最后弄了她一嘴。
那种酣畅淋漓的感觉,叶琛很是怀念,好不容易找到机会威胁她,他当然得拿这个作为条件和她谈。
白浣之对这种事儿是很恶心的,但她现在有求于人,即使叶琛提出比这个更过分的要求,她也只有答应的份儿。
白浣之咬了咬牙,和他对视:“只要你把沫沫还给我,我可以为你做任何事情。”
“我不会舍得让你做太多事情的哦。”
叶琛笑着把白浣之拽进客厅,一路把她拉到了阁楼的房间。
再一次进到这里,白浣之依旧很慌乱,看着满墙壁的照片,她心里有种不出的膈应的感觉,像吞了苍蝇似的。
……
“白浣之姐,你愿意嫁给我吗?”
白浣之正出神的时候,叶琛突然对着她单膝下跪,他的这个动作,再加上他出来的话,彻底把白浣之吓到了。
她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却被叶琛拽了回来。
他抬头看着她,笑,“把我家宝贝儿吓到了对不对?”
“……叶琛,你别做梦了。”白浣之一脸厌恶地看着他,将手从他手中抽出来,“我绝对不会嫁给一个强/奸犯。”
“选择权在你哦。”叶琛丝毫没有被她的话影响到,脸上依旧挂着笑容,“孩子最后在哪里,都是你这个选择决定的。”
“叶琛,你再这样我只能报/警了。”
面对叶琛,白浣之真心憋不出来什么有杀伤力的话,她本身就不是特别会辩论的人,叶琛又喜欢给人下套,她从来都不过他。
“哦?又要告我强/奸吗?”
叶琛拉住她的手,不疾不徐地从地上起来,然后瞬间加大力道,一个大力把她拽到怀里,死死地圈住。
“为了方便你采集证据,我决定在你身上留下来一些精/斑。你看怎么样?”
“我可以陪你睡。”白浣之握住他的手,一脸诚恳地看着他:“只要你把沫沫还给我。睡几次都可以,我绝对不会反悔,也不会报/警。如果你不放心,我们可以签协议----”
“哦?”叶琛用食指拨着她的耳朵,漫不经心地问:“原来真的是来挨操的么?”
“……”
白浣之被他粗/鄙的话弄得无比尴尬,垂下头,没有回复。
“原来在你眼里,当我太太比跟我上/床更痛苦。”叶琛收起笑容,“怎么办呢,你越痛苦,我越兴奋……既然你这么不愿意跟我结婚,那我就只能勉强带着女儿过日子了。”
白浣之听他起女儿,立马就急了,口不择言地对他:“我可以陪你睡很多年。只要不结婚,多久都可以的……等你腻了我就走。”
“不可以哦。”他摇摇头,接着松开她的手,“今天我给过你机会了。宝贝儿,你要记得,后悔的时候再来找我,求婚的人就是你了呢。”
白浣之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叶琛拽着下了楼。
他冷漠地将丢在门外,一句话都没有,嘭地一声家门关上。
白浣之看着面前紧闭着的房门,两只手纠在一起,无助到了极点。
思来想去,这件事情只有两个途径可以解决,一个是答应叶琛的要求,另外一个就是去求傅景嗣帮忙。
白浣之完全没有办法做选择。她不愿意答应叶琛,也不愿意再麻烦傅景嗣。
他现在已经有了自己喜欢的人,她再去求他办事儿,一定会被误会的。
她根本做不出选择----
**
傅景嗣果然到做到,项目的对接人很快就换了,季柔第二天一大早就去跟新的对接人碰了推广方案的执行计划,谈拢之后两个人签了合同,走完这些流程,基本整个案子就算敲定了。
季柔心里的石头也算是落了地。
签完合同之后,季柔打车去了机场。
容西顾的航班下午四点钟落地,虽然他一直不要她去接,但季柔过意不去,下午没什么事儿,她就当给他一个惊喜了。
容西顾这次回来只背了一个双肩包。他穿了一件棒球服,一条牛仔裤,再配上双肩包,看起来比平时年轻了十好几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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