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容,玉如颜心里一片绝望,她知道,自己的父皇终是被这个老奸巨掌滑的老狐狸给动了,今晚,自己真的难逃一劫了!
相较槿樱宫里的吵闹,华阳宫里却一片肃静。
屋内的宫人皆被退避到门外,太后半阖着眼睑静静坐在榻上,玉怀珠跪在榻前,苦苦哀求着太后出面保玉如颜。
太后久久没有话,良久,她重重叹息一声道:“哀家到底是太过相信那个丫头的能力了,不过,也不全怪她。霍相在官场浸淫几十年,没点手段怎么如何在官场叱咤风云这些年,连皇上都要让他三分,唉,终归是哀家失策了,让她去与霍相斗,又怎么会是他的对手!”
“太后,请您一定出面救救五妹妹,她所做的一切皆是为了帮我,如果她因此事出了事情,我也只能以死谢罪了!”
“傻孩子,事到如今,为了保上官一家。哀家却是不能出面了!”
听了太后的话,玉怀珠满脸不可思议的看着她,呆呆的问道:“太后,这是为什么?”
“若是霍相只以为此事是五丫头做的,只会以为是她与莲妃之间的恩怨,若是我出面,他必定就会猜到上官家一事我也是知晓的,就会知道五丫头所做一切是我默许的,到时,为了保莲妃与长公主,以及他们霍家,霍相必定会不惜一切代价去铲除了上官家,将这件事彻底压下来!”
听了太后的话。玉怀珠心里塞满冰雪,她哭道:“难道……难道就要眼睁睁的看着五妹妹被霍相栽赃陷害吗?”
太后有面容严肃冰冷,冷冷道:“放心吧,五丫头毕竟是你父皇亲封的和硕公主,也是未来的大梁三王妃,就算定罪,你父皇也一时不敢将她怎么样。惟令之计,还是赶紧派人出宫告诉那三殿下一声,让他出面救你的五妹妹!”
罢,太后将自己的令牌拿出来给玉怀珠,而玉怀珠连礼也顾不是回,连忙爬起身拿着令牌出宫了。
她走后,太后静静的捻动着手中的佛珠,喃喃道:“如今,只怕也只有这位天下闻名的三殿下可以对付霍相了。”
门被打开,太后身边伺候多年的方嬷嬷悄悄走了进来,将槿樱宫的事悄悄向太后禀了,完叹息道:“太后,被霍相这一闹,您觉得五公主还有几份胜算?”
太后冷冷一笑,道:“霍相确实利害,整个朝廷没有敢与之对抗,陈相一门虽然有军功在身,但可惜陈相是个不愿多事的闲散人,所以----”
望着灯火通明的槿樱宫方向,较之之前的担忧,太后如今反道神情轻松起来。
“此事到目前来看,五丫头完全处于劣势,但霍相只怕高兴太早了。他与莲妃一心要借此事一箭双雕,既想解了春澜宫的困局,还想以此事消灭五丫头,让玉明珠上位,嫁到大梁当三王妃,只怕,这一切皆不能如他所愿了。”
“任何事都可勉强得来,可偏偏感情之事不可勉强,单凭那三皇子为了一个五丫头愿意得罪他父皇替大齐出征,就这份情谊,岂是霍相他们强求得来的。所以,他此番闹得这般大,逼得那三殿下与他出面对决,估计讨不到什么好处。”
方嬷嬷听到这里,终于解了之前心里的疑惑,感叹道:“万事皆在太后的掌控中,老奴之前还一直疑惑,为何霍相搜宫这么大的事,太后也不出面阻止,任由他来,原来,太后竟是知道他接下来的计谋,才会放任他搜宫的。”
“是啊。他志在必得的要搜宫,必定是想好了的后招,不管他最后将这个招数使在谁身上,以五丫头的性格,必定会出面的,因为,闹鬼之事本就是她所为,她生性善良,不会愿意让其他人为她背黑锅,所以,到最后,都是她与霍相对决的事,这样一来。三殿下再也不会在暗地里帮她,而是会跳出来,舍命护她了!这一盘局也算又扭转回来了。”
方嬷嬷看着太后越发舒展的眉头,高兴道:“太后英明,什么事都逃不过太后一双眼睛。”
但想起如今槿樱宫里的凶险,太后忍不住又叹息了一声,道:“哀家本已是不惑之年,本不该再去管这些事,只是,皇上……前朝之事哀家不能插手,只能从后宫下手去牵制前朝。还望五丫头知晓这一切能谅解我。”
罢,又想起什么问道:“冷宫那人,你可带悄悄带回来了?”
方嬷嬷恭敬道:“已悄悄将她带回华阳宫了。对冷宫只宣称她已病死,莲妃那里倒是没有起疑。”
太后道:“五丫头到底是年轻了些,只知道让那人将冤屈唱给我知道,却也不知,这后宫里到处都是莲妃的眼睛和耳朵,若不是最近春澜宫闹鬼让莲妃分不开身,你以为她在冷宫唱了那许久,还有命活着吗?让她好好的宫里将养着,一有合适的时机,就让她去皇上面前吧。”
方嬷嬷恭敬应下,悄悄退下了。
另一边,玉怀珠拿着太后的令牌悄悄出宫,马不停蹄的朝陈相府奔去,因为常在槿樱宫走动,她倒是听玉如颜提起过,穆凌之这一段时间都在陈相府里帮忙筹备他表妹的婚事。所以,直冲陈相府而去。
见到穆凌之,玉怀珠刚开了一句:“五妹妹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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