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将她们统统休出王府,奴婢就答应当殿下的侧妃!”
如此狂妄的话语一出,全场再次寂静下来,安氏她们不敢置信的回头看着一脸倨傲的玉如颜,没想到一个的丫环竟然出这么不可思议的话来。
安丽容再也忍不住,手指着她尖利的斥道:“你······太狂妄了,殿下虽然宠你,没想到你竟然狂妄到如此地步,我们跟随殿下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一个的军妓竟然威胁殿下将我们休弃,实在太可恶了!”
她越越气。控制不住心中的怒火扑上前去撕打玉如颜,玉如颜侧身避开,她收脚不稳竟扑到了一边的安岚身上,将安岚推倒在地······
一声尖叫在混乱的厅堂里响起,安岚被推倒,碰到肚子,顿时疼得冷汗潸潸,抱着肚子痛苦的呻吟起来,她的丫环元儿脸都白了,哭着嚷道:“快叫大夫。主子她怀有身孕,万万不能出事啊!”
场面顿时混乱不堪!
隔着慌乱的人群,玉如颜深深的看了一眼穆凌之,而他终是在听到安岚痛苦的呻吟声后收回停留在她身上的目光,上前去察看安岚的情况。
玉如颜苦涩一笑,转身默默的离开······
安岚幸而腹中胎儿已过了最危险的头三月,所以在大夫的救治下并没大碍,孩子好好的保下了。而她本人也被抬做了夫了,也算因祸得福。
当铜钱将这些消息告诉玉如颜后,她心里的担忧彻底放下了,喝空最后一壶酒,她头痛欲裂的蒙头睡下······
这一觉不知道睡了多久,等她睡来已不知过了几日,低头一看却发现自己身上已换上干净的衣物,房间里还留着淡淡的龙涎香。
她心里一酸,原来自己睡梦中梦到的一切都是真的,睡梦中一直陪伴在自己床边的人真是的他······
门‘吱呀’一声推开,她全身一震抬头看去,却是刀端着一碗米粥进来了。见她醒来他连忙上前欢喜道:“姐姐终于醒了,来。把这粥喝下吧。”
玉如颜猜到这粥必定是陈妈帮她熬的,她不知道自己到底睡了多久,只是闻到刀手中的粥香后肚子开始饿得慌,她坐起身一口气喝光碗里的粥,抹一下嘴巴问刀:“你怎么又进府了?可是出了什么事?”
刀接过她手中的空碗拉长脸道:“本来你好前天来院子的,可等了一天也没见你一个人影,我怕你出事就偷偷溜进府来了,没想到······陈妈将她女儿与王府里的事都跟我了,姐姐做得对,谁稀罕什么侧妃之位。这府里人心狡诈,没几个好人,等将安哥的仇报了,我们三人还是回齐国去吧,也不必回皇宫,就去普陀寺呆着,那里青山绿宛水宛如世外桃园,最是逍遥快乐······”
若是之前,玉如颜必定不愿离开,可如今听着刀描述着。心里竟生出了一丝向往,她苦笑着看向刀,嗔道:“你之前可是最讨厌寺庙里的木鱼声,每次带你去普陀寺都仿若要了你的命,如今怎么主动要回那里生活?”
到此,她眸光一闪,突然想到什么,定定的看着刀的眼睛问道:“刀,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了姐姐?”
刀神情瞬间慌乱起来,他把背朝向玉如颜。闷声道:“我那里有什么事?不过是看你和安哥都过得不开心,想带你们离开这片烦土,却清静的地方过日子罢了!”
他眼神里的慌乱没有躲过玉如颜的眼睛,她疑惑道:“刀,你可认识陈伯?他有没有同你起些什么?”
刀背对着她的脊背一僵,声音带着一丝慌乱:“我之前的事都不记得了,怎么会认识他?”
“那他为何不顾性命的帮你?”玉如颜扳过他的身子,让他看着自己的眼睛,认真问道。
玉刀漆黑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厉色,他冷冷道:“姐姐多虑了。我不过是因为长得同陈伯死去的儿子有几分相像他才会出手帮我,姐姐想多了。”
“陈伯还有一个儿子?”玉如颜一直以为陈家只有陈燕飞一个女儿,从来没有听过他家还有儿子。
“听他有一个儿子,不过在······死了!”
玉如颜醒来后穆凌之就再也没有出现过,王府里也没谁再提起立侧妃之事,仿佛那日的风波不快只是大家做的一场梦,梦醒了一切都散了。
她不再去云松院,每日呆在平房里,晨昏两次安分的打扫着南花园,其他时候就一个人找处幽静的地方发呆。
这一日阳光正好。她爬到一处假山顶上躺着晒太阳,迷糊间却听到底下传来人声,她继续闭着眼睛,耳朵里的声音却越来越清晰。
“你再帮我一次吧,以后我再也不烦你了。”女声很熟悉,不是新晋的陈姨娘还有谁?
另一人似乎并没理会她,她继续求道:“外间有传言殿下要娶木府姐为妃了,这王妃马上要进府,而殿下已冷落了我好久,我又不像安姨娘有身孕傍身,这以后······以后我要如今在这王府立足啊?”
陈燕飞的声音带着哭腔,而玉如颜在听到木府姐几个字后眼睛遽然睁开!
他竟然要娶木梓月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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