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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布大呼不妙,再次翻滚在地。这时眼尖的他忽然看见会客厅里摆着一个坐榻,他赶忙滚到坐榻旁,只用单手便举起了沉重的坐榻,充作了临时盾牌。≈l;/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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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咚”“咚”“咚”……一连串弩矢扎在了坐榻上,没有一支弩矢伤到吕布。≈l;/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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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布大喜,心说这坐榻的木料不错,挺结实,面积也够大,抵得上挡箭牌了!随即一手坐榻一手佩剑,就朝弩手们再度发起了冲锋。≈l;/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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弩手们见射击无法奏效,只得逃跑。而之后也没有新的弩手出现,看起来敌人就只安排了这两批弩手而已。≈l;/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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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布乘胜追击,要不是吕布腿有残疾速度不快,这些弩手一个也别想逃掉。但即使这样,还是有七八个弩手被吕布成功追上,砍翻在地。包括早先那个军官模样的人亦成了一具尸体。≈l;/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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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喘了一口气,吕布看了一眼自己中箭的部位:箭头颜色正常,中箭部位也没有麻痹感。看起来没有涂毒。≈l;/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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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看起来这群鼠辈还算有点底限,不像赵二他们那样无耻!”≈l;/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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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布又看了一眼军官的尸体,忽然发现他的铠甲缝隙里露出了一截白绢。≈l;/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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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布好奇地把白绢抽出,发现上面写着字,里面内容就是给这个名叫杨边的军官下令,要他伏杀吕布,而落款正是张杨!≈l;/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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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布大怒:“张杨,我好意来投你,你为何要害我!”≈l;/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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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处一个柱子后面,贾二偷偷观察着吕布那里。在发现吕布已经看了白绢,并且吼出那句话后,微微一笑,心想:主人的计策成功了。≈l;/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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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布回到住处,当即召集部众,告知了自己被伏击的事情。魏续听后当即大叫道:“这个狗日的张杨竟然出此毒手!咱们何等身份,屈尊投靠与他,已经是给了他天大的脸面了!而他却恩将仇报如此对待咱们,咱们还等什么,过去宰了他,然后由咱们来占据这河内郡!”≈l;/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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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辽远比他冷静得多,略一思虑,问吕布道:“辽对张稚叔此人了解颇深,他不像是会做这种事的人,温侯说是他指使的行刺,可有根据?”≈l;/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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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布冷哼一声:“哼,证据在此,还有什么可怀疑的!”≈l;/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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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便把那块绢布递给了张辽。≈l;/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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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辽看了看,忽然皱了下眉头。而后告诉吕布:“温侯,这封信必是他人伪作之物无疑!”≈l;/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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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布不悦道:“张杨的字迹我认得,怎么会是伪作?”≈l;/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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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辽叹了口气,解释道:“温侯,您还记不记得,当初咱们几人同在丁刺史帐下时。有一次稚叔他写了份请假报告,里面不过数百字的内容,却有半数都是错字。温侯当时作为丁刺史的主簿,还笑话了他半天。”≈l;/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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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布本来是不愿意回忆起丁原时期的事情的,毕竟自己亲手杀了丁原,心中有愧。不过一听张辽说了这件事后,赶忙又把那绢布拿过来,仔细观瞧:≈l;/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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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迹是张杨的没错,但是却没有一个错别字!≈l;/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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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布又观察了一下,发现不仅仅是没有错别字,而且行文极为工整,其中“之乎者也”等虚词也是用得颇为标准,一看就是有专业素养的人写出来的。吕布当过主簿,看得出高低,自认自己都做不到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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