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和**双重折磨。列队训练时间不算很长,随着总教官手中鼓锤落下,沉闷的鼓声里,学兵们开始了拳脚练习。“嗨!”鼓声时快时慢,没有规律可循,每一次响起,校场就传出震耳欲脓的吼叫,没有鼓声悠长,却胜在响亮,没有鼓声浑厚,却多了几分雄壮。“嗨!”拳脚训练并不一定是完整施展一套拳术,更多时候往往是一个晨操就练习一个招式。“啪!”“嗨!”教官手中的长条棍,也不知道落在了那个倒霉鬼身上,有人的吆喝声便带出痛苦,身前身后的学兵感同身受,出拳踢腿更加卖力,动作不敢有丝毫变样。演练的是军队长拳,高垣很小就学过,在醉老头木棍**下,自认动作标准规范,可这些天也时不时挨几棍子,教官就好像与他有仇,连卓越都说抽在高垣身上的棍子,教官绝对比打其他人更用力。“鼓声!”高垣比鼓声出招又快了一丝,教官一棍子打在他刚踢出的脚尖,沉声训导:“不要理会招式的衔接,跟着鼓声出脚!”“嗨!”高垣用声音回答了教官,一拳一脚都尽力融入鼓点。脚尖尽管疼痛,可心中没有丝毫怨气,这可要归功于醉老头自小的教导:“武士的拳脚是用来打倒对手,快慢随心能赢就好。军阵武士,还要兼顾与队友的配合,不能相互默契配合,结果就是死得很惨,害人害己!”悠长的号角声响起,总教官手中的鼓锤不再落下,今天的晨操终于结束了。“高垣,今天你可比我多挨了一棍!”李长弓嘴里取笑着高垣,身子却规矩地走在队伍中,说是解散了,那可指的是大队,每哨的队伍要回到小院才可以散开。“唉,看我这记性,昨天是谁,好像全队挨棍子最多。”刘新杰是三队一哨的异类,还没有挨过教官的棍子,借机攻击李长弓。“你懂什么,打是痛骂是爱,那是教官关照我们。”每当此时四人意见绝对统一,常海习惯性自我解脱:“不像你,舅舅不痛姥姥不爱,教官都懒得理你。”“就是。”卓越也趁机落井下石:“教官放弃了你,傻孩子!”“少来,我是不会上当的。”刘新杰有理也架不住人多,边走边笑:“想让我挨棍子,没门,笨蛋才说教官坏话。”卓越心虚地扭头往校场看去,跑道上,总教官带着一群教官还在负重奔跑,卓越回头佩服地说道:“军官要比军士跑得更快、耐力更长,总教官还真是言出法随啊!”五人一身臭汗回到小院,从箱子里拿出干净衣服,一路说笑着冲向水房。水房是小队共有设施,二十五个大喷头下,几十个半大小子光着身子,用凉水冲洗身上的臭汗。水不是很凉,但绝对谈不上温暖,学兵们在喷头下站一会,就要在水幕淋不到的房屋中间,蹦跳更长的时间,以便让身子暖和起来。“真怀念童子营的热水澡啊。”一个学兵说出了大家共同的心声。“一天两次用凉水洗澡,要不了半年,估计连蒙一川也成小白脸了。”说话少年先往四下看看,见蒙一川还没有进来,胆子一大声音也就高了许多:“一半洗白,一半冻白。”“哈哈哈”水房响起一片笑声,不过有人就在此时靠近了说话少年,冷不丁抱住他拉进水幕下。“先把你冻白,再说蒙一川。”高垣放开说话少年,赶紧从水幕下跑开:“你说的不错,大家都变白了,哈哈。”大家不过是相互取笑玩耍,自然不会因一个小插曲伤和气,说话少年离开水幕,边擦身子边笑高垣:“要不大家打赌,看半年后谁最白,高垣绝对有赢得资格。”水房里笑声阵阵,遮掩了凉水的无情,大家先后换好干衣服走出来,回房放下脏衣服后开始整理**铺,不大一会,开饭的号声响了起来,小院里,值日哨长大声吆喝大家排队。排队吃饭,饭后再排队去教室,开始每日的早课,一个令大多数学兵都头痛的早课。**.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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