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四周,可惜时已深夜,桥下的水气不住往桥面翻涌,白蒙蒙地好似一片稠密的薄雾,根本看不出周围有什么异动,心中自打一记耳光,怕什么怕,今天的阮红心已经今非昔比。心中虽然如此,表面上越是不敢直视云仲的笑脸。
云仲十分专注手中的牌,同时不以为然的笑道:“阮帮主是不是做贼心虚,为什么见到老同学,一副十分心谨慎的样子,难道你怕我今天会对你不利。”
阮红心听得有些急不耐烦,冷笑道:“如果真的怕,那么我今天就不会来了。现在我已经来了,你可以放了靳飞。”
云仲不慌不忙的切好牌,整齐的重叠在一起,抬头微笑道:“在你到来之际,我已经将人放了,不信的话你可以打电话,问一问家里的情况,若我没推算错误,他应该已经到家了。”
阮红心又是一愣,皱着眉头道:“云仲,你今天找我来到底为什么,是朋友的话就不要拐弯抹角,我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
云仲一切就绪将纸牌放在平坦的石栏之上,嘴角微微露出一丝杀气,因为是背对阮红心,阮红心早已站在原地等地不耐烦,没有发现到云仲轻微的举动。
云仲淡淡道:“还记不记得在学校,我们几个同学抽牌看运气,谁能抽出自己想要的牌,就会满足对方的一个愿望。记得你每次都能抽到你想要的红心a,我没有一次能抽到黑桃a,所以每次都是我输。一想起当年,我就很想在跟你玩一次,以前我们玩的是输家请赢家吃一星期的饭,今天我们玩个特别的,你看如何。”
阮红心冷笑道:“是吗?我的运气一向都很好,今天你想怎么玩?”
“赌命”
“赌命”阮红心愕然一惊,眼神中闪烁不定,似有胆怯之意,因为自从自己踏上大桥,就有一种十分不安的感觉,这种感觉随着云仲的一举一动,逐渐增强,一直压迫在胸口,喘不过来气,直到云仲的眼神中散发出一丝冷冷地杀机,阮红心突然发现自己犯了一个极大的错误,自己太低估眼前的老同学。今天的云仲已经不再是从前那个与世无争,处处忍让的云仲。
气氛不对,生死一线,阮红心心知不陪对方完成这个游戏,绝对很难离开这里,冷喝道:“好,云仲,我跟你赌。如果我输了我任命,要是你输了,逍遥会就要从此在人间蒸发。”
“好”
云仲十分随意的抽出一张牌的同时会意的微笑道:“与以往一样,我还是要黑桃a。”
“哼,红心a”
两人个抽一张牌,突然一阵微风吹过,石栏上的纸牌立时被吹落桥下,立时淹没在汹涌的波涛下,两人都没有去看自己手中的牌。正当阮红心要掀开自己手中的牌时,只听云仲迎风望月,失落道:“阮大哥,这是我最后一次叫你大哥,在大学期间多谢你的照顾,今时今日我依旧十分感谢你往日的照顾之情。”
熟悉的话语在此响起耳边,阮红心眼见又浮现起当年的大学生活,‘大哥’好久都没有听到这熟悉而又亲切的话语,自从五年前自己走上这条不归路,再也没有感受到亲情的存在,不由得心下一软,伤心的:“你吧,如果是我知道的,我一定告诉你。”
云仲点了点头,落下惨淡的泪水,咬着牙痛苦道:“我亲生父亲云若海是不是你亲手杀死的。”
突如其来的话语,立时让心中尚存一丝温暖的阮红心震住了,“什么,云若海不是你的养父,怎会是你的亲生父亲,这怎么可能,不会的,此事你是如何知道的。”
“难怪自从我父亲去世后,你就失了踪,后来我在被逼无奈的情况下入了黑道,听到了你的大名,可惜你对我视而不见,后来你终于成了战神帮的帮主,处处针对逍遥会,虽然当时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如此这样做,但是毕竟两帮的恩怨已久,我并没有其他的想法,直到一个月前,邢天峰抓住了你的舅子靳飞,从他的口中我知道了一些当年的事情,经过反复的分析,只有你见过我的父亲,而且我父亲也知道你我的关系,对与父母早亡靠着收废品渡日子的你实属不易,或许只有入道才是你唯一的出路,所以只有你才有下手的机会,而且你我都是大学生,我父亲不会防备,不知道我的是否正确。”
一切真相大白,阮红心也不再隐瞒,仰天狂笑道:“不错,你父亲是我杀的。其实靳烨早就对你父亲恨之入骨,之所以两帮会有深仇大恨是因为一个女人,也就是你的母亲,当时靳烨与云若海正是青春年少,气势正盛,如日中天,可惜他们先后爱上了同一个女人。靳烨爱的极深,以至于没有她不行的地步,但是申淑惠在与靳烨发展的同时,又爱上了逍遥会的云若海,云若海当时有六个好兄弟,情同手足,为云若海出生入死,使得逍遥会达到一个任何帮派都没有达到的高度,渐渐地申淑惠开始离弃靳烨,投身云若海的怀抱,注定了两人的世仇。”
阮红心紧紧得捏着褶皱的纸牌,笑道:“五年前的一天傍晚,我刚买完了东西,挣到那天的第一笔钱,正往问外的地摊上吃饭,就被靳烨抓了去,他拿一些我一辈子做梦都想要的东西来诱惑我,同时也提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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