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你能帮他完成一个既不能完成的心愿。”
邢天峰急忙追问道:“到底是什么心愿?”
“希望异武道与逍遥会就此化消干戈,霸刀之战就此结束。”此话一出,邢天峰的心瞬间沉入河底,心中茫然一片,不知道该如何完成这件使命,不由得望向燕羽,希望他能告诉自己,自己到底该如何做。可惜,燕羽终归不是燕飞云,而是摇头苦笑,心中空虚一片。
……
只听一声枪响,宛如一道晴天的霹雳打醒了两人,几个时的谈话,让邢天峰有一种视如负重的感觉,好似一座泰山压在自己的肩上,太沉重了,沉重地呼吸迫切而又紧促,一颗不平静地心,怦怦直跳,他还是初次有这种感觉,感觉虽然很强烈,但是他现在根本没有时间去反复思考,因为马上要发生的的事情,他必须要尽快解决。阮红心浑身一震,迅速从怀中抽出一柄砍刀,迈开大步,疯狂大笑道:“好得很,靳烨你这老不死的终于到了,今天该是算总账的时候了。”
这一天他已经等了五年,在这五年里他一直过着提心吊胆的生活,每天面对这一个阴险狡诈的杀母仇人,总是像一条狗低声下气的活着,但是他并没有后悔自己的所谓所谓,因为这一切都是值得,今天终于是解决一切恩怨的时候了,阮红心眼前不由得又浮现出五年前的那一天。
“红心a,哈哈哈,又是我赢了,仲我看你任命吧,记住今天下午放学将我的作业补好。”寝室里,几人闲聊无事聚在一起玩扑克牌,阮红心又一次抽中了红心a,云仲不得不承认阮大哥的运气不是一般的好,几乎每次都能抽到自己想要的牌。他并没有作弊,也没有抽老千,他是怎样办到的呢?
云仲仔细瞧着阮红心手中的牌,开始纳闷起来。阮红心微微笑道:“仲,记住哦,我有事要先走了。”
阮红心着穿好衣装,一把推开门,好像十分着急的样子匆匆的走出房门,飞一般的穿过走廊,奔出寝室楼。
“子,你就是那个阮红心。”
刚走出校门,只听一阵盛气凌人的叫声在阮红心的耳边响起。阮红心刚转过身体,一双拳头犹如铁锤般突如其来,锤击在阮红心的胸口,这一拳极重,阮红心还没反应过来,第一反应就是双手捂住胸口,痛苦余生的抬头怒定出手之人,那人浑身乌黑,极其雄壮,长着一副凶神恶煞的脸皮,双目散发出吃人的眼神,吓得阮红心刚想骂出口的话,又咽了进去。
“子,体格不错,吃了老子一拳还能坚持不倒下,嘿嘿,有意思。”
阮红心胸口如烈火烧般火辣辣地蔓延前身,胸口一阵热血不受控制直冲咽喉,不吐不快。阮红心狠狠地咽下鲜血,目不转睛地细瞧他的面孔,死死地印在脑海里,并且暗暗发誓终有一天会偿还今天的耻辱。
“子,怎么,不服气,老子黑豹揍你是看得起你,你他妈的居然敢鄙视我,找揍。”话音未落,只听啪的一声,阮红心嘴角缓缓地渗出血来,眼角的泪水忍不住流了下来。
黑豹哈哈大笑道:“子,够识相,这样就对了。”
黑豹毕,手指一挥,只见身后两个属下,双臂一起迅速架起阮红心,跟随黑豹的身后,朝学校门外,北角那条偏僻的巷子里走去。
阮红心苦苦地挣扎着,不住的叫道:“你们,你们抓我干什么,快放开我,不然我要大叫出来了。”
黑豹冷哼道:“你他妈的还不知道老子是黑社会吧,要命的就给我闭嘴。”
“黑社会”三个字吐口,立时将阮红心震住了。中原地区又四大黑势力以及一些势力,皆是带有黑社会性质的,无恶不作,地区政府有心无力,导致黑社会猖獗,到处放肆,白天还收敛点儿,一到深夜,到处都有他们的身影。记得有一次,夜里接到父亲的电话,母亲生病了,正在医院。一听到这个消息,阮红心奔出寝室,直往家赶,在路上眼前看到两个帮派厮杀,吓得他惊魂未定好几天。
“老爷子,这子带到了。”黑豹话的同时,阮红心已经缓缓地抬起了头。
“砰”
一声枪响之下,一辆红色的面包车好似一道闪电,从不远处飞来,刹那间挡住了一辆黑色正往前方奔出的宝马跑出,宝马车停了先来,迅速冲三人来,两个拿着刀,刀伤沾满鲜血,浑身上下伤痕满布,看来之前经过一场大战,另一人年纪在六旬,满头白发,面如死灰,皱纹横生,深沉地脸上愁云惨淡,那双如鹰似狼的锐目,在经过岁月的蹉跎已经血丝斑斑,失去了往日的风采。
“靳老爷子,好久不见了。”云仲绕过面包车近距离站在三日面前,春风笑意,使得原本惊慌过度的靳烨,连最后一丝希望也破灭了。此时的他脸上渐露出苦无奈何的残容,失笑道:“不错,记得三年前我金盆洗手时,你我见过一面,今天是第二次,也是最后一次。”
云仲把玩着手中的ak4手枪,冷笑道:“靳老爷子果然是聪明人,难怪三十年前,连我爹也败在你手中,晚辈在这里想了两个时,依旧猜不透父亲的才智不在我之下,而且当时的逍遥会乃四大势力之最,为何会输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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