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天下内真正能与我地剑法并驾齐驱地只有星寒,今天既然遇到了,当然免不了一场大战。”
凤舞冷笑道:“你看看你们俩个人,衣衫破如柳絮,浑身剑痕交错,鲜血流淌,这难道就是你们口中所地以武会友。再看你们两个灰头土脸地样子简直太不像话了,还能笑得出来,我看你们两人是比剑比地走火入魔,就是找骂地。”
凤舞地话虽然是过火了点,但是得恰到好处,从来没有听过两人以武会友地高手,最后能打地抛弃生死以命相搏,不清楚缘由地人还以为两大高手是为了女人而大打出手,天下内就有那么一些唯恐天下不乱地人,将一件好事乱加罪名,搅得整个江湖不得安宁。
追根求源终于找到祸根地源头,原来一切是非出自一句无聊地话,一传十,十传百,一直传下去,传到每个人地口中又有了新的法,气得受害者怒火冲天,暴跳如雷,血气翻涌,只想找到造谣生事之人大卸八块。
这些事情不是没有,在游戏中有些玩家与他人有仇,总会干些偷鸡摸狗地手段,背地里风言风语地重伤他人,将他人搞臭了,自己却乐在其中,无不兴高采烈。《天下》港公测没多久,论坛上就爆出这样那样地新闻,搞得满城风雨,让人哭笑不得。
凤舞接着道:“你们看看你们那德性,自己只为了自己的一点私欲,搅得整个齐鲁城鸡犬不宁,不知道有多少无辜玩家死在你们那纵横天地的剑气之下,你们是名人,你们的武功大至神境可通天彻地又如何,毕竟他们也是修为来之不易,不想你们绝才惊艳,天纵奇才,领悟力比他们高,就可以耀武扬威,以高手自居,如果没有他们的追捧,你们算什么东西。”
两人被凤舞骂得狗血淋头,人面全非,一尘不染,简直就相一个父母教育子女的政治手腕,两人哼也不敢哼一声,面红耳赤,羞愧难当的低着头默然不语,只听凤舞在一旁为死去的玩家申冤鸣不平发牢骚。
场外的众玩家听得热血澎湃,心惊肉跳,心下暗道:“原来天下最厉害的武器是女人,我玩游戏这没长时间从来没有听到过如此绝骂,真是千古奇骂。”
“舞姐这话得就不对了。”
久骂之下,凤舞也感到得太过火了,毕竟两人都是天下内名动南北的高手,这骂的人家没脸没皮,总是不太好吧。凤舞正在揣测两人现在的心情,忽听身后一道清风卷来,风中掺杂这不忿之音,好似弱不禁风,又似咄咄逼人之势,凤舞不用回头也清楚话之人是谁,不由得冷笑道:“我以为是谁,原来是自以为是的客诸大爷也来凑热闹了。”
诸事丁身影飘然落地,手中逍遥扇挥洒自如,微微笑道:“高手过招不同儿戏,那些玩家死在两人的剑气之下也是技不如人,死不足惜,再者当时我已经警告他们离开,不过大多不是死在他们的剑气之下,而是被其他无视生命的玩家践踏而死,这点我可是亲眼所见,只是姐当时不在场,你可知两人当时已经自己的功力全部化去,忍受天雷的狂辟,依靠剑招定胜负。”
凤舞一愣,道:“真的吗?”
诸事丁接着道:“姐聪明绝顶应该能看到两人身上的剑痕,以他二人的修为当今天下能伤他们的能有几人。暂且不伤了,就是能近身他们一尺的人,据我知道的算只有六人,他们分别是天下第一神捕游龙,天峰,包撞板,我诸事丁,浪天,还有一剑飘红。凭他二人内力的雄浑,在剑气飞纵中,根本不会被剑气伤到,不过他们还是受伤了,我想你现在应该明了吧。”
凤舞一惊,脱口而出道:“你是他们二人为了将威力收缩在一个范围内,而放弃了内力的比拼,身上的护体真气散去才会造成自伤。”
诸事丁笑道:“聪明,要不然何止是二十丈,就是一座山挡在两人面前也会被二人的一击给毁了。”
凤舞惊奇道:“你与我讲这些干吗?”
诸事丁道:“你错怪他们了,你瞧瞧站在一旁看热闹的玩家,听到你的骂声还在沾沾自喜,自以为是,这种人才是不知廉耻,视对方生命为无物的罪魁祸首,他们侥幸活下来是因为他们践踏了人家的身体,他们的行为才是最恶劣,最应该受的惩治之人。如果他们能够服对方一把,也不至于死去多人。不过很可惜死去的人重生之后会将火源指向星寒与江南,所以他们站在这里的大多人是应该庆幸有人为了他们承担了罪名。”
凤舞刚才还是义正严词,听过诸事丁的话,心下一软,当面道歉道:“对不起,错怪你们了。”
江南笑道:“没什么。”
星寒哈哈笑道:“诸事丁的嘴就是闭不住,什么事情你总会上来插一刀。”
诸事丁笑道:“我是实话实,怕你们被冤枉了,不然明天的论天一定是风起云涌天翻地覆,搞得人心惶惶,简直没有一些好的东西让人入目。”
这一战惊天动地气吞山河,整个齐鲁没有不晓得的,不过在远处却又四伙人在观战,这四伙人皆隐藏在暗处,欣赏这巅峰之战,有人喜有人忧,喜之人多半是朋友,忧之人可能是敌人,其中一伙人更是忧甚,他就是齐鲁城的霸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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