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原本就被动如果还被伤势连累的话,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夏阳低头用沾了酒精的纱布缓缓擦拭着刀,细长如尾羽的睫毛轻轻颤动着。
黑爵盯着她看了一会儿,突然开口问道:“要我帮忙?”
夏阳摇了摇头,把衣服袖子塞进嘴里咬住,在黑爵的注视下,她毫不迟疑地刀尖挑开皮下组织开始迅速想办法取出那颗子弹。
黑爵刚开始目光开在夏阳脸上打转,可看着看着就觉得不对劲了,注意力渐渐集中到她的伤口上。
她像做过无数次一般行云流水,动作熟练,握刀的手很稳,不会划破不该划破的组织,取子弹的步骤也很循序渐进并不冒进,原本是怕疼得难以忍受咬断舌头因而才用袖子塞住牙齿,可此时她取子弹的神色格外认真,如果不是满头大汗和微微发白的脸颊,他还以为她感受不到痛感。
若是黑爵,哪怕不用像那些对疼痛难以忍受的人一样往嘴里塞东西顶住牙齿,也能在没有麻药的情况下轻松把子弹取出来,可是这个对象换成了夏阳,黑爵觉得对方应该是做不到的。
不,她从来都是一个让人出人意料的孩子。
浓烈的火烧云下,傍晚的大地被染上一层淡淡的橘色,面朝着夕阳的少女晶莹的汗珠也仿佛闪着光泽,黑爵懒洋洋支起下巴,看着夏阳的眼眸幽幽,闪过几道诡谲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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