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到一点伤害。”
水灵儿心中温暖,嘴里却哼了一声:“好啊,我就当你说的是真话≯们先看眼前,这次庆典上你打算送我什么东西?”
“上次你什么也没送就偷偷跑了,这次总不会又是空手来的吧?”水灵儿眼光扫过床头七彩鸾裙:“这件可不行,虽然我很喜欢,总不能当着别人面前说这是你送的衣服。”
“我的小乖乖也不算数儿,因为你送我的时候还没变成这个样儿。”张昭被她的顽皮样子逗得笑了起来:“好,这两件都不算,到时候我一定再送你别的东西。”
水灵儿看见他胸有成竹的样子连忙叫道:“听说你带了一个大家伙过来,那种浑身长毛的怪东西我可不要。”
“那个送谁也不行,它只听我的,你还别瞧不起它,兽潮中那些很厉害的妖兽,一看到它就吓得腿软,我骑着它冲入兽群时不知道有多威风。”
“真的?兽潮到底什么样儿?你快给我讲讲。”
“这得从头说起,你信不信,其实这次它们来,是因为一年前草原上死了两头巨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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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有骇封路,而且姚冰衣有了身孕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从长远来看,水灵儿已有很大可能坐不上未来宗主之位,但是不知为何,今年来玄水宫道贺的客人之多却是前所未有。
不仅一向与玄水宫有生意来往的几大世家全部到齐,城中一些大商户也结伴同来,玄水大殿人山人海,坐满了上百桌后还是不断有宾客来到。
“情形有些不对,按理说今年大家买卖都不算好,怎么来了这么多人?”杜先生听了几名管事的话也发觉有些异样:“只好走一步看一步,总不能把他们赶出去吧?”
清脆磬声响了几下,二十几位眉发皆白的长老先后落座,其中两人仙风道骨气势非凡,刚一坐下就有人上前见礼:“水大长老,好久没见您出来了。”
这些都是水家上一代的长辈,平时都在宫中修行静养,按理说不会到这种场合来给水灵儿庆辰,这次却是一个不少。
见到这个场仗,坐在前面的一些年轻人都振奋起来。冯公子凑到张昭耳边低声嘀咕:“兄弟,你看到没?这是要动真格的了。”
他对水家的事儿知之甚详:“最前面那个老头儿就是水思光,在玄水宫中德高望重,几个弟子管着不少赚钱生意。挨着他的是水思明,他们两个都看水承兴十分顺眼。”
张昭想起当日宫门前那名护卫问过的话:“冯兄,弛灵儿身边的三位前辈都是什么称呼,你知道吗?”冯公子表情惊讶:“连这都不知道?你怎么还能常常到灵儿妹妹那里晃悠?”
“那三位的容貌我分不出来,最早出生的是水思云,其次是水思雨,最后一位叫水思川°就记往了,云先化雨,雨又成川……”
磬声再响,前方几十名水家长老整齐站起,殿内其余人连忙跟着起身相迎‘承轩扶着姚冰衣的手臂,满脸微笑与水灵儿一同走入大殿。
“诸位叔伯同门快快请坐,各位朋友也不要拘束。”水承轩和姚冰衣先入了座,水灵儿独自走到殿前对着下面一礼:“多谢各位前辈前来,灵儿有礼了。”
看到她身上闪着七色彩光的飘逸裙衣,殿中顿时响起一阵低低赞叹声,这些人没有一个不识货,都看出这件带有灵禽气息的衣物绝非凡品。
玄水宫一群侍从端了酒菜流水般送上,殿内很快传出一片欢声笑语,各大世家和城中商户逐个上前,将所带礼物奉上给水灵儿过目。
李思奇和白少华等人端坐不动,他们和冯公子一样都得到了水家正式择婿的消息,为讨得水灵儿欢心,提前已将所选珍宝亲自送过去←们并不知道在之后不久,那些珍宝就被愤怒的水灵儿摔成了碎片。
冯公子得意洋洋捧了数件贵重礼物过去,博得众人不少赞赏眼光←刚回到桌上坐好,苗彦就站起来拦住还要上前的客人:“诸位的心意本应该让小灵儿亲自接下,但是她刚刚中了奇毒恢复不久,还请各位体谅。”
“哦?少宫主不舒服?赵老先生和陶道长都在,快请他们两位给瞧瞧……”济世阁赵老先生和那位麻衣老道听到众人推举起身连称不敢:“药神前辈在此,别让我们这点儿微末本事出来现眼了?”
“这位就是药神前辈……”等殿中众人纷纷起身施礼乱了一阵后,陶道人拱手发问:“药神前辈,连您都称之为奇,敢问少宫主中的是什么毒?”
“牵机……”苗彦声音宏亮说出这两个字,目光炯炯逐一扫过身旁众人:“这毒虽然无药可解,还好小灵儿吉人天相,现在已是安然无恙。”
从苗彦起身说话,张昭就散开了魂识将周围百余人笼罩在内,不仅包括了文登荣李奇思这一帮年轻人,水承兴和旁边的几十位玄水宫长老也尽在其中。
令他感到意外的是,苗彦道出牵机二字后,所有人表现的都是同样诧异神情,很明显都未曾听过这个名字。
苗彦和几位供奉与张昭早已商定,先寻出心神动荡之人,再一同指证让其无所遁形,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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