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晓玉说:“看!这就是张德鸿和徐经勇的区别。”
“他们性格不一样,说出来的话当然不一样了。”我说。
紫依沉默,慢慢喝咖啡。
“明天我有课,论文要写,导师还有作业交给我,不能来。”晓玉说。
“那就我和紫依两个人吧!”
“唉,突然发现我读博士也没什么用啊,到头来还去开店!”晓玉自嘲。
“你读文学,本来就没用,课本里的东西学了也是白学。”
“你说得对,我研究的是唐代文学,现在看来除了对考科举进士有用外,其他的都是废话连篇。”
“只可惜现在没有科举了,你也做不了进士,当不上夏港太守。”
“夏港太守?蘩蘩,你这个称谓倒是新颖。”晓玉莞尔一笑。
“还是大唐史上第一位女太守,和第一位女皇帝名流千古!”我忍着笑说。
“哈哈,哈哈。”晓玉笑得酒都喷出来。“你可真有搞笑天赋。”
“德鸿还说我有天生当演员的天赋呢!”
“嗯,演员?啊,现在的演员一代不如一代了,如果你去的话,会让他们没饭吃的。”
“我就出演一部晓玉情史的电影,给夏港人看。”
“那我就写一部严蘩艳事的小说,给夏港人读。”
我们两个人谈笑风生,今天心情特别好。
“来来,擦擦鼻涕,都流到嘴边了。”晓玉指着我鼻子。
“哼!我鼻涕也是甜的。”我故意说。
紫依没我们这么兴奋,等我们笑完了,才淡淡说:“走吧!”
我们一起侵慢行,已经很晚了。
“是我们自己回去,还是你送我们?”晓玉说。
“我送你们吧,估计地铁这时候已经退了。”
“那你回去不就很晚了吗?”紫依说。
“没关心,我今天没做事,精力很足。”
我强作振奋,其实感冒让我头晕,四肢无力。
我先送晓玉回圣希,她早上有课,不能在紫依家过夜。
“圣希和以前还是一点都没变。”我说。
“是啊,只有我们人变了。”紫依说。
“人永远都在改变的,因为人是生命。”
“所以也会喜怒哀乐,悲欢离合。”紫依有点感慨。
“你在想圣希的事吗?”、
“嗯。”
“我不会想,因为我对圣现厌的地方比喜欢的地方多。”
“为什么?”
“唉,你懂得,我在圣细的几次恋爱全失败了,还包括初恋。”
紫依沉默。
“女人对失恋的地点总是不想去的,也不会怀念的。”
“但你和他们没有分手的时候也有快乐和笑声,为什么不去想这些呢?”紫依说。
“紫依,你没失过恋就肯定不懂这些了——”我轻笑。
“砰!”就在这时。
车子驶离了公路,撞在一颗大树上,立即熄火,车子侧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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