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他对她,还真是动上了真情的了!只是……
“皇上并没有答应哥哥的婚事,对吗?”杨雪胭明知故问道。
司马谨也只微微叹了口气,无奈道:“朕并没有直接回绝,而是让他回去好好想一想,相信慕容大将军是个深明大义的人,他会懂得掂量得到这其中的利弊的!”
杨雪胭不再作声,心中暗想着,怪不得刚才她叫太监王圆之来请他过去她那里,他要婉言拒绝,想是心中难受得紧,无心再去和她谈话,怕她知道了他的事后,会来求司马谨恩准了!到底还是个明事理的人,就宁愿苦着自己的心了!
这样想着,杨雪胭的心也不由得紧揪起来,百般滋味。
又过上了好些日子,听得太监王圆之来报,说慕容弓这些日总告病在府中休息没有再来上朝,司马谨曾有派人去探望,回来也只说他整日在府中浑浑噩噩,整日喝得醉醺醺的,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令得司马谨有些头疼不已。
再又过了几日,依旧不见他来上朝,杨雪胭也开始坐不住了,想要去看他,但,自己已然是皇后身份,虽她与他是亲兄妹,但断也没有主上出宫去探望命官的道理啊!
所以,也在无计可施之时,猛然想到了一个法子,禁巩殿!以前她每每偷偷出宫之时,都是从那里出去的!
这样想着,也就叫人去将香儿和灵叶都叫来了身边。
灵叶一听到了杨雪胭的想法后,蓦然惊道:“皇后娘娘!这……可使不得呀!万一皇上知道了,那如何得了!”
香儿倒也不以为然道:“这有什么!随便装个病不就得了嘛!”
杨雪胭摇头道:“这不可!本宫若装了病,皇上定会叫太医来看,而且,他也会一直要陪在本宫身边,本宫如何脱得了身!”
听得杨雪胭的说,香儿嘟囔道:“那就干脆告诉皇上实情,就说皇后要一个人出宫去望大将军就好了呗!免得瞒得那么辛苦!”
杨雪胭再次摇头,“这个更加不可!如若让皇上知道了,他岂会同意,就算是同意了,那肯定也会派着一大批人在宫外暗中保护着本宫,如此大的动静,难免也不会传入他人耳中去,到时后宫的嫔妃们和前朝的官员们知道了!那还不是更加乱套了!”
“哎呀!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到底要怎样才好啦!”香儿顿时气恼地叫嚷起来,在屋内急急迈步着步子。
灵叶见她这样的反应,不由得好笑道:“慕容大将军是娘娘的哥哥,娘娘都没那么急了,你倒急得跟什么似的!不知情的人,还以为他是你情郎呢!”
香儿听得她这一顿说,不由得一阵脸红耳赤起来,也难怪灵叶会这么说,她确实也是不知道香儿是喜欢着慕容弓的,这样无意戳点到了她的心思,怎么会不窘迫得无地自容。
猛然一见到香儿对自己的取笑竟是这么大的反应,更是不由得一阵惊愕,瞪大了一双眼,一脸莫名其妙地看着她,然后,再将目光落回到了杨雪胭身上,企图能从她身上看出点答案。
杨雪胭只浅浅地笑了笑,说道:“本宫倒有一个想法,只需要你们俩的配合便好!”
“什么法子?”两人异口同声地问。
杨雪胭道:“本宫一会儿会去告知皇上说本宫这两日会到求福堂去求上两天的福,不许有任何人打扰,到时候就由你们俩个在求福堂里侍候着,每日吃的和用的,照样叫人送来,不得耽误,可不能让外人看出什么端倪了!”
“这……能行吗?”灵叶很是抱着怀疑的态度。
香儿不屑:“这有什么行不行的!皇后娘娘这样做,就算是到时被皇上发现了,皇上这么宠爱着娘娘,断然也不会对娘娘怎么样了!”
杨雪胭淡然道:“凡事都是没有说得准的时候!更何况是圣心!我们还是小心些好!这事情也只有我们三人知道就好了!别再让第四个人知道最好!免得无端生出是非!”
灵叶笑道:“是!娘娘做事就是小心谨慎!奴婢和香儿姑娘定当会小心行事的!绝不让人看出来的。”
“什么东西不让人看出来了?”司马谨的声音突然从屋外传进来,吓得屋中的三个人不由得要弹跳起来。
杨雪胭忙领着两人上前去叩拜:“参见皇上!”
“免了!”司马谨柔声地说着,伸手扶起了她来。
杨雪胭冁然而笑:“皇上怎么突然来了!也不叫人通报一声!”
“你是怪朕来的得唐突,窃听得了你们三人的秘密了?”司马谨略垂眼眸,斜眼带着玩味之意看着她。
杨雪胭不由得干干一笑,将香儿和灵叶都退了下去,然后灿烂地笑着拉着司马谨在屋中的檀木椅上坐下。
“皇上!芷儿刚好要去找你呢,没想到你却来了!实在是心有灵犀啊!”
“是嘛!”司马谨依旧是斜斜地看着她,嘴角仍是轻轻上扬着,似笑非笑,真令得杨雪胭感到一阵心虚。
“嗯,皇上!听说在往年,后宫里的先皇后和先太后们,都会隔上一段时间就会去那求福堂里烧香念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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