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的呢!又命了人将东院好好打扫一遍,也添了不少用具和人手,说要让颜才人好好休息养病!”
“哦!”杨雪胭依旧是淡淡的,“她救了皇上和本宫的孩子,皇上心中感激她的善心,对她好些,自然不过!”
“皇上现在何在?”她问灵叶。
灵叶忙答道:“皇上昨晚一整夜都在东院里陪着皇子和颜才人,直到今早才回去理政殿里处理朝政之事的!”
“皇子落水,他就没有派人去叫本宫回来吗?”
“皇上一开始是要奴婢去通报你的!后来颜才人刚好醒了来,同皇上说了皇子只是受了一些惊吓而已,并无大碍,皇上也怕你担心,就留了皇子在颜才人那里,也好让太医一同照应着,颜才人也保证了会看好皇子,不会让皇子有事!所以,皇上才没有让奴婢前去通报你!”
“难得颜才人这般通情达理!如此一来,皇上想要见皇子,便就去得她那里,顺道着也能见到她!”杨雪胭平静地说着。
灵叶冷笑道:“娘娘说得没错!此人城府之深,倒得好好防着才行!”
“皇子落水之事,就先暂且不说着与她有没有关系吧,总之,皇上现在心中对她生了好感的了,这个是事实!”
换好了衣服,又安抚了司马杰睡了午觉之后,才命了人去将一直被逼着呆在求福堂里的香儿请了回来。
很显然,香儿并没有知道此事,在路上才听得了太监们的述说,便风风火火地冲赶了回来。
“这天杀的!到底是谁搞的鬼!到底是谁把我的杰儿弄下水去了?别让我查得出来,不然我扒了他的皮!”香儿一边嚷嚷着,一边怒气冲天地大步走进了正殿里来。
杨雪胭平静地看着她,说道:“杰儿已经睡下了,你就别这般嚷嚷地吵醒了他!”
香儿见到杨雪胭,也是一脸的没有好脸色:“你不是说你只去一个晚上的吗?你竟然去了两个晚上!你让我在那个鸟不生蛋的地方喂了两个晚上的蚊子!你当我身上的血很多是吧?”
杨雪胭无奈道:“计划是要去一个晚上的!谁知……”想起了去宓园时遇到的那个名叫呙匆的男人,心中不由得一凛,若没有他的强行留下的话,她怎么样也能第一时间跑得回来的了!
香儿不住嘟囔着:“就你事儿多!若是杰儿出了点什么事!我们俩个都别想好活着了!”
杨雪胭轻叹,司马杰也是她的命根子啊!她怎么可能会不挂心呢!
“好了!皇后娘娘心里已经很难受的了,你就不要再的埋怨着了!”灵叶见香儿还再想要没完没了的样子,忙打断她说道。
杨雪胭也转身向着外边走了去,“好了,本宫要去那个幽月湖看一下!”
香儿也跟了上来,道:“我也要去!我倒要瞧一瞧,到底是不是有谁在搞鬼!”
“你怎么知道一定是有人搞鬼?”杨雪胭问她。
“废话!好好的揽月台,又不下雨也不下雪的,怎么可能无端地打滑呢!肯定是有人要害皇子!”香儿果断地说。
杨雪胭没好气道:“好了!就算是怀疑也先不要那么大声吧!免得引后宫恐慌!”
三人都来到了幽月湖边上,此时已是过了晌午,湖面上艳阳高照着,将清晨的湖面上的那层彩雾清赶得了一干二净,寂静依旧,但却也没有了一丝的神秘之感。
揽月台之上,由白灰色的大理石铺底的观台边,漆得殷红的围栏,映着湖中碧蓝色的水,显得优美之极。
杨雪胭缓步走上前去,却被灵叶给拦了下来。
“娘娘,让奴婢先上去看看吧!”她说着。
杨雪胭微微点一点头,表示准许,
灵叶这才蹑手蹑脚走上前去,仔细地查看着,连绕着观台走了好几个圈,也不见有异样,才向着杨雪胭和香儿招手道:“皇后娘娘!真是奇怪!这地板竟也不打滑了!”
杨雪胭忙走上前去,仔细打量着地板之上,大理石地板光洁明亮,但却也是一点也不滑,干净得像是刚被清洗过不久了的一般。
她微微蹙着眉,目光无意地瞥到了在木栏柱根边上,沾着一丁点深青色的木皮碎渣子,忙弯下身去用手指将其捏了起来,凑到了鼻前嗅了嗅。
“娘娘!这是什么东西?”香儿也蹲下了身来,看着杨雪胭手的青碎渣子。
“是皂荚!”杨雪胭平静地说,“这个地面上是被人用皂荚清洗过了的!”
“什么?”香儿叫起来,“娘娘的意思是说,这地面上,真的是被人动了手脚的了?杰儿落水,真的是被奸人所害的了?”
杨雪胭面无表情地站了起来,心中,已在开始翻涌着熊熊怒火,到底是谁?要这样来残害她的孩子!她的杰儿是对他做了什么?他要用这么狠毒的方法来加害于他,她的紧紧地咬着牙,侧脸看着那镂空着的雕刻着游龙俏凤图案的横栏之下,脑子里不由自主地浮现着,那日她的杰儿,兴奋地从台下冲上来,然后小小的身躯狠摔在地上,再迅速划掠而过那横栏之下的空隙,从这高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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