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都没说,这可关乎着他的终身大事,怎么可能不重要?
其他那些推波助澜,或者看热闹之人,都被宿衍在心里狠狠地记了一笔,等以后揪到了他们的小辫子,也就别怪宿衍公报私仇了。
对柳慕汐的看重,他都表现的这么明显了,怎么还有人自作聪明,妄图揣测他的心理,真以为他什么样的女人都看得上吗?
不过,那太一门的潋滟夫人,他倒是没有办法处置,毕竟不是他的手下,何况,潋滟夫人并没有做什么,从头至尾,她都将自己摘的很干净,至于那些传言,她完全可以推给别人,太一门的实力并不比玄天宗差,宿衍想要处置潋滟夫人,没有一个确切的理由,也是不行的。
但是,这不代表,宿衍他已经放过她了。
处置岳歌和按安家人都是悄悄进行的,没有透漏半点风声,就算天纵山的一些世家知道了这件事,他们应该看不明白了宗主对于这件事的态度,撇清自己,证明自己无辜都来不及,哪里还会不怕死的激怒宗主?
潋滟夫人虽然住在天纵山,但是,她的人是不能乱走的,安家不传递消息,她就什么都不知道,自然不清楚安家已经被控制起来了,否则,她也不会这么神采奕奕地出现在众人面前。
安家勾结太一门,陷害宗主和宗主夫人,无论情节大小,都可以算得上是里通外敌了,事态已经算是非常严重了,天纵山不少人都看出来了,安家这次,恐怕也完了,只是可信了安太上长老。
在九州各大势力聚集天纵山的时候,宿衍也早早去御城接柳慕汐了,然而,却遇到了黄琪、梦竹仙子等人的刁难。
若是平时,黄琪是没有这个胆子的,但是,她实在太愤怒,太为柳慕汐感到不值了,这种愤怒和不满,甚至压过了她对宗主的敬畏,她非要给自己的好友讨个公道不可。
“宗主想要见新娘不是不可以?但是,宗主是不是要为外面疯传的流言解释一番呢?”黄琪强忍着心中的惧怕,拦在宿衍面前,怒问道。
宿衍先是蹙了眉头,显然是对黄琪这种无礼的行为有些不悦,但是,想到黄琪也是为了柳慕汐,便释然了,说道:“此事纯属子虚乌有,我会亲自向慕汐解,你先让开!”
黄琪心里还是惧怕宿衍的,面对他需要很强大的心脏和勇气,但是黄琪却依旧毫不相让,身形不懂,冷笑道:“宗主一句话就想把我打发了?这可不行!如果仅仅只是如此,请恕属下不能让宗主见到您想见之人。”
像梦竹仙子这样好脾气的人,对此也有些不满,她开口道咋:“宿宗主,此事对您来说,可能是件小事,一个小小的绯闻,不值一提,可是对柳师妹来说,却是关乎终身的大事。无论您是不是无辜,只看您任由这等传言在外流传,您就已经错了。您可知道,当柳师妹听到这个传言时,心里是个什么想法吗?外人怎么看待柳师妹,说的有多难听,这些你知道吗?”
听了这话,宿衍的脸上微微有些动容,他只知道这件事可能会令柳慕汐生气,却没想到,这件事会对她造成这么大的影响。
“抱歉,这件事的确是我的错,是我太过疏忽大意了,此事,我已经做了处理,必定不放过任何一个始作俑者。”
宿衍的眼中闪过浓浓的自责,都怪他太过自信,以为自己已经彻底压服住了天纵山的众多势力,没想到,竟然还有人在背后搞小动作,这的确得怪他。
想到已经被控制住的安家众人,宿衍眼中闪过一道寒光。如果当初宿衍对安家怒火只有七分的话,如今已经升到了十分,只能祈求安家自求多福了。
见到一向高高在上的宗主竟然说出这番话来,给她们道歉,黄琪心里万分动容,心中的怒火也一降再降,无法对宗主板起脸来了。
她能看得出来,宗主的确是非常后悔的。而且知道这件事之后,就立即做了补救,总算没有辜负慕汐的一片心。
不过,这样还不够。
此时,梦竹仙子一字一句地说道:“宿宗主,您向我们道歉没用,关键是柳师妹肯不肯原谅你。就算是惩处了始作俑者,但是伤害已经造成,总不能一句话,就将这件事给揭过去吧!而且,柳师妹还未进门,就遇到了这样大的委屈,等她进门后,受到的委屈岂不更大?偏偏我们普济观又在神州,鞭长莫及,到时候,柳师妹受了委屈也无处诉说,您让我们怎么放心将她交给你?”
宿衍沉默了良久,终究抬起头来,语气坚定地诚恳说道:“我以后一定会好好保护她的,绝对不会让她再受半点委屈,更不会疏忽怠慢于她,一心一意,永不相负,若违此言,天打雷劈,永世不得超生!”
黄琪和梦竹仙子对视一眼,都微微有些震惊,也有些欣慰,他们能听得出来,宿衍的话都是发自真心的,心甘情愿的,宿衍身为一宗之主,一言九鼎,绝不可能轻易许诺誓言,一旦许下,必不会违背。
所以,这个许诺,分量很重。
宿衍其实心里,本就是对柳慕汐一心一意的,一都想着好好保护她,不让让她受委屈,但是,现在,他才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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