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帮助,凭什么让柳尊者记得你?再说了,柳尊者是个医者,救治过的人不计其数,按照你这种说法,难道每一个被柳尊者救治的病人,都要被柳尊者记住不成?否则,柳尊者这个医者,就会受到的责怪。天下可没这种道理。”
“说得好!”又有人应和道有人应和道,“真是白长了这么一副好样貌,原来脑袋不好使。我说白姑娘,你可别在我们面前假惺惺的哭了,大家都是有眼睛的,知道是怎么回事。收回你那可怜兮兮的样子吧。莫非,你以为你流几滴眼泪,就会让大家相信你,从而质疑柳尊者,那你未免也自视太高了,哈哈哈……”
不少人就好像听到什么好笑的笑话一般,也跟着哈哈大笑。
别当所有人都是傻子,在所的可都不是普通人。
再说,装可怜,也得有人陪着玩才行,只有脑残之人,才会为她的几滴眼泪,会得罪柳尊者和普济观呢?
所幸,大家都是聪明人。
众人的一番话,让白若琳想要装可怜博得同情都不可行。
白若琳平时十分清高,好似不食人间烟火,这样的人如果示弱,威力自然与众不同,这么多年来,这一招屡试不爽,没想到,这次竟然会踢到铁板,而且还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人嘲笑。
白若琳是个好面子的,听了这话,哪里还装得下去,恨不得立即转身离开。
但是,这种场合,却不是她可以任性的地方。
如果她转身走了,就是对普济观的大不敬,他们白家必定会成为众矢之的,白家的处境可就不妙了。
所以,就算再难堪,她也不能逃走。
白若琳看了眼柳慕汐,却见柳慕汐看也不看她,径自跟梦竹仙子等人说笑,就好像完全没有看到她一般。
一股被无视的愤怒,夹着这浓的屈辱一同涌上心头,白若琳感到心中堵得慌,四周的嘲笑声依旧没有消退,一双双眼睛,带着恶意和嘲笑看向她,让她几欲崩溃,整个人摇摇欲坠,差点站立不住。
白若琳最后恨恨地看了柳慕汐一眼,这才垂着脑袋,回到了白家所在的地方。
“废物,你还有脸回来!”白家主恨铁不成钢地看着她,传音骂道,“我让你好好巴结奉承柳尊者,你看你是怎么做的?竟敢在柳尊者面前装清高,还敢出言指责柳尊者,谁给你的胆子?真是白养你了。真是可惜了这个大好的机会。”
传音完了之后,白家主也不看脸色灰白的白若琳,只对自己的小女儿白若珊道:“珊儿,你以后千万不能跟你姐姐学那副目下无尘的模样,一定要能屈能伸,该弯腰的时候弯腰,不能得罪的人,千万不能得罪。否则,你自己死了不要紧,若是连累了家族,你可就是家族的罪人了,所有人都会仇视你的。可千万不要跟你姐姐学。”
白若珊犹豫地看了下低头看不清楚模样的白若琳,最后还是点了点头道:“我知道了,我不会跟姐姐学的。而且,我也觉得姐姐做的有些不对。那可是柳尊者呀,就算她不认得我,若是她跟我说话,我会激动的连话都说不出来的,绝对不会像姐姐这样指责柳尊者的。”
“逆女,你不赶快坐下!以后你就老老实实呆在家里,永远你不要出门了。”白家主严厉地说道,“若是让我知道你敢对柳尊者心怀恨意,我直接废了你的修为,省的你给家族惹祸!”
白家主还是非常了解自己这个女儿的,太心高气傲了,似乎谁都不放在眼里,生怕她心中痛恨柳慕汐,做下什么不可挽回的错误来,到时候就晚了,因此不惜放狠话警告。
白若琳闻言不由打了个哆嗦,她知道自己的父亲一向是说到做到,如果她真对柳慕汐有坏心,第一个不饶她的,就是她的亲生父亲。
因此,白若琳心里对柳慕汐的那丝恨意,就被强压了下来,至少短时间内,不敢露头了。
白若琳对柳慕汐的愤恨,柳慕汐以及周围其他人自然都看得很清楚。
梦竹仙子更是冷笑道:“我们还没做什么呢,她就开始恨起你来了,若是你对她做什么,她岂不是对你恨之入骨?你以前不是很照顾她吗?就算她不知感恩,也不该如此恨你呀,真不知她到底是怎么想的。”
“哼,谁管她怎么想,只要她敢再透露一丝对柳师姐的恨意和埋怨,我一定会亲手宰了她。”庞芊比梦竹仙子更加生气,因为她一直十分崇拜柳慕汐,见到白若琳对柳尊者不敬,比对她不敬还要赶到愤怒。直到白若琳回到座位上,还没有收回自己恶狠狠的视线。
不过,在“听”到白家主对白若珊说的话时,她对白家的印象却好了不少,怒火也消减了一些,毕竟,白家主还是挺明白事理的。所以,她决定以后,绝对不会牵连白家。
其他几人也都义愤填膺。
“好了,你们都消消气吧,不过是个跳梁小丑罢了,管她作甚。”柳慕汐笑着安抚她们,又看了眼低这头,降低自己存在感的白若琳,希望她以后好自为之吧!
“看吧!那柳慕汐果然没有跟她相认,这下你们该相信我了吧?那柳慕汐就是一个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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