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如何开口。
“你说话呀?他们到底怎么了?”柳慕漓脸上的欣喜被焦急所取代,那几人在她心中,还是有些分量的,尤其是在知道他们极有可能像安长清这样,对自己不离不弃,她对他们就更加心疼和挂心了。
安长清轻叹一声,摇了摇声,摇了摇头,声音干涩地说道:“他们的情况……都不太好。”
“他们怎么了?”柳慕漓更着急了,随后恍然道:“难道他们的家人都把他们带回去了,不允许他们出来找我?”
肯定是这样!
否则,他们听到自己的消息,一定会敌意时间来找自己的,而不是不见踪影。
安长清摇了摇头道:“不,他们都被家族赶出了家门。”
“为什么会这样?不可能!怎么会如此?他们的家人怎么会如此狠心?”柳慕漓如遭雷击,喃喃自语道,整个人都呆住了。
安长清自己当初的精力,眼中微不可查地闪过一丝怨恨。
他心里到底是怨恨着柳慕漓的,若不是因为她的连累,他也不会像现在这样东躲西藏,更不会有家回不得,还受了那么多的苦。
但安长清现在还不能表露出对她的怨恨,只能耐着性子跟她解释道:“还不是因为柳慕汐,她成了宗主夫人,我们又曾经得罪过她,家族为了避祸,只能把我们牺牲了。”
这当然是他在说谎。实际上,是那些人起了贪婪之心,想要得到柳慕漓空间戒指的消息,他们这些柳慕漓的亲近之人,自然成了众矢之的,家人也被威胁恐吓,为了保全家族安宁,自然要舍弃他们了。
可安长清为了安抚柳慕漓,竟然睁着眼睛说瞎话,让柳慕汐背了黑锅。
“柳慕汐,我跟你势不两立!”柳慕漓回过神来,语气阴狠地说道,“早晚有一天,我要将你碎尸万段。”
想到柳慕汐已经成了玄天宗高高在上的宗主夫人,柳慕漓的心就仿佛被野兽啃食一般,疼得让她咬牙切齿。
凭什么她成了阶下囚,受尽苦难,而柳慕汐却想进荣华富贵,高高在上,不过是男人不要的破鞋罢了,凭什么压到她头上。
相当出,柳慕汐在她面前低眉顺目,宛若丫鬟,连她身边的侍女,都能随意欺凌她,如今,却是……
这让她如何甘心?
“长清,你告诉我,他们现在如何了?”柳慕漓回过神来之后,打起精神问道。
安长清现在的神色也已经恢复了平静,轻声劝道:“慕漓,你何必如此?知道了,也不过是徒惹心伤罢了。”
“不,我命令你告诉我!”柳慕漓坚定地说道。
“好吧,既然你想知道,那我就告诉你。”安长清叹息一声道,“其实,他们情况到底如何,我也不太清楚。唯一知道确切消息的,就是上官泓。”
柳慕漓来了一点精神,在几名情人中,上官泓在她心中的地位,到底是有些不同的,有些艰涩地问道:“他如何了?”
“他现在已经回到了上官家。”安长清说道,他毕竟又回到安家做了一段时间的少主,对于上官家的情况,知道的还是比较详细的。
柳慕漓稍稍松了一口气,有些欣慰地道:“这就好,我就知道,吕姨那么疼爱、看重阿泓,必定不会真得将他拒之门外的,当初将他赶出家门,肯定也只是权宜之计罢了。”
安长清却为难地道:“虽然上官兄回到了上官家,但是,上官家的家主却早已经移位,已经被他的弟弟上官沄继承了。”
“什么?上官沄?他也配?”柳慕漓的脸上露出一丝轻蔑,她可一直没把上官沄放在眼里,上官沄怎么配跟上官泓相比?
“若是以前,上官沄肯定不配做上官家的家主。但是如今,上官沄早已经突破先天境界,而上官兄,则身受重伤,成了个药罐子,几乎与废人无异,这家主之位,自然只能落在上官沄身上了。”安长清语气中似乎带着一丝冷笑。
柳慕漓心里恨意和痛意交织翻滚,想到小时候,上官泓对她的宠爱和纵容,以及两人在一起后,他对自己的温柔,听到他现在的处境,她心里如何不难受?
虽然之后,两人因为柳慕汐的缘故,闹得有些不愉快,但到底待他不同。
于是,柳慕漓又在心里给柳慕汐狠狠地记了一笔,早晚有一天,她一定会柳慕漓血债血偿,将所有欠了她的人,都十倍百倍的还回来。
“其他人呢?”柳慕漓深吸一口气,压制住心底翻腾的情绪,问道。
安长清的神色越发黯然,说道:“洛冥至今下落不明,而卢湛飞……”
他没有再说下去,但是柳慕漓却能猜到答案。
卢湛飞恐怕已经凶多吉少了。
毕竟,他的修为最低,而且一向比较单纯,最先出事的人,恐怕就是他了。
“那尉迟真呢?”柳慕漓沉默了一会儿,又问道。
她跟尉迟真的关系是最差的,几乎都在利用对方,根本没有太多感情,她询问尉迟真,也只是想看看他的下场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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