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简单,偷!”那名女子的言语中带有些傲气。
“满嘴胡扯!”王轶蔚显然已经听不下去了,可那名女子话还没说完。
“民女是从那伍贼的府上窃取得到!”
听罢,王轶蔚更加不信,接着问道:“没了这虎符,那伍贼为何还能调动部队?你一介村妇又是如何识得此物?”
“既然姑娘这般问法,且听民女细细道来……”
“请起来说话!”王妃倒是听得入神,尽管事态危急,她还想继续听下去。
那名女子缓缓站起了身子,含泪曰:“民女原是长安人●女父亲原是长安一官吏,不是什么大官,却本能过上衣食无忧的日子。可董贼死后,长安大乱,天子东归,父亲带着民女一起东逃。来到弘农地界,又起战火,父亲也在战乱中身亡……民女孤苦伶仃,不得已,只能避难于弘农……在这里与相公相遇相知相爱……本以为就此能够安逸地生活在这里,可谁知……”
“怎么?!”
“这弘农被伍习接管,而相公他……他被抓了壮丁!上一回险些丧命!可这一次,听闻王妃来了,那伍习便又把我家相公强征入伍,还……”
“还怎么?!”
“还把民女抓走,险些……”两行泪下藏着心中极度的痛楚,那柳氏拎起衣袖,轻轻地摸了摸面庞。
说的人,悲痛,听的人,心酸。
这种悲痛,也就只有当受尽了人间的苦难,方能表达得出。
原来,这名女子,就是昨日伍习抓回来的那个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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