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人影。
他们留下一部分兵将在外城,紧接着带着大军又扑向内城。
内城城楼上连个人影都没有,空荡荡,连张泉都难以相信,这是在攻城……
就这样,内城也被攻了下来,城内还是没见到半个人影,整座县城犹如死城。此时,部队士气有些低落,都没体会到杀敌的痛快感,简直是胜得垂头丧气,打不起精神。
连破两座城门,大军稍作歇息,正好等候张钰、王轶蔚的队伍。
“那伍贼去哪儿了?”刚一会师,张钰就嚷嚷起来,“本小姐还要找他报仇雪恨!”
“连人影都没有,或许是逃走了……”韩雄摆了个无奈的表情。
“不应该……”王轶蔚上前说道:“连民房内也没有人影,连百姓也都逃走了?按理说,听到王妃将至,弘农的百姓们应该高兴才对……”
“打仗嘛,或许是怕了?”韩雄说得轻巧,但心里面倒也开始产生了怀疑。
“既然都已经来了,就没啥可怕的,我们人也不少,还占领了城门,就算真有埋伏,又有何惧?”作为一军主帅,张泉必须要排除恐惧,消除胆怯,提升士气。
他这一番话,让张钰、王轶蔚没了异议。
可他心中也有些不安,轻声说道:“万事小心!”
“泉弟,那要不这样,”韩雄提议道:“让两位妹妹和王首领一同留在这内城,守好两座城门◎一情况有变,我等也有退路,不至于太过被动。”
张泉轻拍了下手,笑道:“好!就按兄长之策!”
“哼!分明是嫌弃我俩女流之辈!”张钰又嚷嚷起来。
“不对,还有柳氏,一共仨。”王轶蔚桥柳氏的手,看上去她们三人亲同姐妹∑乎那夜王轶蔚与柳氏之间的矛盾早就消散了。
“没没没啊!”韩雄连忙把话补上,“你们在后面,我也心安◆是前方有握,还求三位女侠相救啊!”
“哈哈!”张钰被韩雄哄得乐呵呵,连王轶蔚也微微一笑。
接下来,就是弘农王宫了。
此时已至正午时分,这座刚修建没多久的王宫还留有那日激战时留下的破败的痕迹,显得有些陈旧。宫门敞开,已经能够望见宫内的汉白玉石阶,似乎整个王宫空无一人。
“泉弟,小心有诈!”韩雄止住了脚步,隐约地感觉这样的场景,似曾相识,“这里静的可怕,连人影都没有,事情恐怕没那么简单……”
张泉没说话,韩雄这句话让他也更为警觉了起来。但事态的发展已经由不得他们犹豫或者思考←们的军队迫不及待地冲进了王宫←们也只好跟着进去。
可就在他们打进了宫门,进入了王宫时,突然,宫门口一道铁栅栏掉落下来。
什么?!
一千多号人被关在了王宫之内!
瞬间,整支队伍惊恐万分,慌张失措,争相奔向铁栅栏,试图将其推开,破坏,可如此坚硬无比的铁栏,在它被铸造之时就注定今日没人能将它重新打开……
韩雄惊讶地意识到:中计了!
他心中懊悔自己鲁莽,早知与段煨联手……
就在这时,宫门城楼上站起来无数弓箭手,又有成堆的持枪兵将守在楼道口。而王宫宫殿内大门突然敞开,上千名士卒各个身着铠甲,举着盾牌,提着刀剑,持着长戟,从殿内跑了出来。
完蛋!
“哈哈哈!哈哈哈!”
这笑声是……
宫门楼上一面高大的旗帜随风飘动,城墙四周亦有无数旗帜跟着竖了起来←们抬头望着那面旗帜,却被正午刺眼的阳光挡住了视线。
“是……‘段’?!”
“是段!”
“段煨?!”
韩雄一惊,连忙朝着城楼问道:“可是段将军??长安太守段煨??”
“哈哈哈!”
那为首的将军身材高大,身着黑甲,腰跨一把长剑,却看不清其面容。
“段煨?”
“长安太守?”
“他不是讨伐伍习的?”
“对啊!对啊!怎么把我们给围住了啊?”
城楼下的这些小卒子们议论纷纷,惊恐万分,场面有些混乱。
“哈哈哈!正是段某!”那段煨笑声极为难听,得意到了极致,似乎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段太守为何如此?为何设计围困我等?”张泉激动地与其理论起来,“那伍习在何处?我们与与伍习有不共戴天之仇,太守可不要搞错……”
“不会错!不会错!哈哈哈!”那段煨大笑几声,又曰:“你们若要问起伍习,好,段某告诉汝等¢习那厮早就死于段某这杆枪下!哈哈哈!”
“这……既然伍贼已死,太守又为何将我等包围在此?”张泉听得一头雾水。
王妃也对此疑惑不解,向前问道:“可是因为本宫不肯前去长安?”
“哈哈哈!哈哈哈!”那段煨连连猛笑了几下,突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