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初次喝酒的人来说,一瓶啤酒下肚后的反应就是喉咙有点热,头脑有点胀,想法有点多,说话声音有点大,而且还想继续喝。
等到徐远一瓶啤酒喝完,其他三个人两瓶都装进肚子里了,这才算是开场酒。米宝蛋开始当起了酒官,摇骰子吹牛喝酒。这个喝酒游戏徐远不会,可是徐远是个聪明人,不就是真真假假假亦真吗,说真话难,说假话还难吗?有的可以不叫,叫的可以没有,目的就是让叫的数字的骰子个数猜中或者超过两个碟子中那个数字骰子的和。徐远玩了两盘,喝了两杯酒就学会了。
这种喝酒游戏可以挨个打关喝,也可以单独操练,他们每人打了一圈后,米宝蛋又单独和徐远操练了一会儿。米宝蛋这个喝酒快成精的家伙,徐远哪里是对手,总是胜少败多,自然喝的酒就多。徐远逐渐醉眼朦胧起来,他感觉包间里的人和物都在旋转,可是他还在坚持着。
酒壮怂人胆,是个大实话。“马四梅,咱们两个碰一杯。”是酒精麻醉了徐远的神经,还是酒精刺激了他的神经?徐远端起一杯酒,手颤抖的厉害,眼睛红红的盯着马四梅。
徐远这时才敢正眼看马四梅,红扑扑的脸蛋宛如粉嫩的花瓣,略显伤感的眼神更是让徐远多了一份怜爱之心,她的眼睫毛是那么长,那么弯,可是眼圈为什么会是黑色的呢?
马四梅看着眼前这位俊朗的男子,这可是让她牵肠挂肚的人,有多少个夜晚他会悄悄走进自己的梦乡,可是醒来后却是一场空。
徐远能主动提出与自己碰杯,马四梅的心里面略有些紧张,她端起了一杯浅黄色的啤酒,里面不住地向上冒着气泡。
“砰。”碰杯时发出一声清脆的声音。此时无言胜有声,他们谁也没有再说一句话,这杯酒里应该饱含着他们多少想说的话啊。今生与你喝不成交杯酒,这杯酒胜似交杯酒。当然还有马四梅的祝贺和祝福,祝贺徐远考上了延原师范,祝福徐远能一生幸福。徐远呢?心中有太多的愧疚和懊恼,如果当初能果断地、大胆地去爱马四梅,马四梅也不会走到今天的地步,对不起啊!
马四梅仰起头一饮而尽,徐远也把啤酒倒进了肚子里,米宝蛋和刘小琴为他们两人的碰杯鼓起了掌。
后来,四个人大概都醉了。马四梅和刘小琴两脸娇红,女人的妩媚尽显无余。米宝蛋早已压抑不住对刘小琴的冲动,他的手已经在刘小琴的腰上、腿上开始不安分起来。
“咱们,走吧。我给咱们,在附近,开两间房子,回到房间里,咱们继续说说话,叙叙旧。”米宝蛋显然已经醉了,说话断断续续的。
他们摇摇摆摆来到吧台,服务员开出了单子,“您好,先生,三百四十六元,收您三百二十元。”一个温柔的声音说道。
徐远想付账,可是一听那么多,兜里总共不到二百元,他摸了摸口袋,只好空着手出来。
米宝蛋拿出一个钱夹子,里面装着厚厚一沓蓝色的票子,随意抽出了四张,摔在吧台上。有钱真好,付账的动作都这么帅气。
米宝蛋和刘小琴搀扶着走在街上,徐远和马四梅摇摆着跟在后面。外面冰冷的街道立刻让他们哆嗦了起来,徐远嚷道:“就怪米宝蛋,这大冬天喝的什么啤酒。”
米宝蛋前面大声吼道:“这个你不懂,会喝酒的人都是夏天喝白酒,冬天喝啤酒。”这还真是让徐远想不明白,夏天喝白酒不是更热吗?冬天喝啤酒难道就是为了更冷吗?
没走多远就来到了一个宾馆的大厅,里面的灯光一片明亮,暖暖的气体直接包围了每一个人,冰冷的耳朵立刻融化了,感觉有点痒痒的。米宝蛋又掏出几张蓝色的票子,从漂亮的服务员手里接过来两张房卡,然后按照服务员的指示来到三楼的房间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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