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压制不住内心的冲动,掏出一百元压了上去,这一下要是赢了就可以赢二百元。“这门五十,这门五十。”马宝亮指了指他把的门和常二娃的门说。
“来来来,押得多,赢得多,赢得多了买摩托。买住离手,买住离手。”红色夹克年轻人吆喝着。这句赌博口号听得赌博人血脉膨胀,押得越多,赢得越多,不押多还等什么着了,等到这几个年轻人输光了钱要赢也赢不上了。这时候赌博人都不是几块几块的押注,而是几十几十的押注。
红色夹克年轻人看到桌子上的钱不少,拿起一张牌向后轻轻移了一下,然后摇动骰子,七点对门。红色夹克男就先把牌发给了对门的马二红,然后按照一定的顺序把其他的牌也发到手。这一牌押的钱可不少,各个把门的都比较谨慎,没有直接把牌翻开,而是把麻将拿在手里摸。
“拐棍加眼镜,九点。”马二红把牌摔在桌面上,押在这一门的人们心中盘算赢定了,已经计算可以赢多少钱。
“一个红头领着一帮黑社会,也是九点。”马宝亮把牌翻开。
“对四饼。”常二娃使劲把牌摔在桌子上,那个气势意思是赢定了,但是他把麻将砸在马宝亮新买的麻将桌上,多少令马宝亮觉得心疼。
“庄家毙了,庄家毙了。”在场的赌博人多么盼望庄家会是九饼加一饼,毙得死悄悄,这时候都在心中默念着。
红色夹克男表情有点凝重,他使劲摸了一张牌,翻开是五饼,口中念道“有点子”,然后又摸了另一张牌,他才长长舒了一口气,翻开也是五饼。两个黑色夹克青年看到全赢了,把场子里的钱都拿了回来。
“我就不信这个邪,继续押马二红这门五十,买定五十。”徐平掏出一百元又摔了出去。
其它的赌博人这回都小心了点,押的很少。等到翻开牌后,庄家毙了,其余三家都赢了,徐平赢了二百元,着实让其它赌博人感到后悔。
这三个年轻人精通牌技,想让谁赢就是谁赢,没玩几盘就充分吊足了徐家沟村赌博人的胃口,玩热了他们的脑袋。
赌博人最怕的就是脑袋热,玩起来就不管三七二十一了,他们想押多少就是多少,这算是上钩的鱼儿任凭他们三个年轻人摆弄。
等到手里的票子空了后,徐家沟村的赌博人这才意识到了这回算是玩大了。三个年轻人见好就收,不敢恋战,大体数了一下战果,给马宝亮扔下二百元算是中子钱,发动摩托车很快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咱们上当了,那几个小子应该会手艺。没想到还真让他们把钱抢走了。哎,愿赌服输,愿赌服输。”老赌鬼马宝亮醒悟过来,可是马后炮有什么用呢?一群赌博人这时只有唉声叹气的份。
要说这次输的最惨的人就是马宝亮,他手里拿的钱最多,头脑热的时候就不顾二三地押注。现在头脑凉下来后,大体算了一下账,把这几天麻将桌上的台板费输得精光不算,还把老本输了一千多元。
其他人也没少输,徐平输了九百元,常二娃输了一千四百元,马二红输了八百元,还有其他押家也输了三四百元不等,这样大体算一账,那三个年轻人就卷走徐家沟村赌博人大几千元。
最想得开的人是马二红,他不觉得心疼,笑嘻嘻地说:“大不了就算是串门子了,哪年串门子不花一两千元。”
感到最后悔的人是徐平,虽然他现在是有了点钱,但是好钢要用在刀刃上,他准备过了年要盖新房,有了钱后就应该改善一下生活条件,不能就像不争气的老丈人把钱都好活了赌博汉,他以为四梅的钱来的容易吗?“亡羊补牢,为时不晚。”输了几百元买了一个教训,赌博这种事不是一般人能干了的事情,以后是打死也不会玩了。徐平心中暗暗下定决心,独自一人走出了马宝亮的院子。徐平没有赌瘾可以戒掉赌博,可是对于已经深受赌瘾毒害的马宝亮等这些人要想戒掉赌博,比狗不吃屎都难。
村子里的疯狂赌博或多或少传到了徐远的耳朵里,徐远真是有些不解,为什么要赌博呢?大家可能都被钱迷心窍了吧!
第二天就是大年月尽,村里人都走上了坟地祭祀了祖先后,赌博人又聚在马宝亮的家里开始耍了起来。徐平这回没有后去,而是早早回到家中开始准备晚上的饭菜。
徐家沟村该回来的人都回来了。徐远贴完对联后,他看到米宝蛋和刘小琴回到了村子。马四梅呢?难道她今年不回家过年了吗?现在不会来应该就不回来了吧。
米宝蛋这回是陪着刘小琴回来和刘志富老两口过年来了,所以他的心一直被刘小琴牵绕着,并没有直接跑到徐远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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