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利兰俯身看着人偶,无奈笑着跟人偶打招呼,“请多指教,搭档先生!”
“请多指教!”人偶仰头跟毛利兰‘说’完,又歪头看向站在一旁的池非迟。
池非迟瞥了人偶一眼,转身向房门口走去。
怎么?天愿理一还想让他下场陪着表演?
抱歉,他现在只对看戏有兴趣,才不想陪一个陌生人表演话剧!
毛利小五郎见自家徒弟转身就走,急忙问道,“非迟,你要去哪里啊?”
“去外面抽烟。”池非迟直接走出了门。
毛利小五郎想到自家徒弟状态不对,不放心地叮嘱道,“那你就去外面待一会儿,不要乱跑啊!”
“知道了。”
池非迟顺手把门关好,向大厅方向走去。
门后,传出毛利小五郎解释的声音,“实在不好意思,天愿先生,非迟以前患过解离性人格障碍,还进医院治疗过,看到你出现这种情况,他的心情可能也不是很好……”
随着池非迟走远,病房里的声音也逐渐变得模糊,直到彻底听不到。
穿过大厅时,池非迟发现登川春臣独自坐在大厅里的等候区发呆,并没有跟登川春臣打招呼,径直走出大厅正门,到了医院门外,熟练地从口袋里拿出香烟、手机,点燃一根香烟后,一边垂眸用手机发信息,一边叼着香烟抽烟。
非赤在池非迟衣领口探出头,发现池非迟只是在跟越水七槻说今天遇到的事情,又缩回了脑袋,窝在池非迟衣服下避风。
大概五分钟后,登川春臣走出大厅正门,看到池非迟站在门口,脚步顿了一下,走向池非迟。
“主人,天愿先生的徒弟来了!”非赤发出提醒。
池非迟放下手机,转头看向走近的登川春臣。
“抱歉,”登川春臣到了池非迟身前,跟池非迟保持着一米的社交距离,停下脚步,神色犹豫地问道,“我是想问一问,天愿老师他……情况怎么样了?虽然老师刚醒过来的时候,说过他没事了,不过夫人那个时候急着离开,我急着追出来,也没有问他感觉怎么样、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池非迟把叼在嘴里的香烟取了下来,“我也没问过,这种事,我想你还是去问医生比较好。”
“这、这么说也是,真是不好意思,打扰你了,”登川春臣刚要转身离开,又停下了动作,放轻声音道,“那个……毛利先生和你们是不是看到了?我和夫人在休息室里说话的时候……”
“看到了。”池非迟如实道。
“这样啊……其实天愿老师他好像已经知道了,我知道我这样做很对不起老师,但是之前我在训练时被老师训斥,心情一度很沮丧,是夫人一直很温和地安慰我,所以……算了,”登川春臣注意到毛利三人走出大厅,没有再说下去,转身跟毛利小五郎打招呼,“毛利先生,您跟天愿老师谈完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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