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无法控制军中兵卒的逃亡,说不得急驱回冀州,现如今两三千人的骑兵部队最后剩下几百人,那可就真是自刎谢罪都无法弥补了。
另外一方面,昌平之中有一些物资,曹纯逃离渔阳的时候,匆忙无比,自然也就不可能携带多少干粮物资,而取了昌平县的物资,又不可能说就将昌平县的人扔下……
再扔下去,可就真没人了。
昌平往南,就是蓟县。
曹纯越想就越有些心不甘,同时也想要知道蓟县之内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所以他派遣了斥候前往蓟县查探。
斥候查探回来了,表示蓟县之上,确实是有三色骠骑的旗帜。
曹纯和昌平守将陈斌都是难以置信。
骠骑军什么时候从后方冒出来夺了蓟县?
而且还是不声不响,无声无息当中就夺走下了蓟县?
莫非自己错怪了夏侯衡,夏侯衡也在骠骑军突袭作战当中战死了?
这并非完全不可能,毕竟渔阳被围了好几天,赵云确实是有可能派遣兵卒南下……
『不对啊……』昌平守将陈斌说道,『将军,我这几天没见到骠骑军越城南下啊!若是骠骑军越城南下,属下怎么样也会举烽火警报……莫非是乔装,也不对啊,这段时间兵荒马乱,不管是路上还是荒野之中,都没有多少人……』
『昼伏夜出……』曹纯说了一半,摇了摇头,『那也不对。昼伏夜出也是有痕迹的……』
两人相互看看,还是想不明白。
除非是冀州也失陷了?
这……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斥候队率在一旁有些迟疑状。
『还有什么未尽之言?』曹纯问道。
『将军,小的看那蓟县……有些怪异……』斥候队率说道,『城门四处大开,并无兵卒驻守……而且城头上只有一杆三色旗帜,还有些小……不像是正儿章,但是……
这些山东之辈,用心果然歹毒!
见魏延咬牙切齿状,阎柔连忙说道:『这事情,肯定要骠骑来定……将军你千万别胡来啊!』
魏延叹了口气,『这个我知道……不过你想过有两个问题没有……一个是这么一来一往,时间要多久?若是最后不成,岂不是中了曹贼拖延的奸计?另外一个就是我们儿郎可都憋着一口气呢,不管天使如何,现在一停下来,这口气松懈了……』
『对啊,』阎柔点头,『那你说要怎么办?』
魏延转悠了两圈,忽然拍了拍巴掌,『有了!想个办法先拖着!天使么……不就是诏书和节杖么……要是没了诏书和节杖,他又要怎么办?我们不打他不杀他,就让他回去再做一份,这样时间不就出来了么?!』
阎柔瞪圆了眼,『你是说……不成,不成,我们动手抢节杖也是不成……偷也不成!这一样会给骠骑造成影响……』
魏延笑道,『当然不是我们去……别忘了,我们这里,还有曹军吶!』
阎柔眨巴了一下眼,『明白了。那就……先试试看?』
『肯定要试试!』
魏延哼了一声。
见魏延又是摸刀柄,阎柔有些头疼,『先说好啊,不管怎样,都不能自作主张妨碍了骠骑大业!』
魏延摆手,『知道知道!』
阎柔见此,也不在多说,先离开厅堂,去处理军务了。
……
……
蓟县。
城中马贼砸开了酒楼店铺,便是披红挂绿直接就在十字街头上摆开酒席,吃肉喝酒。
也不知道他们其中哪一个听谁说的,说是骠骑军来了,曹军要跑了,于是他们就连夜赶制了一个三色旗帜,想要浑水摸鱼。
毕竟这兵荒马乱的年代,浑水摸鱼什么的,几乎就是马贼必备的技能了。
为了三色旗帜究竟是怎样的,他们还差一点打起来。
马贼原本的计划,只想要在蓟县周边晃荡一下,吓唬一吓蓟县的守军。一般来说守军见到这种情况,不是应该收起吊桥,谨守城门么?所以也就给马贼去劫掠乡野的空档了。
结果谁也没想到,蓟县的那些曹军竟然见到了马贼他们,二话不说就直接跑了!
这……
于是马贼就自然冲进了蓟县之中,就像是耗子掉进了米缸!
平日里面吃不到的,穿不着的,现在发了疯一样的往嘴里灌,往身上披!
也不管吃多了吐,亦或是披在身上好不好看,是不是沾染了油。
最开始的时候,这些马贼还在担忧说曹军会不会回来,可是等了一两天没见到曹军,这些家伙也就自然是放松了警惕,连原本在城头上的岗哨都下来吃喝了。
在华夏,做潜行者,并不是一件值得光耀的事情。
没错,在大汉官方的告示之中,天下无『贼』。
朗朗乾坤之下,怎么可能有『贼』?
即便是有,也就只能称之为『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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