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相互的,既然手下兵卒相信自己的判断,那么自己也要同样相信手下兵卒递送回来的情报!
如果相信是真击溃击败,而不是曹军假逃跑,假溃败!
那么,选择就简单了。
许褚下令,让兵卒转向侧翼,从突破曹军埋伏的侧翼方向进军。
……
……
侧翼遭受了骠骑攻击,一面算是成功拦截,另外一面则是被骠骑反杀的消息,也急急的送到了曹洪这里。
曹洪不由得跳着脚大骂那个被骠骑侧翼突破的军校,废物白痴蠢货,有什么想起什么就是骂什么,浑然忘记了那个军校在之前也像是张添胜一样,一度被曹洪拍着肩膀,『好好干!我相信你!』
如果两翼都拦截埋伏成功了,骠骑军的援军必然会因此就停滞一下,或许会等到天明之后再做后续的安排举动,这样就等于是给予了曹洪占领锁阳关,以及后续的布置的时间。
虽然比较赶,但是还算是来得及。但是现在侧翼的埋伏没能够完全成功,骠骑军就未必会等到天明再行动,很有可能会沿着被击溃的侧翼进军!
这就使得曹军原本制定的计划,有可能会落空!
怎么办?
曹洪顿时陷入了两难境地。
锁阳关的骠骑兵卒之坚韧,让曹洪大为惊讶。若是假设自己身处锁阳关之中,面临两面夹击,多处被突破的情况,大概率都是直接撤离逃跑了,又怎么可能会死命搏杀,退守内城?
锁阳关的外城不是很坚固雄伟,内城就能有多么险峻么?
可偏偏在锁阳关之处的骠骑军,就这么做了!
一方面自己辛辛苦苦布置的侧翼埋伏没能达到完美的拦截效果,另外一方面骠骑兵卒在锁阳关上的顽强超出预计,这就让曹洪非常尴尬,并且进退两难。
身为将帅,一举一动,都会牵扯无数兵卒的性命。
一个决定,或许会带来荣耀和胜利,或许也仅仅是万骨枯而已。
『集结亲卫!』曹洪咬着牙说道,『取某战甲来!某要亲自取了贼将狗头!』
新仇旧恨,今日一起算!
『将主,你的伤……』曹洪的护卫有些迟疑。
曹洪大怒,『你是觉得我是受了伤,就要哭哭啼啼,畏缩不前的软蛋么?!』
护卫无奈,只能去取了战甲,为曹洪披挂。
曹洪觉得,好不容易有机会剿灭这一支骠骑偏军,又怎么可以轻易放弃?
骠骑这些兵卒都是如此坚持,坚韧顽强,曹军上下若是不能针锋相对,那就可能永远失去了和骠骑军站在同一水平线上的资格!
将军百战,终是一死!
可要是胆怯逃避,那么或许百十年后,依旧是他人的笑谈!
……
……????『当!』
一声轰鸣,曹洪一刀砍在从来的盾牌上。
从来闷哼了一声,吃不住曹洪的气力,不由自主的连退两步,手中的战刀也失去了准头,没能砍中曹洪。
即便是受伤,曹洪的武艺,也依旧不是从来所能比拟的。
曹洪一击得手,更是不饶人,一口气连劈三刀。
从来脊背上冷汗直冒,顾不上反击,只能是架盾硬抗。
『当!当当!』
几乎连续响起的打铁声,让人的牙齿都有些发酸。
从来扛不住曹洪的猛击,手中的盾牌也是被砍得歪斜,踉踉跄跄便是往后倒退,差点摔倒在地。
曹洪下意识的便是要往前疾冲,想要趁着从来重心失衡,便是一刀取了从来的首级,可是曹洪他一脚大步迈出,却忘记了腿上的伤口还未痊愈,便是闷哼了一声,身形一顿,没能冲得上去,痛苦的脸上抽搐了一下。
论武力,曹洪碾压了从来,可是曹洪身上带伤,若是原地砍杀,从来抵挡不住,可是曹洪想要速杀从来,伤腿又会成为了曹洪的阻碍。
即便是如此,受伤的曹洪依旧是凶残无比,即便是普通的骠骑兵卒上前围攻,曹洪也依旧浑然不惧,一刀一盾,压得从来等人不断的后退。
可是好景不长,等大部分的骠骑兵在从来的掩护之下退进了石堡,从来也连滚带爬的进了石堡之后,曹洪再想要进攻,就不是那么容易了。
才刚刚往门洞里面露点头,迎面就是七八根的长枪扎刺而来,击打在曹洪的盾牌上,就算是曹洪气力不凡,也无法在同时间内和七八个人抗衡,根本站不住脚,也冲不进去!
豁出性命往里冲的几名曹军兵卒,很快就被串成了血肉糖葫芦。
尸首堵在门洞口,使得曹军就算是想要往里面冲,都要先往外扒拉出这些尸体来,才能有比较好的下脚处。
一来二去,拉锯战就开始了。
『将军,石堡石头太大,一时撬不动!』
一旁企图想要扒拉石堡的石头墙壁的曹军兵卒叫道。
毕竟曹军兵卒不会什么西洋法术,不懂得用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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