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子诧异起来,眼前的这个男子怎么瞧着都不像是愿意屈从于她人的人,此刻怎的对眼前这名貌美的女子如此的恭敬?龙小姐的眼中更是再一次露出了嫉恨之色,这玉姑娘到底是什么人?怎么会有如此忠心的属下,就连红袖与添香都不免带上了两分的疑虑。
哑叔带着那几名男子走到了人群中,人群中很快就有人认出了他们,不断有人细语道:“这人不就是刚才仗义拦住抚台府马车的人吗?他怎么会在这里?”
“对了,这个不就是叫嚷着要让马车内的人给死者一个公道的人吗?他怎么也会出现在这里?”
“还有这几个,不都是叫嚷得最厉害,要让马车内的主人给死者一个交代的人吗?对了,当时还是他们几人最先冲向那辆马车,扯开车帘的人呢,只是后来,却一直都没有再见到这几个人,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听到这里,龙小姐的脸刹那苍白起来,拳头都紧握在了一起,玉岚眼中的笑意却更深了。
“大人,你一定会奇怪我为什么会让这些百姓认这些人吧?此刻听了这些百姓的话,相信大人的心中多少都有点谱了吧,不错,这几人就是当时分别拦下抚台府车驾,又叫嚷着让马车内的人给死者一个交代的行侠仗义的人,只是如此行侠仗义的人,当知道马车内并没有看到他们所要找的人时,就立即聪明地溜走了,不想,却被我守在外面的抓到了。”玉岚再次对着前一刻还苍白着脸色,此时已经恢复平静的龙小姐笑了笑,“现在,就让这些人来告诉我们一下,他们当时为什么就那么巧地拦下了抚台府的车驾并叫嚷着要马车内的人给死者一个交代吧,相信龙小姐也喜欢听听他们是如何说的?”
“不错。”龙小姐的心中此时已经掀起了轩然大波,面上,却还是一脸的静笑。
玉岚朝哑叔示意了一下,众人也没有见到哑叔怎么动,再看他身旁的那几个人,却俱是一脸的松懈与侥幸的神情。
“说吧,你们当时为什么会那么巧地就拦住了抚台府的马车并且不断叫嚷着让马车内的人给死者一个交代?”哑叔沉了沉声音,当然,他就算是不沉,他的嗓音也一直都是那么低沉,“如有一句是说谎的,小心你们的狗命。”
“是是,我们说。”众人苍白着脸,颤抖着声音异口同声道:“我们都是被人收买了的,我们几个都是叫花子,有一天,有一个衣着光鲜的男人找到了我们,说是让我们帮他做一件事,事成后,他可以给我们每人十两银子,我们几人当时一听,就立马答应了他,他叫我们做的事就是大人刚才所知道的事,那人事先就告诉我们,让我们守在那个地方,说是在某个时辰会有一辆豪华的马车经过那里,我们要做的就是等那马车撞死人的时候拦下那辆马车并且嚷叫着让马车里面的人给死者一个交代,那人走前给了我们每人五两银子,如果他看见事情顺利的话,会再来找我们,再给我们剩余的。”
听到这些,玉岚嘴角的笑意就更加深了,事情越来越明朗化了,龙小姐的拳头却是握得更加紧了。
“那个男人叫什么名字,可有什么特征?”这次出言的是玉岚。
“二小姐,关于这个人,我们刚才已经根据这些人的描述画了下来。”说着话的同时,冬梅已经快速地向玉岚递过了一张纸,玉岚顺手接了过来,瞧了两眼,复把她送到了红袖的手中,“你帮我瞧瞧看,你可识得此人?”
红袖从诧异中回过了神,刚才的那一刻,当她看见哑叔与冬梅对着玉岚说话时,虽是随意的态度,却隐隐透着恭敬,仿似玉岚是什么了不得的人物,人不免有些走神。
“这,这人不就是抚台府的管家葛叔吗?”红袖惊叫道。
“一派胡言,抚台府的管家甚少外出,又岂会前去寻找你们,没准是你们从哪里探来的消息,为了污蔑我们抚台府,故意找人画的抚台府管家的画像。”抚台大人待还不等红袖话落,便愤怒地接过了话。
玉岚轻蔑地睨了抚台大人一眼,满脸的不屑,“如果不是抚台府管家的话,大人何故如此惊慌,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了。”
“胡说,本官什么时候惊慌了?本官这是撇清关系。”
“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是与不是,大人只要一找你府邸的管家过来对质便知道,大人也不要妄想着对民女说,你家的管家不巧已经外出了,这样只会增加你们抚台府的嫌疑。”
“来人,马上去请管家。”抚台大人愤怒地一甩衣袖,立即有人恭敬地出了列,应道:“是,大人。”
玉岚朝冬梅使了个眼色,神情肃穆地道:“你跟着过去。”
“是,二小姐。”
抚台大人的神情带上了几分的不愉,想要开口说些什么,却看见玉岚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注意力似乎已经不在刚才的那件事上了,只得作罢。
“你们见那管家时,可曾注意到他的全身,比如说手臂或是耳后的什么地方有明显标志的?”玉岚凝神思索了一下,再次问道。
“似乎没有。”几人同时应道,突地,其中的一人却又惊异地叫道:“他的右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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