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话,脸却是瞬间就变得极其难看起来,埋怨似地怒瞪了冬梅一眼,“冬梅姐,你怎么可以说这种话,要是让二小姐听见了,心里该多难受啊!”
“我也知道我说这话简直是大逆不道,可是你瞧眼下我们这情况,二小姐生病了,陛下却偏偏不在身旁,他的眼睛有问题时,我们二小姐却是整天都守在她身旁,什么事情都推拒开,只要一想到这个,我的心里就特别难受。”
“你这说的都是什么话,陛下要不是为了救二小姐的话,他的眼睛怎么会受伤,二小姐照顾他并替他看病,这是理由应当的事情,与他现在在不在二小姐身边有什么关系,再说了,陛下如今失忆了,以二小姐的性格,也绝不愿意不清不楚,不明不白地再与他呆在一起,难道你还不明白吗?”秋霜这个丫头平日看着比较粗心大意,但在这方面,却远比冬梅看得通透,冬梅被秋霜辩驳了一番,自然知道她说的话在理,便没有再吭声。
瞧见冬梅没有说话,秋霜倒是有些急了,“冬梅姐,你该不会怪我了吧?”
“傻丫头,你说的话在理,我又怎么会怪你,我只是责怪自己在这方面看事情没有你看得通透,好了,我也该去买药了,你好好看着二小姐。”
“嗯,你既这样说,我便放心了,我就知道无论我说什么,你都不会真的恼我的。”秋霜朝着冬梅撒娇道。
“这可不一定,那要看你说的是什么话。”冬梅白了秋霜一眼,随后旋转身子向玉岚走过去,伸出手替玉岚探了探额头,待发现她的额头还是如原先一样滚烫,立即就大吃了一惊,眼看着玉岚都喝下那大夫开的药有一会了,这人的额头还是那么烫,看来自己实在是不能再耽误这时间了,“秋霜,我真走了,小心一点。”冬梅不放心地对着秋霜叮嘱道,随即迈开步子马上往外走。
秋霜一脸不舍地将冬梅送到了门口,关上了门,这才返回来,冬梅走后不久,秋霜突地又听到了门外持续不断的敲门声,不禁有些纳闷,“冬梅这才出去多久,怎么那么快就回来了?”
“谁啊?”秋霜警惕地开了口,门外没有发出声音,秋霜的心更加警觉起来,朝床上的玉岚看了一眼,随之抽出了自己一直都捆绑在大腿上的小刀,向玉岚靠近了几步。
就在秋霜以为门外的人不会吭声的时候,门外却传来了一道尖细的嗓音,“奴才见过皇后娘娘,奴才奉陛下之命前来恭迎皇后娘娘回宫。”听嗓音,似乎是孙公公所发出的声音。
秋霜的心突地就咯噔了一下,陛下,哪个陛下?是皇宫中的那个假陛下吗?怎么办,现在怎么办?二小姐又在昏睡中,冬梅与哑叔俱不在,凭自己一人之力怎么能够阻止得了孙公公他们带走皇后娘娘。
“秋霜姑娘,快开门吧,杂家知道你们就在里面,杂家前来恭迎皇后娘娘之前,已经打探清楚了你们就落脚在此处,皇后娘娘此刻必定与你在一起,陛下现在还在宫中等着皇后娘娘回去呢?”门外孙公公尖细的嗓音持续不断地传了过来。
怎么办?秋霜一次又一次问自己,难道自己就这样打开门,让孙公公带走二小姐吗?这怎么可能?突地,秋霜灵机一动,对着门外直接道:“孙公公现在来晚了一步,不巧,我们二小姐今天早上受了点风寒,大夫说,二小姐这段时间都不能见风,现在还睡得昏昏沉沉的呢!我又怎么敢放孙公公等人进来害了我们二小姐,孙公公,你说我这话对不对?”说到最后一句话时,秋霜故意加重了语气,隐隐有呵责之意。
秋霜的话语一落,孙公公却是马上就发出了惊讶的声音,“秋霜这话说的可是真的?皇后娘娘现在当真病了?”
“是的。”秋霜不做犹豫地点了点头。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杂家更要进去了,杂家这里带有两名太医过来,正好可以给皇后娘娘瞧瞧。”孙公公径自将话接了下去,那话说得可谓是滴水不漏。
“多谢孙公公的好意了,只是我刚才也说了,那大夫今天一早就再三警告我,我们二小姐这病确实不能见风,我只是一个奴婢而已,没有我们二小姐的命令,我又怎么敢放孙公公进来,诶,偏偏我们二小姐现在还在沉睡中,孙公公就不要为难我了,大家都是做下人的。”
“秋霜姑娘,你这样做不行,你这样做,最终只会害了皇后娘娘,皇后娘娘现今既然病重了,你就该打开这门,让太医进去看看,杂家也好知道这具体的情况,秋霜姑娘,你认为杂家这话说得对不对?”
“孙公公这话显然也是有着几分道理的,只是,我也不敢不听那大夫的话啊!再说了,我们二小姐现在又还在沉睡中,我可没有胆子唤醒她,只好劳烦孙公公等人在门外继续等候了,等我们二小姐醒了或是病情好转了,相信我们二小姐一定会召见公公的。”
“秋霜姑娘,我们都是做奴才的,你也不要为难杂家了,陛下可还在皇宫中等着皇后娘娘回去呢,杂家知道秋霜姑娘素日与皇后娘娘感情甚笃,虽名为主仆,皇后娘娘却实际上一直都将秋霜姑娘看做姐妹,这天下间,压根就没有秋霜姑娘不敢去做的事情,只要秋霜姑娘肯为杂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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