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官怎么可能掳走二小姐?”抚台大人激动得一下子就站了起来,那些还跪在堂下被玉岚所毒哑了的人听了冬梅的话后,不由得都有些隐晦性地看了看抚台大人,眼中还闪过一丝怀疑。
“这事既然不是大人做的,大人那么激动干什么?再说了,抚台大人不是叫民女细想吗?民女这说的也是事实啊,原本,民女实在是不该也不愿意怀疑抚台大人的,可是抚台对于民女所说的我家二小姐所失踪的事情,却采取一种敷衍的态度,大人如何不叫民女多想?”面对抚台大人的激动神色,冬梅就如没有看见没有感受到那威压一样,继续滔滔不绝地说下去。
堂下跪着的人看抚台大人的眼神更加的诡异了,越想越觉得冬梅所说的话在理,没准抚台大人因为十几天前爱女的事情偷偷迁怒于玉姑娘便趁机派人掳走了她,现在冬梅过来报案了,他却借故一再拖延。
抚台大人气得整个人都要炸裂开来了,听冬梅这语气,自己要是再不派人前去寻找她们家二小姐的话,自己多半就会被人误认为是掳走这二小姐的人了,这冬梅姑娘也实在是太可恨了,偏生自己现在还奈何不得她。
“行了,至于是谁掳走你们二小姐的,本官的心中多少都有一点谱了,冬梅姑娘也不必多说了,本官刚才都听堂下的那些人说了,昨天曾经有一帮人凶神恶煞地前去寻找你家二小姐,本官现在想想,多半是他们掳走了你家二小姐。”抚台大人径自下了结论,还不等冬梅回答,又将视线投向了一直都跪在堂下的那帮人,道:“你们刚才一直都说要状告玉姑娘,告她派人毒哑了你们,玉姑娘现在已经失踪了,没有了这被告人在,本官一时间也无法审理这案子,你们从哪里来就回哪里去吧,本官现在首要的第一件事还是要派人寻回玉姑娘,相信等她回来后,事情就会明了。”
众人的心中虽然都不是极其满意这个答案,却一时间无法可想,最终只得应了下来,状告的人互相间看了对方一眼,俱一一退了下去,他们如今状告的人已经失踪了,如果他们不回去的话,相信再在这里呆多一天也无济于事,还不如回去。
“大人,听你刚才这语气,多半是已经知道我们二小姐是被谁掳走的了,你的心中也一定在怀疑昨天前来寻找我们二小姐的那帮人吧,其实,民女的心中也十分怀疑他们,虽然,大人也不排除有掳走我们二小姐的这个可能性,但据民女所观察,大人未必有这种能力掳得走我们二小姐。”冬梅不是没有看到抚台大人此刻越来越铁青的脸,却故意忽略开去,心中反而隐隐偷笑起来,原来,激怒一个人是这样开心的一件事,最起码,可以发泄自己昨晚一直以来所担忧着的不畅快心情。
听到冬梅如此贬低自己的能力,抚台大人自然是不高兴的,真恨不得立即就找枚针过来缝上冬梅此刻喋喋不休的嘴,只是,抚台大人终归是理性的人,气愤归气愤,人还是拎得清眼前形势的,原本是不打算将自己刚才所收到的那封勒索信告诉冬梅的,现在却是鬼使神差地将这信递到了冬梅面前,语气沉重地道:“这是本官刚才才刚收到的,未免出什么意外,本想瞒着你的,如今看来,却是怎么也瞒不住了,要不然,本官在你的眼中马上就要成为了掳走你家二小姐的那个人。”
冬梅明知道抚台大人给自己所递过来的是什么东西,却装模作样地接了过来,半带疑惑半带担忧地接了过来,待看清楚了上面的字后,人立即就大惊起来,“这些人也实在太胆大了,大人,无论如何,你都要救我家二小姐出来。”
“救,本官怎么救?冬梅姑娘说得倒是轻巧,感情不是你一个人前去冒险。”抚台大人的脸色惨白一片,已顾不得在冬梅面前保持该有的威仪,也难怪,他一直以来在冬梅等人眼中就没有威仪过,所以此刻也无需计较这个。
“信上不是说了吗?只要大人准备好充足的银两就可以了。”冬梅仿佛不明白抚台大人顾虑似的,还用心地指了指信纸上的内容。
抚台大人真恨不得立马就杀了眼前的这个睁眼瞎,信上所说的是这意思吗?对方是要自己准备好银两后一个前去赎玉姑娘啊,是要自己一个人前去,不得带侍卫啊!这可是一件极其危险的事情。
“大人,怎么,你难道不愿意出那五万两银子?”冬梅继续不解地问道,丝毫不觉得自己其实也是有着某种恶趣味的,尽管往日并没有表现出来。
“冬梅姑娘,本官希望你可以瞧清楚那信纸上的内容,那信纸上最关键的不是这一点,而是要本官亲自、单独一个人前去啊。”说到最后十个字时,抚台大人加重了语气,就怕冬梅不知道或是假装不知道,自己现在都已经快要被她气死了。
“哦,原来抚台大人说的是这个,怪我会错了大人的意思,关于这一点,那就更加好办了,大人原本要是没有我们二小姐替你解蛊的话,那也是不可能继续活下去的,既然如此,大人就不用考虑太多了,一个人前去赎我们二小姐出来就当是拿自己的未来性命买眼下的性命好了,没准,这次救我们二小姐出来后,我们二小姐心中感激抚台大人,就给抚台大人解了蛊虫也不是没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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