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在此谢过玉姑娘的体谅了。”
此次,几人没有再如来时那么悠闲地迈着步,倒是紧赶起来,冬梅不免有些担忧地瞧了瞧玉岚微凸的肚子,就怕她这样紧着赶路会影响到腹中的孩子,偏生自己此时却又不能找任何的理由推塞着不要紧赶路。
“没事的。”玉岚丢了个安抚性的笑容给冬梅,冬梅一直都在担忧着的心并没有因此就放下来。
一路上,云儿又不停地打了几个喷嚏,大当家的紧张得不得了,立即就拖着云儿的手大步往前走,边走边歉意地对着玉岚道:“玉姑娘,我这妹妹现在不舒服,可能我要先走一步了,就劳烦老二留下来照顾你了,今天这事是我的不对,还望玉姑娘不要往心里去。”
“大当家的既然有事,那就先走一步吧,我正好贪图这路上的风景,大当家这提议正合了我心意。”
“谢玉姑娘体谅。”一转眼,玉岚等人就看不到大当家与云儿的身影了,小道上只徒留玉岚、上官煜与冬梅三个人。
看着上官煜与玉岚并排站在一起,冬梅还在替玉岚撑着油纸伞的手不禁有些颤巍巍,人还在思考着要不要将自己手中的伞递给上官煜的时候,上官煜已经将手伸向了冬梅还在撑着的伞,态度诚挚地对着冬梅道:“冬梅姑娘,将这伞给我吧,我来替玉姑娘撑伞。”
“这……”冬梅略有些犹豫地看了看玉岚,玉岚轻点了一下头,冬梅识趣地将伞递给了上官煜并识趣地落后了两人几步,保持着适度的距离。
“刚才,是云儿姑娘想要向我扑过来,我下意识躲了开来,没有想到却累得她掉进了水里面,不得已之下,我只好伸手将她捞了起来。”上官煜径自对着玉岚解释道,心中也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一定要向玉岚解释,只是,从刚才到现在,自己想要向她解释的那股念头竟是如此的强烈,仿佛向她解释那是多么天经地义的一件事情,自己便遵循心中这股强烈的念头了。
“你其实不必向我解释的。”玉岚幽幽地长叹了一声,心中不禁有些诧异起上官煜的用意,他此时究竟是恢复了记忆还是没有恢复的?没有恢复的话,自己与他两人之间那可谓是什么关系都没有,他完全没有必要向自己解释的必要。
“我只是不想让你误会一些什么,也许,你可能会笑我甚至不在乎这件事,但我的心中却强烈地充斥起这样一股念头,无论如何,我都该告诉你这件事,所以,我便遵循自己的心了。”上官煜垂下了自己的头,眸光有些暗淡,却不愿意让玉岚看出他此刻在听了她的话后沉重到了极点的心。
玉岚在心内长长地叹了一声,听到他这样动情的话语,自己又岂会无动于衷,自己终究是忘不了他的,无数次,自己都硬下心肠对着自个说,以后再也不要相信他的话语了,可每一次,自己也还是会期待着他向自己解释,似乎只要他解释了,自己的心就会得到安慰一样,此刻,玉岚多想立即就转身告诉他,自己就是他的妻子,可理智最终还是占了上风,此刻,她的心汹涌起来,却只是紧咬住了嘴巴闷不吭声,因为,她在害怕,怕自己颤抖的声音会泄露了自己这一刻的心情。
“回去吧。”久等都等不来玉岚的应答,上官煜虽然不免还是有些失望,但已经试着收回了自己的心绪。
玉岚还是没有回答,只是以行动代表了自己的应答。
一路上,两人都没有再说话,各在想自个的心事,上官煜是怎么想都想不透玉岚为什么会拒绝自己,因为自己盐枭的身份亦或是别的什么原因?玉岚却是眼前不住浮现起自己离宫的那一幕所看到的那极其肖似上官煜的背影与那把与他一模一样的声音。
两人紧赶慢赶,终于在日落时分回到了山寨。
“见过二当家,见过玉姑娘。”看见上官煜与玉岚并排走了进来,盐枭帮的兄弟虽然有些诧异,但还是极其恭敬地向玉岚与上官煜行起了礼。
“都起来吧?”上官煜与玉岚异口同声道。
盐枭帮的人站了起来,玉岚与上官煜互相间看了看,眼中皆隐藏下了万般的情绪,最终还是玉岚先开了口,“我想先去看看云儿姑娘,二当家呢?”
“我陪你一起去探望她。”上官煜说话一如既往简短利落。
“走吧。”简短的对话过后,两人俱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也不知道他们此刻可还有什么是要说的。
云儿所住的雅阁
大当家自从拉扯着云儿回来后,就一直都没有离开过她的房间,包括中途的请大夫,当然,他们这里由于地方较偏僻,自然是不能到城里去请什么大夫的,在这寨子里,只有一名大夫,这名大夫以前也没有出去外面拜过师,那是靠自学成才的,寨子中谁平日有事的话,大抵都是请他去看病,对于一般的小病,自然是难不倒这名被称作鲁大夫的人,可要是那些较重一些的病,鲁大夫也是没有办法的,所以,在这寨子里,就流传开来这样一句话,得什么也不能得重病。
大当家是清楚地知道那鲁大夫究竟有几分本事的,所以,尽管那鲁大夫已经给自己的妹妹看过病了并且让人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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