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秘密,才能永远埋藏在底下。
“你说是我杀的,就是我杀的吗?分明是你亲自割开了你女儿的脉搏,不过你不是想杀她,你是想救她。好一片慈母之心,这么些年,养着我这个药人,就等着用我的血,来换她的命』可惜,我还不想死呢。”皎月脸上神情淡然,语气中甚至还带了些俏皮,若是朱善水在此,便会发现她的语气与宁飞鸣格外得相似。
这、这、这今天到底是怎么了?在场的江湖人士被这接二连三抛出来的秘密砸的头晕眼花,原本觉得沈氏说得有理,可是听这丫头一说,好像听着也很像真相啊!
沈氏没想到,她连药人的事也知道得一清二楚,还有什么是她不知道的吗?沈氏不由忌惮,万一她再说出一些更不可告人的秘密,那该如何是好?
沈氏眉眼一转,计上心来,她知道,莫思君若是不死,自己便永无宁日∏么就让她去死一死好了。“你这妖女,口出妄言,杀死了宁儿,还想诬陷她?当初你莫名其妙从山庄内失踪,半年后又突然回来,这期间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说不定,背后有高人指点,故意来祸害断浇庄!”沈氏义正言辞,恳切地看着路元辰,“元辰,你不要被这妖女所迷惑,她亲手杀了宁儿,是我亲眼看到的!杀了她,为宁儿报仇!”
皎月轻笑一声:“我尊称您一声夫人,您是不是以为当年的事,已经没有人知道了?”
沈氏面上不为所动,心中却猛地一跳,当年的事,知情人确实已经所兽几,可却不是真的没了—算得话,她身边的白嬷嬷,就是其中之一。
正想着,沈氏便听到一声熟悉的声音传来:“夫人”
沈氏猛地抬头,便看到白嬷嬷战战兢兢地走进会场。白嬷嬷走了几步,噗通跪倒:“夫人您收手吧!宁儿姑娘已经去了,您不要再一错再错了!”
沈氏大怒:“你胡说什么!”
白嬷嬷是她的心腹,她说的话,自然成了铁证◎氏警惕地张望四周,一定是有人威胁了白嬷嬷,否则她不会这样出卖自己的。
“是不是有人要挟你,要你诬陷我?!”沈氏狠狠瞪着白嬷嬷,眼神中满是威胁。
然而白嬷嬷却磕了个头,继续说道:“当初,您去照顾二姑娘,却怀上了二姑爷的孩子,二姑娘积郁在心,早产下一个死婴,您让二姑娘不要声张,将您生下的女婴当做二姑娘的孩子,还让老庄主定下了与少庄主的婚事♀些年,你处心积虑为宁儿姑娘解毒,不就是消宁儿姑娘生下带着您血脉的继承人吗?”
白嬷嬷口中的二姑爷,就是昔日青城派掌门人,而这二姑娘,便是沈氏的亲妹妹,小沈氏了。
白嬷嬷的话,其实也已经没有办法考据了,但是她说的实在太有说服了!现在有没有证据已经不重要了,人们只愿相信自己想要相信的事。
没想到啊没想到,这断浇庄的老夫人,竟然是与妹夫通?奸的荡?妇!只可怜断浇庄的老庄主,死了这么多年,还要被人笑话头顶上的绿帽子!
沈氏看着众人嘲讽的目光,心中慌乱一片,她对上路元辰的目光,嘴角不受控制地抽动着,现在,其他人怎么看的都不重要,能够掌握她生死的人,是路元辰。
“元辰你不要相信他们。”沈氏全身微微发抖着,“你才那么点大,我就带着你,是我将你带大的”
沈氏试图以情动人,实际上,她作为继母,只是名义上的罢了,断浇庄那么多下人,又哪用得着她亲自去照顾路元辰呢?
路元辰目光落在她身上,沈氏燃起了消,然而下一瞬,路元辰的话却让她全身僵硬,再也说不出辩解的话。
“我爹的死与你有关。”
不是质疑,不是询问,而是肯定。而听到路元辰的话,几位曾经受过老庄主恩惠的老人,全都激愤起来。
“什么?!老庄主的死,竟然与这毒妇有关系?!”若只是给老庄主戴了绿帽子,他们身为外人,还不好干涉。可若是她害死了老庄主,那就不一样了。
江湖人讲究有恩报恩,有仇报仇,老庄主救过他们的命,那么他的仇,就有他们的一份。
“你这无耻毒妇,我要杀了你为老庄主报仇!”
有人怒喝了一声,紧接着四周便响起了附和声。
听着四周传来的铺天盖地的喊声,沈氏瞬间跌坐在地。
完蛋了↓这一次,真的逃不了了。
皎月看着沈氏颓然在地的涅,轻嗤出声,咎由自取,罪有应得。
沈氏这辈子,最看重的便是柴宁儿这个女儿和断浇庄,如今,女儿死了,断浇庄老夫人的位置,她也别想继续坐下去了〃月抬起头看着路元辰,路元辰慢慢松开了皎月,抽出了手中的剑。
“不、不要!”沈氏往后爬去,她会武功,可是跟路元辰相比,却不啻于鸡蛋砸石头≮路元辰的铰,沈氏过不了三招。
没有人去阻拦路元辰′然沈氏是他的继母,可是却是杀父之仇,路元辰为父报仇,没有人会说他的不是。
“元辰”沈氏哀求着,路元辰一步一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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