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那日路元辰怀中的女子,竟然是宁飞鸣的女儿。被敌家对头的女儿骗了感情,这能忍吗?!
头发花白的天梭派掌门便这样对路元辰说:“魔教欺人太甚,若是不将他们彻底消灭,只怕他们会野火烧不尽,迟早会为祸武林。老朽等人,死不足惜,只是年迈体弱,还得靠少庄主这样的年轻人叼重任啊。”
说到底,便是想让路元辰和当年的老庄主一样撑头,谁都知道,魔教是块硬骨头,不好啃,打头阵的那个人,不仅要有过人的武艺,还得与魔教有不共戴天的仇恨,才不会临阵脱逃,哪怕打断了骨头也继续咬牙得冲在第一线。
路元辰,便是最好的人选。
那些人的目的,路元辰不是不知道,但是他什么都没有说,只沉默地点了点头,答应了围剿魔教的行动。
就这样,各大门派纷纷集结,浩浩荡荡地前往雪峰,决意围攻魔教,势要铲除魔教祸害。
不成功,便成仁。
雪峰之巅,魔教之地。
殿内,宁飞鸣看着悠哉喝茶的皎月,微微一笑:“你就不想出去看一看?”
皎月抿了一口手里的茶,没有说话↓那日跟着宁飞鸣离开,对于路元辰来说,恐怕是天大的打击。
先是知道父亲死于继母之手,又发现深爱的女人竟然一直都在骗他,若是心性不够坚强的人,只怕会从此怀疑人生吧?
然而皎月却心中无愧,她的任务,是完成原主的心愿◎氏和柴宁儿都已经咎由自取,得到了应有的惩罚,事一个路元辰
皎月微微一笑,他究竟是为因爱生恨,还是爱到极致,忘了仇恨她还真的有点拭目以待呢。
雪花纷飞,寒气入体,天梭派掌门看着身边的路元辰,到底是年轻人,丝毫不觉寒冷∏日,路元辰的眼睛中了沈氏的毒粉,虽然事后已经解了毒,可是依旧通红一片,一双赤红的眼,瞧着便蕴藏着无尽的杀气。
“魔教不除,江湖不宁!”高喊着口号,各大门派包围了魔教,双方对阵,肃然一片。
魔教教众身穿白衣,几乎与这雪峰融作一体》元辰一眼便看到了站在人前的那个身影,白衣玉冠,依旧那样玉树临风,只是,如今他的身份不再是临安富商,而是魔教护法朱善水。
果然,从头到尾,就是一场戏而已》元辰嘴角勾起讽刺的笑,他就像是一个小丑一样,被她玩弄于股掌之间。
为她加快的心跳,为她打破的原则,现在就像是一个个巴掌打在他的脸上。
路元辰的眼睛红得更厉害了,他抽出了手中的剑,冷冷地吐出一个字:“杀”
沉寂了无数年的雪峰之巅,第一次被鲜血染红。
殿堂之顶,皎月与宁飞鸣看着底下的混战,二人脸上神情各异〓飞鸣侧头看着皎月,有些试探地问:“你真的不的吗?路元辰或许会要了善水的命。”
皎月微微一笑:“朱善水别的本事没有,逃命的本事,还是有的。”
宁飞鸣轻轻一笑,他的这个女儿,并未在他身边长大,但是也许是因为血缘关系,他总能在她身上看到与自己相似的点。
这般冷静而残酷,果然是他宁飞鸣的女儿。
“而且你不是也想趁此机会,清理门户吗?”皎月挑眉看着宁飞鸣,不要以为她不知道,他早就等着这一天了,派出去应战的人里,多数是早有异心的那一批人,借着各大门派之手,清扫教内叛徒,他这如意算盘,打得才叫一个响呢。
宁飞鸣满意地勾了勾嘴角,她的聪慧,总能给自己惊喜。
“看来,我能放心地将衣钵交给你了。”对于宁飞鸣来说,孤独一世本该是他的宿命,到了年老力衰的时候,他会像历代教主一样,被后人所杀,成为他们踏上辉煌的垫脚石。
谁知老天待他不薄,竟然留给他这样一个聪慧地女儿。
听到宁飞鸣的话,皎月并没有太大的反应¨教,他就算不想给她,她也会抢过来的。
“你不是消我正好借此机会,建立足够的威信吗?”皎月对他,并不唯诺,有一个魔教教主的爹,对她来说,似乎也算不上什么。
“该结束了。”皎月看着底下的混战,魔教教众已经吃撑不住,眼看着各大门派就要杀进魔教,朱善水被路元辰逼得一步一步后退,白色的衣袍早已染成了血色。
皎月飞身而下,一身红衣,耀眼而明媚。
“哐当”,皎月的袖子甩了出去,替朱善水挡住了路元辰那致命的一击§善水捂着胳膊,站到了皎月身后,虽然身形狼狈,但是脸上还是一贯的淘气。
“你可算来了,我还以为你不管我了呢。”朱善水是故意的,他知道路元辰喜欢皎月,偏偏就是想刺激他,谁叫他对自己下这么狠的手?
路元辰红着一双眼睛,看着眼前的女子↓笑得那么漫不经心,好似此刻身处的不是血腥肮脏的杀戮之地,而是断浇庄秀美的梅园。
“路庄主,一鼓作气啊!”路元辰的身后,几位负伤的江湖人正虎视眈眈地盯着皎月,是那个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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