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这才是我们北秦的美人,英姿飒爽、灵动出众!”为首的正是贺兰氏的兄长贺兰青,三十多岁的年纪,却已经是北秦老牌贵族的领头人。
贺兰青已经放弃了宫里的小妹,贺兰氏入宫多年,不曾生下一儿半女,如今又有大兴公主来势汹汹,他们若是再傻等着,只怕就失了先机。
“下个月便是长孙大人的寿辰,他对陛下有教养之恩,陛下定然会来为他贺寿,到时候……”贺兰青眯起眼看着尉迟婧媛,露出志在必得的笑容,到时候,就把这国色天香的美人献给陛下,他就不信陛下会不动心!
转眼便到了长孙大人寿辰当天,独孤寒果然带着拓拔修亲至宴会现场,为老师贺寿。独孤寒能在这么多兄弟中脱颖而出,最终登上皇位,除去他自身的杀伐果决和英明神武外,自然也少不了身边人的支持。
长孙大人便是其中极其重要的一位。长孙大人德高望重,在北秦诸部之中都有很高的威望,有了他的支持,独孤寒才能在最终的角逐中战胜了三哥独孤尚,最终登顶帝位。
长孙大人已过古稀之年,长孙家族已经由他的长子长孙恪接手。长孙恪在朝堂上的影响力远不及父亲,守成有余,开拓不足≮独孤寒眼中的分量,自然也远不如长孙大人。
因此,长孙恪急于增加自己的政治筹码,当贺兰青找上他的时候,他考虑片刻,便同意了他的计划,以长孙家的名义,献上那位叫尉迟婧媛的美人儿,若是这位尉迟姑娘一朝得宠,他这个引荐人,自然也能沾点好处!
“陛下亲至,老朽何德何能。”长孙大人还是那副谦逊的涅,见到独孤寒,便颤颤巍巍地准备下跪行礼,独孤寒连忙扶住老人家,扶着他落座。
“老师,今日我是来给您贺寿的,不论君臣,只论师徒。”
一边的拓拔修身为独孤寒的竹马,也曾受过长孙大人的教导,连忙在另一边扶着长孙大人,附和道:“陛下说的没错,今日您是寿星公,没有人比您更重要了。”
一位是当今君主,一位是国之重臣,这二人都这么说了,长孙大人便也没再坚持。老人家乐呵呵地入座,独孤寒与拓拔修一左一右地陪着他,其余人见此,自然更是殷勤,对着长孙大人说着喜庆的好话。
底下的长孙恪与贺兰青对视一眼,长孙恪代表长孙家族,对着独孤寒举杯,接着,贺兰青等朝臣也陆陆续续对着独孤寒敬酒。
大好的日子,独孤寒自然是来者不拒。贺兰青等人也知道独孤寒的酒量深不可测,本也没计划灌醉他。
喝酒,只是为了助兴⌒人嘛,吃饱喝足了,就该想点别的事了。
酒过三巡,长孙恪看着上首有些离意的独孤寒,忽然拍了拍手。
众人的视线顿时便被他吸引了过去,长孙恪心中暗自满意,起身拱手看向独孤寒:“陛下,今日是父亲寿辰,您大驾光临,让长孙家蓬荜生辉∫代表长孙家,有一重礼献上。”
独孤寒微妙地挑了挑眉,放下手里的酒杯,开口道:“是何礼物?”
长孙恪看向门外,朗声道:“有请尉迟姑娘。”
话声刚落,众人便见一位红衣女子英姿飒爽地走进厅内,黝黑的双眸好似墨染,挺拔的身姿精神奕奕,她一笑,脸颊边便有一个浅浅的酒窝,显得俏皮又可爱,带着生生不息的生机,令人观之忘俗。
独孤寒喝了不少酒,虽然还不至于醉,但是眼神已经有一些迷离,他抬头,看到尉迟婧媛的第一眼,便被她那双眼睛所吸引≡盒忽然就闪现出了什么,那是……那是他记忆中的眼睛。
独孤寒一直都害怕,有朝一日,他会连关于母亲的最后一点回忆都忘记,而现在……他竟然看到了一双与她那么像的眼睛。
长孙恪满意地看着独孤寒呆愣的目光,他就说,这位尉迟姑娘,一定会让陛下另眼相看的。
“这就是你说的重礼?”独孤寒从尉迟婧媛身上收回视线,目光幽幽地看向长孙恪。
长孙恪恭敬地作揖:“陛下,您别误会,臣所说的重礼,可不是说要给您献美。”当然,这种事在贵族之中也算不上什么,但是那样的话,未免就掉了格调,长孙恪计划的可是让陛下亲自跟他把人讨过去。
“臣有幸见过太后娘娘,说来也巧,臣第一次见到这位尉迟姑娘,便觉得有些熟悉。后来问了问,才发现这位尉迟姑娘与太后娘娘同出一个部落,论起来,尉迟姑娘和太后娘娘,也算同出一
宗♀、这可不是天意嘛!”
“尉迟婧媛见过陛下。”红衣少女落落大方地向独孤寒行礼,她是在马背上长大的姑娘,不知道什么娇羞矜持,她第一眼便喜欢上了这个男人,那她就要得到他。
独孤寒看着那双炯炯有神的眼睛,仿佛回到了小时候∏时候,他还不知道什么是手足相残,什么是血雨腥风,因为他的母亲,用她的脊背,替他遮挡了所有的风雨。
“尉迟……”独孤寒念着这个姓氏,是的,他的母亲,便姓尉迟。
与此同时,另一边的拓拔修看着独孤寒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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