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那边的皎月已经踏上了池边,修长的美腿走在玉石铺就的地面,肖瑾却恨不得她踩在自己身上。
她扯过屏风上挂着的布巾,围住了绝美的风光,肖瑾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大步上前,一把将人抱在怀里。
冰冷的外衣与女子娇嫩的肌肤所触,皎月惊叫出声·瑾却没有给她叫出第二声的机会,毫不犹豫地吻了下去。
此时此刻,肖瑾脑盒哪还有什么冷一冷她的念头♀罪的是谁还不一定呢!再这么忍下去,他就快成乌龟王八蛋了!
来别院的路上,肖瑾的影卫便将皎月妥善安置温时年的事都告诉了他←不在的日子里,她依旧自在不说,还敢跟别的男人有所勾连?!这是吃了豹子胆了?!
这么一想,肖瑾心里恨极,唇往下移,张嘴便咬在她脖颈一侧〃月吃痛,伸手推开他,一双水眸无辜又恼怒地看着他:“您这是想做什么?!”
皎月乌发凌乱,身上裹着的布巾也早被扯得七零八落,樱唇红肿,脖颈一侧又留下了他咬下的牙印,好似被欺负了的小鹿般,委屈又倔强。
肖瑾心疼了一下,可是一想起温时年,一颗心又硬了起来:“我想做什么,你不知道吗?”
他上前又要去扯皎月,皎月却往后躲去·瑾抓了个空,脸色更加不好看♀世上,从来没有哪个女人敢拒绝他。
“过来。”肖瑾眯起眼,舔了舔唇角她留下的血丝,神情更显阴郁。
皎月扯起屏风上的衣衫,也顾不得身上还未擦干,随意地将自己裹了起来,非但没有听话走到他身边,甚至还往后退了几步。
肖瑾被激怒,皎月却一点也不怕他。
这个男人,将她视为禁·脔,视为私有之物,今天,她就要让他知道,她并非他可以想要就要、想丢就丢的玩物。
“不要让我说第二遍。”肖瑾面色暗沉地坐到一边的矮塌上,目光如炬,丝毫不给皎月拒绝的余地。
皎月草草披着衣衫,头发随意地挽作发髻垂在脑后,显示出几分难得一见的慵懒与从容↓定立在原地,就这么看着肖瑾,脸上的神情从困惑到嘲讽,最终还是嗤笑出声。
“我不知道您在哪受了气,按理说,您于我有救命之恩,您要拿我出气,我也不该躲,我不过是个玩意罢了,您便是今日将我送了人,我也没什么好说的。”
皎月扯了扯肩头滑落的衣领,遮住了胸口风光,一改平日的乖巧妩媚,目中满是清冷不屑:“父亲在世时曾教导我,人固有一死,轻于鸿毛,重于泰山,端看各人的抉择罢了▲家败落,我如蝼蚁,为了求生,委身于你,在您眼中,我恐怕还不如那供人取乐的伎子。都是我咎由自取,我认。”
皎月惨然一笑,忽的松开拽着衣领的手,柔顺的衣衫便翩然而落,露出少女绝美的酮·体,她迈着长腿朝他走去,在肖瑾一动不动的目光中,横坐于他身上。
“三爷。”她温热地气息喷在他脸上,柔软的唇亲吻着他的耳尖,“想要妾身怎么伺候您了?是这样?还是这样?”
她真如伎子般讨好他,原本明亮的眼睛少了光芒,鲜活的笑容没了,只事面具般妩媚的笑·瑾的心却突然像是掉进了冰窟,一瞬间冻结。
他要的,根本不是这样的她。
茅草屋里,金大娘陪着柳隽等皎月归来,一面碎碎念地安慰着他:“你姐姐是个有给的,我活了这么些年,也不曾见过比她更好看的小娘子了,燕王不会为难她的,你放心吧……”
柳隽不说话,心里却不由嗤笑,你在这北关,见过几个好看的小娘子?但是就算是在繁华的京城,也找不出几个比他姐姐更好看的女子了。
柳隽小时候,偷听过几个嬷嬷说八卦,几人说起庶姐早逝的生母,本是江南一富商之女,生的美艳多情,偏偏命运多舛。父母早逝后,被无良的叔父送给年过古稀的上官做妾。
那姨娘也是个刚烈的,得知此事后带着贴身丫鬟便逃出家门∏年父亲恰好回乡省亲,救下主仆二人。父亲本性刻板,家中并无妾室之流,却在见过庶姐生母之后,头一次破例,将人接入府中,纳为良妾∩此可见,那姨娘该是生得多么娇艳,竟能让古板的父亲也动了春心。可惜的是,姨娘命苦,因生庶姐难产,不日离世。
从回忆中回神,柳隽再度焦虑起来∴王纨绔之名早就传遍京城,但是好在与之齐名的还有他怜香惜玉的“美名”←一向自诩花中君子,最爱寻美,寻了美人,也不行那强迫凌弱之事,只是喜欢绘画,将美人入画,日日欣赏,这才是他最爱做的事。可是即便如此,柳隽还是忍不住担惊受怕◎一那燕王是装出来的伪君子呢?万一他见了姐姐,失了控呢?
百般愁绪,千般焦虑,万般登,柳小郎真真是恨不得立即就冲去将军府,将姐姐带出来。就在他快坐不住的时候,屋外忽的传来马蹄声▲隽立即紧张地站了起来∏姐姐回来了?还是……张千户又来了?!
柳隽急匆匆地冲出门去,却见一位身穿黑衣的男子骑着高头大马出现在门口,在他身后,两匹雪白无瑕的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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