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儿见好就收,当即表示不再耽误皇上处理政事,贴心地退了出去。
陈思儿一走,肖瑾便准备出宫』辆马车悄无声息地从皇宫后院出去,车上的人自然就是乔装改扮的肖瑾。此刻,他混躁的心也因为陈思儿的出现有了一丝清明♀样不是长久之计,他总不能夜夜出宫,视后宫为无物。今日首辅还婉言劝说他该为祖宗社稷为重,话里话外都是让他早点生儿子出来,以安民心。
肖瑾发愁,他喜欢的女人,总是搁在宫外,也不是个事,他每夜出宫,迟早会被人发现端倪。还有就是,按照他目前宠她的频率,万一有了孩子,难道还能让他的皇儿流落民间吗?
一路深思,等到了别院。怀揣着心事,这一夜他吻她时,便格外用力』番热·浪袭来,皎月喘息着靠在他的怀里·瑾吻着她卷翘的睫毛,内心无比纠结,趁着她思绪昏沉,试探地问:“娇娘,你可愿跟我回……府?”
原本还昏昏沉沉的皎月顿时睁大了眼睛,小鹿般惊惶:“三爷何出此言?”
肖瑾不喜她唤自己侯大人,索性便让她唤自己三爷,侯博雅在卫国公府排行老三,恰好他昔日在皇子中也排行老三』是老大和老二都夭折了,外人只当他是嫡长子。
“娇娘不想日日伴我身旁吗?”肖瑾诱导地说∧底里,他是期盼她能够忘却柳家的那些事,只安稳地过好自己的小日子。
哪成想,方才还因为□□娇软了全身的小女子,这会儿却坐直了身体,面色坚定起来:“娇娘自有自知之明,娇娘戴罪之身,不能乾三爷,如今能够有栖身之地,已经心满意足。”
“娇娘不怕,我自然有办法让你改名换姓……”
肖瑾话未说完,面前的少女便伸手捂住了他的唇,泪光隐约,却又神情坚毅:“父母养育之恩,无以为报,若是连父母所赐的姓名都舍弃了,我日后有何脸面去见父母?”
肖瑾的计划,瞬间落空〃月心里冷哼,想让她委曲求全?退让了一步,自然就要退让第二步,不好意思了陛下,她可没有委屈自己的习惯呢。
皎月背对着他躺下,肖瑾心情不佳,此刻常公公又在外咳嗽起来,肖瑾索性起身,出门而去♀是他第一次不留恋地离开。
皎月从床上坐了起来,算了算日子,她进京差不多四十多天,皇上夜夜都来,若是在宫里,只怕她早已是所有人心里的心头刺了。便是再美的皮囊,也会有看倦了的一天〃月明白,肖瑾尝了鲜,头一个月可能还愿意天天为了她奔波,时间久了,也会觉得麻烦,所以现在,他是想把她弄进宫里去了。
可是若是这样改名换姓地进宫,她还怎么为柳家重申冤屈?柳家未平反,她便是进宫,也坐不得高位。既然如此,倒不如做一个在外让他日日牵挂的野花来的爽快呢。
打听皎月身份的公子,姓陈名俊,正是陈思儿的胞弟。陈思儿父亲本是京郊一小吏,唯有一儿一女。
多年前,女儿陈思儿进了太子府做侍妾,陈父还不敢翘尾巴,这侍妾,地位可不比得宠的侍女高多少。但是谁知他女儿这么有造化,等到太子登基,女儿在沉寂多年后,竟荣登德妃之位,陈家也一跃成为京中有头有脸的外戚。
这陈俊因是家中独子,本就宠溺异常,等到姐姐封为德妃,围纶他身边的狐朋狗友每日吹捧着他,他就更加飘了。
去岁,陈俊在青楼与人争夺一妓子,竟失手将人砸死,陈父连夜让他回老家避一避,自己则想办法买通门路,将那受害人一家赶出京城,直到近来风头渐过,才允许他回京。
谁知就是这么巧合,第一次回京,陈俊便在城门口瞧见了皎月。陈俊的老家,深乡僻壤,哪有什么像样的妓馆青楼,这过了一年多枯燥的生活,陈俊早就憋的够呛,计划着回京后就要把京城最有名的那几个青楼花魁都包下来,好好松快松快。
可一见到皎月,什么花魁什么青楼,都被陈俊丢在了脑后。跟刚才看到的这小娘子一比,以往见过的那些女人,全都成了烂泥一摊。
陈俊想着父亲此前寄来的信,要他往后安下心来,家中正想给他说一门亲事。陈俊本来是极其不愿娶亲的,谁愿意找个婆娘管着自己呢?但是若是这小娘子的话……嘿嘿嘿,那他倒是盼着日日做新郎官的。
看这小娘子的架势,应当也是京中大户人家,若是没定亲……就是定了亲又如何,让皇帝姐夫给他赐婚,谁敢抗旨?
再说另一头,皎月一行人,包括最警惕的柳隽,都不曾想到,不过是城门口擦肩而过的一眼,姐姐就招惹了这么一个麻烦。
皎月一行人骑马至南郊,刘嬷嬷早已让人在此等候∠郊此处别业,乃肖瑾私宅之一,并非皇家宅院,而是昔年太后的嫁妆,老卫国公为女儿所置办的≮这别业周围,另有几处也归卫国公府,都是当年一同建的·瑾想要征用,也是便宜得很,所以他才放心让她来此处散心。
此时,肖瑾便躲在其中一处宅院内,透过墙上早已开凿的孔往外瞧着。
骑在马上的皎月精神极佳,虽是一身男装却别有滋味,让肖瑾心里更是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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