皎月低头看着绢布上那首暗含情意的诗,忍不住勾起了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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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不论李冰儿如何踌躇满志想要抓李清溪的把柄,只说李清溪得了皎月的允许后,果然时不时就往南歆殿跑。
但是多数时候,她总是失望而归。独孤寒确实总是往南歆殿跑,但是他几乎都是直奔皎月的寝殿,中途并不汪。而李清溪身边总是跟着几个侍女,美其名曰侍奉,实则却是李冰儿饿的,要时刻盯紧了李清溪,所以李清溪压根就找不到机会与独孤寒碰面。
这日,李清溪又一大早来给皎月请安,皎月说昨晚没睡好,便又回去睡回笼觉,李清溪便准备告辞。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声通报:“陛下来了!”
李清溪顿时满脸惊喜地抬起了头。等了这么多天,她终于等到了!
“给陛下请安。”李清溪对着高大的男人温婉地行礼,独孤寒扫视了四周,并未见到自己想见的人,此时才留意到在自己身前的女子。
“是你。”独孤寒认出了李清溪,面上似乎有些困惑,她怎么会在这里?
李清溪微笑着解释:“娘娘方才说困了,又回去歇着了。”这么一说,独孤寒原本想要走进殿内的
脚步也退下来。
吵着她睡觉的话,她可会生气的。独孤寒想了想,还是坐了下来,准备在外面等着。
“去把奏折都搬来此地。”既然等着也是等,倒不如做点事。独孤寒命侍从将奏章拿了来,坐在皎月寝殿外就这么批阅起来。
在独孤寒病重时,李清溪早已习惯伺候他,独孤寒身边的侍从也对李清溪十分熟悉。
“这边就由我来吧。”李清溪接过侍从手里的茶杯,很是自然地朝独孤寒走去。
她知道,独孤寒喝茶喜欢一口闷,所以茶水不可以太烫,等到放在手心感觉到温度差不多时,她
才递了过去。
独孤寒也没在意,接过茶水后便一口闷下。李清溪格外享受这种只有他和她的片刻时光,她体贴入微,只要独孤寒一个眼神,她便知道他需要什么。
小半日下来,独孤寒原本有些郁躁的心情,也因为李清溪恰到好处的伺候而舒缓了不少。
“陛下,看您疲累,若是不嫌弃的话,我为您按一按吧?”李清溪知道这样的机会极其难得,所以她绝对不能放过。
独孤寒自从遭遇刺杀后,身体和精神都大不如前,只是这些事他不能让外人看出来,更不能让皎月知道,毕竟没有哪个男人愿意在心爱的女人面前承认自己大不如前。而李清溪是亲自照料过他的人,本就知道他的身体状况,独孤寒在她面前,反倒自如许多。
所以,当皎月走出来时,看到的便是独孤寒坐在椅子上,疲倦地合着眼,似乎已经睡了过去。而他身后,李清溪一脸温柔地替独孤寒按着太阳穴,发丝轻垂,亲密地与男人的发丝纠缠在一起。
哟,好一幅郎情妾意图〃月轻笑了一声。
看到皎月的刹那,李清溪脸上看似闪过一丝慌乱,实则却是掩饰不了的暗喜,她是故意让皎月看到的。
李清溪跪下,小声地问安:“见过娘娘……陛下他……”
独孤寒也被吵醒,抬头便看到皎月站在远处看着自己,愣了一会后才反应过来自己方才与李清溪的动作有多亲密。
“月儿……我只是……”
皎月不耐烦地摆了摆手,独孤寒紧张地吐解释〃月看着跪在地上的李清溪,忽然有些腻
歪,弄来弄去,也不过是这些手段,上一世的李朝阳究竟是怎么输在这个人手里的?
“陛下,李妃是您的妃妾,您若是喜欢,自管带走,但是别污了我的地界就行。”说完这话,皎月转身就走。
独孤寒先是一惊又是一喜,难道月儿吃醋了?可是如今的独孤寒早已不敢再玩什么故意刺激她的游戏,见皎月脸上毫不掩饰对李清溪的不耐烦后,他当即摆手:“还不将人带下去!日后不要再
出来碍眼了!”
这就是打入冷宫的意思了。李清溪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她明明……明明什么都还来不及做啊!
“陛下……娘娘……”李清溪绝不甘心这样就失败,她铆足了所有的劲,冲到皎月跟前,想要请她绕过自己。
“娘娘!我知道自己错了,我不该肖想取代您!您饶了我!我为奴为婢,求求你……”
皎月被李清溪的动作吓了一跳,独孤寒连忙扶住她,一脚将李清溪踹开。
哪怕独孤寒如今身体不如当年,可是李清溪一个弱女子,被这样一脚踹出去,还是一口鲜血吐
了出来。
她恨!李清溪挣扎着爬起来,怨恨地看着皎月:“如果不是你……陛下一定会宠爱我……都是你……”
皎月听到这质疑,心里好笑,她居高临下地看着李清溪,淡漠地开口:“是吗?”
李清溪希冀地看着独孤寒,谁知独孤寒正一脸厌恶地看着她:“我数次与你交谈,哪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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