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鸣,眼中闪过一丝狡黠,“路元辰那未婚妻,就是昔日青城派的大小姐,她身上中的就是魔教的毒〉到底我这些年所受的罪,跟前辈也脱不了关系呢。”
宁飞鸣眼神复杂地看着皎月,声音有些嘶哑地问:“你你今年多少岁了?”
皎月回忆了下原主的记忆,说了个含糊的数字:“约莫十五六岁吧◎氏将我带回断浇庄时,我年纪还小,据说是受了惊吓,忘了过去的事。带我长大的嬷嬷告诉我,我那时候瞧着像是五六岁的涅,这一待便快十年了。”
“你不记得自己的家人了吗?”“不记得了。”皎月摇头,“他们应当都以为我已经死了吧。”若不是她来了,原主本也活不了几年了。
宁飞鸣深深地看了皎月一眼,开口道:“你本是练武奇才,白白被耽误了这些年△日开始,随我习武。”
说罢,宁飞鸣甩袖而去,那玉质的面具好似散发着傲娇的光芒。
皎月一脸吃惊,然而心中却一片清明■到宁飞鸣的那一刻,星光便已经给了她提醒。
这宁飞鸣,与原主有着割舍不断的关系…来,原主最初的名字,就叫宁星雨↓是宁飞鸣在这世上唯一的血亲。
她是宁飞鸣的亲生女儿。
宁飞鸣十八岁执掌魔教,二十岁时,侍妾生下这个女儿〓飞鸣生性冷淡,但是对这唯一的女儿却还算用心←知自己过的是刀子上舔血的日子,女儿留在自己身边,只怕风险太大←便制造了侍妾与女儿难产而亡的假象,将二人送回了侍妾娘家。
没人会在意一个可有可无的侍妾的死活,多年来也不曾有人怀疑过宁飞鸣在这世上还有个女儿,宁飞鸣便也渐渐不再去想她。毕竟,活在一个正常的家中,对她而言,也许才是幸事。
屋内,宁飞鸣对着镜子,缓缓摘下了自己脸上的面具。雌雄莫辩,精致如玉。
他有多久没看过自己这张脸了?久到他都一下没有反应过来,她分明长得很像他。
闭关十多年来,宁飞鸣偶尔也会想起那个被他送走的孩子≮他心中,那个孩子会在母亲和舅舅的照顾下,健康长大〉不定到了年纪,便会选择一户书香门第或是乡绅之家,高高兴兴地嫁人。
他没有想到的是,原来老天爷真的会这样弄人←与青城派的恩怨,最终报应到了她的身上↓与自己一样,也是至阴之体,练武的奇才,却被断浇庄那老妇人,当做药人养着。
宁飞鸣心中的暴虐飞速肆起,竟敢如此待他女儿!他定要让他们付出代价!
与此同时,断浇庄内,气压低沉∩出去的人,并未找到皎月的下落》元辰的脸色,一日比一日阴沉。
不过是一个说过几次话的侍女,路元辰也说不上来,自己为何会如此在意〔许,是因为她没有完成自己的约定,没有亲自将衣服还给他≈或者,是因为她是在山庄内出事,他身为少庄主,自然有责任将她完好无损的带回来。
“少庄主,咱们还继续找吗?”若云小心翼翼地问,这都找了多少天了,一个人影也没见着啊。
“继续找。”路元辰下令,若云只能领命而去》元辰坐不住,正准备亲自出门时,白嬷嬷来了。
“少庄主,夫人有请。”白嬷嬷微笑着邀请路元辰。
路元辰汀脚步,按捺住内心的焦躁,还是往沈氏院子而去。
“元辰啊,这些日子,你好像很忙啊。”沈氏好似什么都不知道似的说着关心的话,实际上,她心里比谁都着急。
那丫头竟然不翼而飞了!她派去的那两个人,并没有按照约定将人带去她早已准备好的山间别院↓人就好似从人间蒸发了似的。
宁儿还等着那丫头换血救命呢!沈氏得知三人失踪的消息时,心头一震,差点一口血喷了出来‘年的努力,难道就这样白费了吗?!
得知路元辰在寻人,沈氏每日关心,恨不得亲自上阵。可是她不能,她若是出手,不就证明那丫头的失踪和自己有关吗?
无奈之下,沈氏只能按兵不动,一边安抚日渐焦躁的柴宁儿,一边命人关注着路元辰的动向。
而她今日找路元辰来,一边是想打听下最新的消息,另一边也是因为柴宁儿的请求。
“姨母,那丫头不见了,我也不知道自己能活多久了,求求您了,让我嫁给元辰哥哥吧,就当是完成我临死前最后的心愿!”柴宁儿心怀恐惧,便越发执念地要成为断浇庄的女主人∧怕是死了,她也要埋在断浇庄的祖坟里!
沈氏见柴宁儿如此哀求,自然是心疼不已,一边安慰她说一定会找回皎月,一边便打算完成她的心愿,说不定那样,宁儿心情一好,还能多撑一些时日。
“元辰,你与宁儿的婚事,是你父亲在世时定下的$今你和宁儿的年纪都不小了,你看是不是可以把这事提上日程了?”
听到沈氏的话,路元辰本能地蹙了下眉,抬眸道:“父亲忌日在即,不便谈论婚事。此事,还是改日再谈吧。”
沈氏笑容一僵:“你父亲,想来也是盼着早日见到你成家立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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